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用我的名字囚禁起来的那个人,在监牢中哭泣。我每天不停地筑着围墙;当这道围墙高起接天的时候,我的真我便被高墙的黑影遮断不见了。
我以这道高墙自豪,我用沙土把它抹严,唯恐在这名字上还留着一丝罅隙,我煞费了苦心,我也看不见了真我。
“爱德华。”米哈伊尔看着睁开双眼的天使,情不自禁的低喃了天使的名。
药水的浸润让裴钰的在农场中饱经苦难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恢复,他的眼睛依然如天空一般明净,看着赐予他苦难和救赎的男人,青年的嗓音有些喑哑,但是极为诚挚的说道:“主人。”
轻咳一声,裴钰动了动僵硬的身体,从米哈伊尔的怀中挣脱,行云流水一样跪在了男人的脚边,继续说道:“然而他知道我所行的路;他试炼我之后,我必如Jing金。”
米哈伊尔摩挲了一下指尖残留的肌肤触感,低低笑了起来:“好孩子,今晚许你服侍。”
“是的,主人。”裴钰的眼神一亮,黑暗中的三天犹如重生的洗礼,而一出樊笼就看见男人,这几乎有着雏鸟破壳后初见母亲的喜悦,除了那一次口交以外,他和米哈伊尔几乎没有过更加亲密的身体接触,即使碰到对方的性器也是短暂的一瞬间,强烈的期待让他迅速从被禁锢的低迷情绪中走了出来,甚至因为激动,声音都稍微带了些颤抖。
米哈伊尔知道这对于他们两人来说都是一个期待已久的时刻,甚至没有立刻将枷锁和镣铐重新加回青年的身上,而是让医生对裴钰检查过身体后,洗得干干净净,赤条条的送进了自己的卧室。
接下来的检查米哈伊尔并没有陪伴在小奴隶的身边,实际上男人对于自己失态的叫法并不满意,菲利普的专业能力并不比他的嘴贱程度差,而完美隐藏住自己内心波澜的大贵族更需要去做一些放松身心的运动,骑马无疑是一个好的选择。
在米哈伊尔的认知中,即使是最好的奴隶,在他这里也不会得到不同的待遇,所以直到走进卧室前,他依然怀抱着今夜是给奴隶的一个恩赐的心情,当然这种心情在他看见床上撅起的正对着他的肥白鲜嫩的屁股时便成了一种自欺欺人,青年无论如何也强壮不起来的腰肢似乎单手可握一样,经年的性事造就了比一般男子更加肥硕的tun部,不过挺翘的弧度和大腿肌rou的线条又给他增添了几分英气,深深的,塌下的腰肢让背部露出一个性感的沟壑,让一贯欣赏男人健硕身体的米哈伊尔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具身体的诱人,光是用目光扫过那冷玉一般的肌肤,就能让男人兴奋的微微勃起。
米哈伊尔走上前去,一只手摸上了青年圆润挺翘的屁股,然而手下并没有传来细腻的触感,这时他才惊觉自己还带着一副手套,这个事实让他本该刻薄评价一下裴钰身材的念头被压了下去,连花丛老手都会失神的身体,如果他再去贬损,未免显得太刻意了一些。
裴钰被男人粗糙的手套碰到了屁股,虽然从轻微的脚步声中他知道主人来到了自己的身边,但是仍然免不了身体此刻自然的颤抖,就如同一个做了太久的美梦,此时美梦成真却让他觉得有些不现实了,米哈伊尔确实在这数个月中给他重新塑造了一种认知,那就是主人的Yinjing是无比珍贵的,只有最为受宠的奴隶才有资格得到男人片刻的赏赐。
下人们在为主人准备盛宴时极其尽心,因为裴钰的肛门才恢复处子般的紧致,他们只将润滑的油脂涂抹在了肛门的周围,连带两瓣肥嫩的tunrou也显得油光水滑,无比诱人。带着清淡花香的油滑屁股如同一道令刚刚纵马后的贵族胃口大开的美食,米哈伊尔终于摘下了手套,在灯光下灰色的瞳孔变得深邃,几近漆黑,像一只慵懒的雄狮,高大的欧洲男人将手套的边缘握在手中,对准那肥腻的白屁股狠狠抽了上去。
“啪”的一声,伴随着裴钰小声的呻yin,一道鲜红的印子留在被药水柔嫩了的肌肤上,比起普通的爱抚,这样的虐待显然更适合做为这对主奴的前菜。
手套留下的痕迹接近掌印,青年新生的粉嫩的屁眼在疼痛中快速的收缩了两下,这让紧紧注视着他的米哈伊尔呼吸更加粗重了几分。米哈伊尔是个天生的,少年时就进入了的圈子,快三十年的调教经验让他已经能够很好的掩饰自己骨子里的那种施虐欲,大多数时候奴隶们只能看到他们高高在上的主人不屑又冷酷的眼神。而今天不知为何,只是简单的一个就让男人兴奋了起来,他灰色的眼中充满了真实的暴虐的情绪。
接连不断的拍打声在安静的卧室内响起,除了第一下轻轻哼了一声,后面的几十下乖巧的奴隶都安静的仿佛不在受刑一般,只有那开始发抖的大腿证明了这种疼痛带给他的刺激并不小。
裴钰在男人没有间断,力道足够的打屁股中,除了难言的羞耻,更觉得有几分甜蜜,比起鞭子,接触面更大的皮手套让疼痛变得可以忍受,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调情,他的屁股传来了灼热的触感,连带着身上都沁出了薄薄的细汗,似乎连空气的温度都升高了几度,将他的脸颊也烧红了。
在一次次的抽打中,手套印子的边缘被层层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