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德将银白的战镰往泥地里一插,以支撑逐渐脱力的身体。手心濡shi的热汗层层渗泌,让修长的镰柄变得滑不溜手。轻甲铁靴是月色一般的银白,沾染了斑驳的血ye,有些干枯了,有些还算新鲜。
高挂的圆月腥红滴血,是如那夜般毫无二致的不详。被血色侵蚀般的树叶随风而动,宛如鬼影婆娑,嶙峋骨爪,一摇一晃地蛰伏在黑暗中,飘荡着点点诡秘的幽香。
莱德比月色还要猩红些的双眸沾染了妖异的shi润,向来凶恶傲慢的面颊上无故浮起一抹动人的酡红。
他的容貌是绝对的纯男性,轮廓深邃,鼻梁坚峭,好似被粗粝沙石反复打磨过,带着能割伤人的锋利;眼尾上挑,看人时带着睥睨Yin鸷的滋味,连嘴唇都仿佛没有几分柔软,但在此时沾染上异样的绯色,宛如传说中滴水成冰的脉耳山吹拂过丝缕春风,让人诧异之余,又出奇地想入非非。
他血色的双眼shi润却也锐利,沉沉地压着,宛如两片凝着电闪雷鸣的乌云,高傲的眉骨如刀刻般,满是煞气与凶悍。
那是做惯了上位者才具备的威势,高高在上,又不容反抗。
但这样慑人的神色被脸上绯红的chao热一蒸,全然变了味。
莱德气喘如牛,如眸色一般猩红的鬓发黏在颊边,显出两分罕有的狼狈,紧抓镰刃的手用力到蹦出狰狞的青筋。他坚硬的喉结颤抖着,不断分泌的汗水让他的皮肤像在蒸笼里炙烤过一般又红又shi,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他的眉间闪过一丝暴怒,宽阔的胸膛不住起伏。
轻甲下,单薄的里裤不知是被汗、还是别的什么不明ye体浸shi了好大一片深色痕迹,皱成一团,黏在大腿内侧、两腿之间,持续不断地蔓延着浓浓shi热。
要是有人此时探头进去看一眼,准是会觉得这煞气腾腾的男人是尿了裤子。
莱德身边,还有一头银狼围着他焦躁地走动,毛茸茸的尾巴寻求安慰般频频扫在莱德的银靴上,喉咙里发出阵阵担忧的鸣响。
莱德看了它一眼,那是他养了一年的“宠物”,却比谁都来的要忠心耿耿。
莱德缓上片刻,终于勉强抑制住了翻腾的欲火,准备离开此处。但还没等他迈出步子,一阵逼人的yIn痒就毒刺般蛰穿了他的下体,莱德的感受一瞬间称得上惊心动魄。
shi软的孔窍方寸大乱,用力收缩着两腔红rou,有一点涨红的rou核仿佛被人剥开芯子亵弄揪扯,挑拨着几欲断裂的神经。几经压抑的情热蠢蠢欲动地蛰伏多时,此刻察觉到那一丝松动后,立时气势凶猛地反扑,火舌一般重重舔舐过每一寸肌肤,点燃了久经压抑的情chao。
莱德胯部震颤着,腿间泛滥出更为汹涌的chao热,堆在紧锢的长靴上方。腰腹以下酸软不堪,无形的快感如同巨浪,几乎要夺走他的神智。
有一团火越烧越烈,几乎以摧枯拉朽的气势从下体一路烧到脑中,烧出一片浑浊迷乱。他闭着眼,心跳如擂鼓一般,越敲越快。皱着眉,脸涨得通红,以至于泛出丝缕错觉般的难堪。
从旁人看来,他像是在饱受痛苦煎熬一般,难受到了极点。
银狼察觉不对,拼命以头拱着莱德的膝盖,喉间哼鸣越发急促。
莱德倏然间狠咬舌尖,激痛立刻让他混沌的思绪一清。这是来自他可恨弟弟的警告,但也是信号。
他心中冷笑一声,怀着满心的自负。莱德吐掉嘴中的鲜血,再次以惊人的意志力压抑下翻涌不休的情chao,带着银狼迅速逃离了此处。
莱德暂时甩开了紧咬其后的尾巴,却来不及松上一口气。
他再强悍,但也只是rou体凡胎,高墙般的意志力一边倒地坍塌,再也无力重铸。莱德额上的青筋要断裂了般直蹦,眼神在清明与混乱间反复挣扎,面皮微微抽搐,展现出无法遮掩的狰狞。
无尽燃烧的烈火像是要将他烧成一块rou干,腾腾地侵蚀着他逐渐远去的理智,但如果在这里屈服,就只有被他紧追不舍的弟弟抓回去这一条路。
小畜生。早知道当初该把他的头扭下来喂给秃鹫。
莱德食指一动,身上的衣物尽数脱落,裸露出他烧红的铁块般强健的身躯。
他粗壮的大腿间全是黏腻牵丝的yIn水,透露着强自忍耐下的难耐,彻底膨胀的Yinjing有着足以自傲的尺寸,滴答着点点热ye。
莱德闭了闭眼,此时就算是一息风拂过,都能给他带来阵阵浪打来般的激烈快感,敏感得有些不像话。
痒。热。钻心蚀骨。
就算莱德向来性烈如火,却也抵不住这毒火的入侵。
鼎鼎有名的“蛟龙”镰刀被随意地丢在一边,无人搭理,只有一匹狼护着。莱德被烧得腿脚失力,有浆糊在脑子里乱糟糟地搅动,便下意识想找个地方扶稳。他迷蒙的视线在血夜下艰难对焦,踏着不再沉稳的步子走向一旁粗壮的树。
但一再走动起来,莱德的注意力便无法自控地投射在拼命收缩的下体。雌xue处因双腿交叠着走动而轻微摩擦,却弥漫起强烈的酥麻。鼓胀的Yin囊连续地轻拍在花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