“唔。”漆黑的地下室中伸手不见五指,一个和周围黑暗融为一体的人形在地上挣扎着,他到并不是在渴求光明,因为此时就算地下室里光芒大盛,他也是什么都看不见的,结实的黑色胶衣将他整个人裹在里面,别说看到一丝光,就是呼吸都困难的很。
被放在胶衣里扔下一整晚,甚至一整天都不是裴钰所不能忍受的,他之所以如此的挣扎是因为他的肠道里被塞满了不规则的姜块,连子宫里都灌了100的姜汁进去,那毕竟是一个新生的稚嫩的器官,更是柔弱的孕育子嗣的地方,如今却因为要洗掉别的男人的Jingye的原因被灌入了姜汁,直烧的裴钰想要把子宫抠出来,揉烂了才好。
这是一场酷刑,裴钰早就能想到,即使被人用口塞堵住了嘴唇,像是马嚼子一样的皮绳固定好鼻钩和口塞后,再套上了让他目不能视,而不能听的胶衣头套,他也没有半点悔意,之前在地下室这样的调教也不是一回了,这套装备他简直不能在熟悉了,为了管束他,被鼻钩打开的鼻孔中会插入两根细细的供他呼吸的管道,而口塞里也有抽出口水防止他呛到的管子,然后身上紧紧的胶衣,只留两个ru尖在外面,穿着ru环供人玩乐,再把胶衣裤子穿上,同样将gui头露在外面,使他显得比一般的胶衣装束更加yIn荡,身上正常的皮肤都被遮挡着,唯有给人亵玩的器官留在外面,当他连脚趾都被好好塞进胶衣里后,男人们会用另外的皮套将他的双手从背后束在一起,两腿也同样扎在一起,有时候还有一层厚厚的皮罩子将他整个人裹进去,里三层外三层,活像个木乃伊。
只是今日邵言晟应该是气坏了,在最后一步前,把他tun缝上的拉链打开,在他的屁股里塞了些东西,不同于以往的肛塞,拉珠,跳蛋,这次塞进来的东西足以让裴钰好好老实上一段时间,被削成奇怪形状的姜块一个接一个的顶入肠道深处,裴钰只能抽动几下身体,勉强忍受着屁眼里火辣辣的疼痛,然而他没想到是,已经被清水狠狠冲洗了三遍的子宫竟然也要接受这种惩罚。就好像一股火从肚子里烧了起来一样,生物的本能让裴钰被禁锢的身躯弹跳起来,邵言晟一时没防住,还撒了些姜汁出来。
看着胶衣人形团成一团的样子,邵言晟最终只是冷哼一声,没有把剩下的姜汁灌进去,反正刚才灌进去的量已经足够裴钰好好消受大半夜了。把最粗的一块姜塞进胶衣人形的屁眼里,作为肛塞堵住肚里的东西,男人强行用膝盖顶着胶衣人形的小腹,抻直裴钰的身体,然后把更为可怕的“木乃伊”外套从头套了上去。
裴钰被邵言晟摁着肚子时就受不住了,若不是被口塞塞着,他绝对是要求饶的,子宫被烧灼的痛苦让他只想蜷缩起身子,像是排便一样把肚里的东西挤出来,他本来也可以挣脱的,即使双臂被捆着,但是纵使他强壮到足够挣脱邵言晟,只插着细细管子的鼻孔中却不能给他足够的氧气,被剧烈挣扎消耗干净的氧气让裴钰在剧烈的疼痛中陷入了一种半昏半醒的状态,自然轻易就被邵言晟塞进了更恐怖的桎梏中。
当他的子宫在这种无尽的烧灼中慢慢麻木时,裴钰的意识才稍微清醒些,而此时他别说蜷缩身体,就连挪一挪身子都做不到了。
无尽的黑暗和静寂几乎能避风任何一个人,尤其是他的身体里还燃着把火时,那几乎就是活的地狱,裴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流泪了,因为疼痛产生的汗水在密闭的胶衣里让他身上shi乎乎的,稀少的氧气让他不得不用尽全力去呼吸,才能不产生窒息感,然而被胶衣紧紧束缚的胸膛又让他连大口的呼吸都做不到,微微缺氧的大脑逐渐陷入迷乱的幻境中。
在这个黑暗的世界中,灼痛着他肛门和肠道的姜块变成神明对他的恩赐,痛苦就是他侍奉神明之道,只有在这种虔诚中,辛辣的姜汁才变得稍微可以忍受起来。
直到姜汁被肠道吸收的差不多,裴钰的意识才稍微清醒些,虽然这样程度的姜罚也是他第一回承受,但是这个地下室里他所受的类似惩戒却并不少,这样不伤筋骨却狠辣极致的训诫在这一年里将他的骨一根根抽掉,再放出来时几乎就是只yIn乱的牲畜了,但是,男人在心里苦笑一声,他到宁可自己早点服气了,真的放弃自由和尊严,去踏踏实实的侍奉这几个男人,这样就不用吃这些苦头了,可是他这人到底还是有那么一根拔不掉,打不碎的硬骨头,所以从十几岁到现在,挨得罚多得能顶其他的奴隶几十倍了。
随着麻木感觉消失,红肿的肠道开始向裴钰反应一种新的感触,那是一种难言的瘙痒,好像被蚂蚁爬过,又好像有人在细细的摩挲,然而这过于轻微的感触只能使瘙痒越来越剧烈,如果不是被禁锢在胶衣里,裴钰此刻绝对已经扭着屁股请几位主人Cao进来了。
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情欲都是使人屈服的重要原因,甚至有时候情欲的力量要更强大,裴钰的身体疯狂的渴望着男人的疼爱,甚至他自己都能感受到tun缝中被太过充盈溢出的yIn水浸shi的滑腻,可是他却不能动,只能像是个“死人”一样平静的躺在黑暗中熬着不知尽头的时间。
然而这个漆黑的地下室并非没有人关注,夜视摄像头一直对准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