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牛的生活十分不易,裴钰时常因为Jing囊被榨干产生难言的刺痛感,取Jing的方式除了刺激肛门和前列腺以外,有时还会用真空飞机杯套在鸡巴上,生生把Jingye吸出来,而随着这样粗暴的榨Jing方式,他的鸡巴也常常是肿胀不堪的,看着更大了几分,Yin囊也成为了聚会后米哈伊尔重点把玩的对象,除去坠在Yin囊根部沉重的铁环,还要注射各种稀奇古怪的ye体给主人赏玩,两个月的玩弄之下,竟让米哈伊尔攒出了一套彩虹色的卵囊照片。
即使是有色素的水,想要透过皮肤看出来也是不容易的,这意味着裴钰需要注射大量的ye体,甚至有时会超过两升,这样才能将Yin囊扩到一个皮球似的大小,皮肤也被撑开到薄薄的一层,往太阳底下一站,透过阳光看上去,那rou皮后面的色彩才会显现出来。这些色素倒不会残留在裴钰的身体里,唯一的烦恼大概就是人体皮肤的弹性总是有限度的,Yin囊的皮肤在几乎没有休息的被极限撑开后,还能保护好里面男子的卵蛋已然是一种骄傲,至于Yin囊皮肤被拉长到没有弹性只能算是一桩小事了,米哈伊尔不在乎裴钰卵袋松松垮垮的一坨烂rou,更喜欢在性爱的时候,揪起没有弹性耷拉到大腿中间的Yin囊,用最刻薄的语言羞辱青年的生殖器,而作为被凌辱的奴隶,裴钰更不在乎用自己的身体取悦主人的行为。
“长得够大了,虽然腰还是细了点儿,但是做个屌奴也行。”奢华的大床上侧躺了两个男人,年龄稍长的男人从背后圈着前面的俊美青年,两手掐在青年劲瘦的腰肢比划着,神色亲昵。若不是前面的年轻男人鼻子上挂着鼻环,露出被子的胸口也挂着ru环,恐怕还真让人以为两人是一对恩爱情侣。
“是,主人。”裴钰漂亮的蓝色眼睛有些空空荡荡,还残留着些情欲的痕迹,他轻声回应了身后的男人,即使此刻躺在主人的床上,他仍然牢记自己奴隶的身份,乖顺至极。
“真乖。”米哈伊尔笑了笑,手顺着青年的身体滑上去,扭住了裴钰尖尖的下巴,微微起身,吐了一口唾沫进去,见小奴隶毫无排斥的咽下去,这才亲了上去,那个女人要过来,他还是先吃个饱,省得这两天见不到小家伙想的心痒。
主人今天意外的激情让裴钰有些迷糊,不过在男人的Cao弄中,他很快就把这点小小的疑惑抛到了一边,在这场征服与被征服之中,裴钰成为了米哈伊尔最优秀的奴隶并且也成为了最受宠的奴隶,唯一让他烦恼也只有主人迟迟不肯在他身上烙印这件事,即使他在男人心情最好的时候恳求过两次,主人的回答依然是他还不配。
因为屌奴与Jing牛的性质不同,作为屌奴必须要有极强的耐力和对Yinjing掌控的能力,这样才能用自己的大鸡巴执行主人所有的命令,只要主人不允许他们射Jing,他们可以硬上几个小时而不疲软,即使最爽快酣畅的性爱中也可以把守Jing关,将挨Cao的奴隶Cao的欲仙欲死,甚至在完成了本职工作后,直接将鸡巴掐软,或者打软,所以在成为屌奴前,裴钰还需要一些简单的训练,不过因为除了刺激前列腺裴钰也很难射出来,这就使他的训练变得容易了许多。
“那是谁?”裴钰下意识的问了身边和他一起工作的奴隶,作为屌奴,他们并不缺少力气,在农场里也有固定的工作时间,然而这是裴钰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看起来十分优雅的女人在农场不远的地方和米哈伊尔聊着天。
“你不知道?嗯哼,兄弟!”旁边的奴隶随意扫了一眼,说道:“那是夫人,主人的妻子!虽然她并不经常来。”实际上米哈伊尔的妻子一年可能也不会来这里一次。
裴钰呆了呆,他手中的麻袋掉在了地上,男人单身主义者的话语言犹在耳,是了,他是单身主义者,但是他真的是单身吗?一个居于权利顶端的男人会没有妻子儿女吗?而他居然过了这么久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装满豆粕的袋子掉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而米哈伊尔夫妻离农场并不遥远,担心受到主人惩罚的另一个屌奴十分不满的说道:“你在做什么?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快走!”
那个妆容Jing致的女人却已经被这里的动静吸引,她转过身来,让裴钰看清了她的模样,这是一个看起来不过三十几岁的女人,成熟又充满了韵味,身上的气质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大家族熏陶出来的名门淑女,被这个女人看见,青年忽然觉得万分耻辱,他的脸色冷了下来,那点麻木的恭顺突然就消失了,不去理会另一个屌奴的叫喊,他大步往农场外走去。
赤裸的身体似乎没有减弱裴钰的气势,他身上的气息一下变得高不可攀起来,一时间让阻拦他的奴隶以为自己看到了主人的影子,而见事态不对,0连忙冲进了农场的总控室,将农场大大的铁门关注,并且通了电。
不只是米哈伊尔以为裴钰已经是一个顺服的奴隶,就连裴钰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就在他发现米哈伊尔欺骗了他的时候,那种来自骨血里的高傲却又不可抑止的长了出来,一个麻木的奴隶还会在意主人的谎言吗?裴钰不确定其他人的反应,但他确实因此愤怒到了极点,甚至连质问男人的措辞他也想好了,但是他对于这个农场的安保措施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