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高背沙发,古典的壁炉,大幅的油画,优雅的斗拱,犹如中世纪欧洲最奢靡的贵族家庭才能有的客厅只是安其罗偌大庄园的一个角落。他今天会进入这间房间的缘故,无非是那幅巨幅的耶稣受难图极为合适做今天活动的背景。
裴钰面无表情的跪着,他赤裸着身体,但是这不是他早就习以为常的事情,安其罗从来不说谎,他确实连自己的肛门都无法控制了,比起米哈伊尔带有调教性质的排尿训练,安其罗这么做无非只是在寻开心而已。就算他穿着一身整齐的白色西服,这个男人也能笑眯眯的打开手中的开关,然后欣赏他因为大腿上流过的热ye和白色裤子瞬间污浊时羞愤尴尬的表情。
比起穿上衣服时内心的羞耻,裴钰现在到更愿意赤身裸体,就好像他只是一头野兽,而不是一个人。但是这也是不能如愿的,除了个别时候,安其罗不但让他穿着衣服,还要穿的整整齐齐,像个真正的大少爷。
青年的肌rou线条犹如雕塑般流畅,皮肤光洁细腻,比起青筋突起的壮男和干瘪的少年美丽不知多少倍,尤其是他那冰冷的海洋一般的眼中深深埋藏的一抹火焰,安其罗几乎忍不住要为爱德华赞美这神的恩赐,不。。。金发的男人用滑轮把几条绳子固定在了油画前,他愉悦的想到:这不是神的恩赐,因为他的宝贝本来就是降临在人间的神明。
也许是上次的视频太过惨烈,那几个男人用行动上的威胁让安其罗产生了一丝危机感,其实他最大的倚仗并不是自己的势力,而是这些男人对爱德华的爱。他摆放好摄像机,有些遗憾的想到,这种危机感只能让他把下一个作品提前一些,他相信今天的视频发给那几个人,那几个男人的表情一定会扭曲的更厉害吧。
裴钰身上的伤还没有好过来,即使他的恢复力比普通人强了许多,但是他对这些伤口的疼痛已经有些麻木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曾经在米哈伊尔那里的调教经历给了他更强的耐受力,还是他已经觉悟到自己身处地狱之中了。
四肢被拴在绳子上,柔软的皮革保护罩保护了手腕脚腕的皮肤不被绳子擦破,然而裴钰看着这些看似保护用的东西,嘴角只能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只是连这一抹笑容也很快随着韧带被拉伸到极致的疼痛消失了。等到安其罗停下动作,裴钰的额上又多了一层冷汗,他现在的姿势十分可笑,两手在身体两侧朝后张着,就像跳伞时的俯冲姿势一样,然而他的大腿和小腿却弯曲的比跳伞的姿势多得多,以至于他的脚后跟几乎都要碰到自己的脑袋了。
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大腿被一根小臂长的分腿器支开,而屁眼也在男人的强制下打开来。裴钰不得不紧紧闭着嘴唇,才能让自己不因为疼痛而发出声音,至于那摄像机开启后的红点,他已经分不出半点Jing力去关注了。
“爱德,还记得你小时候上过的课吗?爸爸记得宝贝可是十分聪明的,没有一个老师不喜欢你,我们今天回忆一下插花课怎么样?”即便努力让声音温柔下来,安其罗期许中的恶意也藏都藏不住了。
裴钰哼了一声,毫无感情的指出:“插花课是贵族小姐的东西,我只是和母亲一起学过几次,您不会忘记了吧?”
若是裴钰不提凯瑟琳还好,顿时安其罗的眼神恍惚了一下,立刻朗声笑了起来:“哦,宝贝。。。天呐,你可真会惹人生气,既然是她陪过你,那爸爸也很想体验一下呢!不如你先帮爸爸数数这根玫瑰上有多少根刺吧!”
裴钰迟疑了片刻,虽然疼痛折磨着他,但是玫瑰上明明白白的几根刺他还是看得清楚,这些刺也许马上就要划过他的肠道,这让他不禁打了个寒噤,就在男人把花瓣抵在他的嘴唇上的时候,他终于说道“一共有七根。”
“答对了,别用这种眼神看着爸爸,爸爸不会把这些刺都放到你的身体里。。。”安其罗淡淡的笑着,声调稍微拖长了一点,然后说道:“只要你把这些刺用牙齿咬掉就可以了。”
裴钰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安其罗说出来的话,但是显然,如果他不听从,他的肠子一定会在今天被绞碎,而只要想到屁眼里一团团的碎rou,即使是最高傲的人也会屈服,他低低的应了一声,张开淡色的嘴唇,将安其罗手中的玫瑰衔在了口中。
青年忍耐的眼神和叼着鲜红色玫瑰的嘴唇让安其罗心中残暴的欲望迅速升高着,他不动声色的舔舔嘴唇,压抑着内心将玫瑰瞬间从爱德华口中侧着抽出,用那些该死的小刺把青年粉嫩的嘴唇划烂的想法。
裴钰一点点啃咬下来这几根尖刺,因为有些不熟练,在咬下第二根刺的时候,他不小心将玫瑰的jing也咬住了,然而安其罗没说什么,只是一手拿着玫瑰送到他口中,一边用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看着他。
就如同一条案板上的鱼,不知道处理了多少根玫瑰和蔷薇,裴钰的腮帮子都酸了起来,他的嘴唇微微肿了起来,有些闭不住的嘴巴开始滴下几缕细细的银丝,他已经尽全力去处理每一根玫瑰,但是即便这样开始几根和最后几根,他都有不少次咬到了别处或者没有把刺撕下来。
“做的好,宝贝,十二根玫瑰,你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