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西装剪裁合体,但是西装下的rou体却仍然在米哈伊尔的掌控中,即使除去了沉重的锁链,只需要男人一个随意的手势或者轻声的命令,裴钰站在大庭广众之下,尿ye也会顺着裤管一路流到袜子里,以至于青年在一天结束后,黑色的西裤仍然有着明显的散发着sao味的水渍。
这样的羞耻让裴钰几乎连抬头都不太敢了,身上的衣服变成了另一种枷锁,身处人群当中,米哈伊尔也有办法让他意识到自己与众不同的卑贱身份。人是群居的动物,奴隶农场当然不简单是个yIn乐的场所,而是一个比起囚禁某人更好地调教工具。
与外界截然不同的规矩,习惯于赤身裸体的健壮男女,以被主人凌虐为最高的荣耀,潜移默化之中就可以深刻的影响一个人的意志。裴钰身处其中,又对米哈伊尔有着不同寻常的依恋,被这样的环境影响也是难免的,不过即便如此,此刻他还是忍不住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荒谬。
他来到这座农场已经快两个月的时间了,这两个月中,米哈伊尔隔三岔五就会对一些奴隶进行群调他是知道的,不过前三次被选到地下室的人并没有他,虽然看见了从里面出来的奴隶满身伤口的样子,但是由于那些奴隶们轻松愉悦的神色,裴钰并没有想到地下室中的调教有多么可怕。
不过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今天他和另外三个男奴,一个女奴被带进了地下室,男奴中有一个正是他旁边的75号山姆,作为屌奴他来地下室的次数总是比一般的奴隶更多,在调教中他们往往会是主人得心应手的工具。
在yIn乱的到来之前,米哈伊尔自然要给这些奴隶们上一些刑,除了裴钰以外,这些奴隶都有着的属性,也就是说除了可怜的青年,剩下的奴隶都可以从疼痛中取得快感。让两个苦役奴把奴隶们挨个绑在了十字架上,在裴钰不明所以和其他奴隶恐惧又期待的眼神中,将每个人用绳子拉到同一水平线上,准确说是他们的胸部拉到了同一水平线上。
“今天上钉子。”米哈伊尔用余光观察到了裴钰困惑的目光,唇边勾起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他已经可以想象到小奴隶待会儿惨白的脸色了。
“嗷!嗷!!!”裴钰发誓,那个女奴绝对是用这种声音嚎叫出来的,米哈伊尔手中的钉子毫无疑问就是平时家用的钉子,有5毫米粗,5厘米长,也许是消毒过的,但是毫无疑问现在那根钉子彻底的扎穿了女人硕大的ru房,甚至有些随意的歪斜着,鲜血从钉子周边冒出来,流到下方托着ru房的木板上,他们的主人对女人的惨叫充耳不闻,甚至继续将钉子钉进了木板里,和女人的皮rou紧紧贴在了一起,光是看着,青年已经遍体生寒,他是最后一个,但是很快就会轮到他的。
“谢谢你,主人。”女奴惨叫后喘息了半天,她的声音因为疼痛而有些发抖,在引产后的一个月,她终于得到了主人调教的机会,钉子穿透ru房的疼痛是切实的,如同裴钰的想象一样,但是这种疼痛也给了女人巨大的快感,让她干涩的Yin道开始分泌起粘ye。
“想做我的奴,就别连钉个ru房都受不了。”米哈伊尔虽然没有看向裴钰,但是裴钰知道这句话是对他说的,男人话中淡淡的嫌弃让裴钰一时间羞囧起来。米哈伊尔既然喜好的是肌rou奴和重口的类型,连铁链和拳交都已经出现过,他早就应该意识到地下室中重刑的存在。他旁边的几个男奴似乎都对女人的境遇没有半分同情,或者说他们挺立的Yinjing显示出他们对于接下来刑罚的期待。
欧美的玩法重口起来远超华国人承受的极限,这样重度的刑奴调教裴钰也是第一次看到真人版,只是他到底不是个纯粹的华国人,欧洲文化和血脉的影响让他以一种自己都想象不到的速度接受了这种刑罚的调教。
很快米哈伊尔就在女奴的ru房上钉好了钢钉,在女人痛苦的呻yin中走向了第二个男奴,那是一只Jing牛,他的胸肌很饱满,但是毕竟没有女人的方便,不过在米哈伊尔的拉扯下,还是揪起了一小块皮rou被主人钉在了木板上。
第三个男奴是裴钰的同伴,一只马奴,因为长期的锻炼和马奴的要求,他的皮rou很紧实,这当然是他引以为豪的事情,不过此时却让他得到了比起第二个男奴更惨的待遇。米哈伊尔换了一根稍细一些的钢钉,揪起男奴葡萄大小的黑ru头,径直钉了过去,甚至没有碰到ru环,十分巧妙的把那颗黑葡萄钉在了木板上。
裴钰不住的在心里安慰自己,但是在山姆的胸肌被钉到木板上后,他才发觉原来背后已经shi淋淋的出了一片冷汗。米哈伊尔看着裴钰眼中努力想要藏起的恐惧,举起了一颗钉子慢悠悠的在青年的胸口比划起来。
也许是情绪太过紧张,男人的动作在裴钰的眼中格外清晰,熟透了的紫红色ru头也感受到了钉子尖端的锋利和凉意,他不得不闭紧嘴巴,才能忍住自己惧怕的呻yin,然而米哈伊尔只是用钉子敲了敲ru环,在叮咚的声音后,遗憾的说道:“ru头太小,这次便宜你了。”
裴钰在主人的话音后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肌rou也软了下去,而男人之后把ru环拆掉,换成钉子的动作都变得如此令人放松起来。裴钰的ru环穿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