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白芨很忙,卿诃醒来的时候总见不到他的人影,大约是在他睡着的时候才抽出时间去处理外面的事情,但他像是在房间装了监视器,等卿诃下床的时候又会及时赶回房间,送来吃的喝的,说几句话,有时候做做爱,再急匆匆地离开。
卿诃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也没什么兴趣去了解,倒是白芨有一次抱着电脑强行窝在他怀里,半睡半醒的时候告诉他,自己已经把那个女人解决掉了,她后面的人也正在处理当中。
那个女人大概就是之前的程思,白芨嫉妒得紧的那个。卿诃对她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他一向如此,对谁都没有上过心,清清冷冷,一颗心谁都暖不热。对于这个女人,他连样貌都记不起来,但白芨的醋劲即使在头脑不清醒的时候也很大,提起她的时候有点咬牙切齿,卿诃还偏偏不想让他遂心,状似很认真地陷入回忆,语带可惜地“哦”了一声。白芨脸色立刻就变了,电脑扔到一边,扑倒卿诃去亲,最后还是自己被踹下去。
卿诃脚上的链子又被加长了一段,方便进浴室自行洗漱,也足够他走出房间门。怪只怪白芨对他的心理拿捏得太好,知道他不可能把自己这副狼狈样子给别人看,因此就会自行放弃出门的可能,有时候出去的时间短,就连门也不锁,反正他也跑不掉。
他面对别人的时候跟对着卿诃的样子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冷脸和漠然是对外的,有点模仿早年的卿诃,言行里有卿诃的影子,但还更胜一筹,下手也不留情面,雷厉风行,丝毫不会使那些迂回的套路。
但无论他在外面怎么样,一回到房间里,面对卿诃的时候,就立刻揭掉了那层冷酷无情的面具,跟分裂一样,眼神里的锋芒尽数收起,留给卿诃的永远都是最无辜的姿态。
不过也只是表面而已。
他还会在卿诃洗澡的时候闯进浴室,假意帮忙,实则勾引。
卿诃把他翻转过去,草草扩张后就插进去,长驱直入,两人的身体紧密结合,他忍着疼回头去索吻。
花洒还开着,从两人头上倾泻而下,水流声盖不过rou体碰撞的声响,也掩不住白芨的叫声:
“卿卿嗯!”
“Cao我啊啊!”
卿诃的性器擦过某一点,他浑身一抖,回抱着卿诃,讨好地亲吻:“卿卿再多几下好不好?”
不太好。
“唔嗯嗯嗯!”
卿诃掐着他的腰挪到镜子前,让他用手撑着,再度开始抽插。
白芨体内很热,进去的时候畅通无阻,出来时xue口还会挽留,不小心滑出去的时候,白芨自己也会摇着屁股追上来。
镜子被蒸腾的水汽浸透,裹了一层模模糊糊的雾气,白芨被cao得失神,前端胡乱撸动几下,又给镜子加了一抹白浊。
高chao后瞬间绞紧的后xue让卿诃也觉得舒爽,就没有拒绝白芨的亲吻,还把他翻过来,腿环着自己的腰,从正面插入。
这个举动明显让白芨更加激动,甚至得寸进尺地拉着他的手摸自己的胸口,口中央求道:“卿卿,你摸摸我。”
卿诃便捻了捻他的ru尖,白芨又是一颤,刚射过的Yinjing跟着重新站起来,搂着卿诃的脖子边吻边无意识地唤:“卿卿”
他的意识已然不太清楚了,卿诃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耳垂,轻声问:“钥匙在哪?”
白芨索吻的动作顿了一下,换来卿诃的几记深顶,喘息声即刻急促起来。
卿诃再问:“钥匙在哪?”
他乖顺地摇摇头,迷茫地问:“什么钥匙呀?”
卿诃缓慢地抽送着,在他耳边说:“脚铐的钥匙。”
白芨一下一下地亲他的侧脸,学着他的样子理直气壮地小声回答:“没带!”
“卿卿会离开我,见卿卿的时候,钥匙不能带在身上。”
卿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