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躺在床上,被柔软的绒被整个地埋了进去,像只歇在软窝里面的鸟。他在送走自己的丈夫后就没下过床,连早饭和中饭都是让女仆送到床上吃的。管家有些担心地给家主打了电话,在听到吩咐后放下心来,转头就让后厨多备些Omega喜欢喝的甜水。
他偷偷地从自己带来的行李中找了条厚实的毯子,铺在了身下。初chao来临的Omega就像最yIn荡的婊子,屁股里流出来的水能浸shi整条被子。安东脸上晕开一片玫瑰色,他小心地在被子里夹紧了自己的屁股,却还是阻止不了那些甜蜜的水ye从他被浸shi了的内裤直淌到身下垫着的毯子上。安东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个尿床的婴孩,屁股下是温热的shi意,他吸了吸鼻子。这个稚嫩的处女,新婚的妻子还是偷偷地抹了眼泪,把丈夫睡的枕头揽到怀里嗅闻上面留下的味道,两条腿紧紧地搅着,直搅得水不住地流到毯子上。
他就这样抱着枕头,流着泪地在床上睡着了。
乔回到家时,在门口都能闻到楼上Omega发情的香味,那味道像是洪流一般冲刷了整栋房子,引诱着站在门口的Alpha。
他并没有拒绝新婚妻子的请求,毕竟这是他以佩雷兹家主的身份签了契约书买来的妻子和生殖腔,他需要知道拥有弗洛雷斯这个姓氏的Omega是否足够物有所值。
他的意思是,在床上的时候。
刚推开门就能听见Omega小声吸鼻子的声音,听起来娇娇软软的,也就只有Omega这样水多的小动物才会这样娇气地哭鼻子,怀里还抱着丈夫的枕头,在被子掩盖之下的枕头角却早就被小xue里流淌的水给浸了个透shi。受过母亲严格教养的Omega从不碰自己身上那些该被丈夫触碰的部位,像是ru头,像是后xue,这是一个乖巧的家养金丝雀该有的教养,而乔对此感到十分满意。没有人触碰过的花蕾才是有价值的,因为那种处女般的颜色就是发情狼犬样的Alpha千百年来所追寻的最高礼遇——幼时母亲哺到嘴里的nai,和未破处的Omega。
乔哄着安东把自己从被子里探出来,头一次发情的羞涩妻子最终还是离开了自己的巢xue。安东先是头小心地冒了出来,空气中全是他发情的香味和丈夫被他诱导发情时的味道,闻起来令他感到安心。浓重的气味密实地压在他身上,而他就是那被雄兽咬住后颈压在身下的发情母兽,那点刺痛感和重量非但不会让他感到难受,反而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安东原本nai冻一样白嫩香软的小脸现在布满了色情的热晕,眼中是未流干的泪水,嘴唇因为升高的体温而变成了艳丽的颜色,像是朵在暖风中开放的花。乔凑上去抓住了安东,便吻上了他的唇,发情中的Omega嘴里能用舌头尝到丝丝的甜腥味,就像是Alpha成长之后遍寻不到的母亲nai水的味道,能让他们想起自己最初情动的模样。
再接着安东整个人被乔从暖软shi润的窝里抱了出来,就像是从巢xue中抢走一只幼兽。乔的Yinjing已经涨红挺立,前端的结也膨胀了起来,他压到了安东的身上,嘴里还吮着带有咬痕标记的后颈。那个先前艳红的标记现在已经变成了漂亮的骨白色,闪着细碎的光,就像是一道长好的新疤,这是Alpha唾ye和Omega血ye所呈现出的特定伤痕,是所有者打下的盖印。他是头闯进巢xue的雄兽,叼走了一只刚刚成年的幼兽,就要强jian他到怀孕为止。
Yinjing的进入没有一点阻碍,因为Omega的后xue早在闻见他的信息素味道是就已经为他,也仅为他敞开,甚至连最里面的生殖腔都已经张开了一点点小嘴,只等着闯进去的结破开他,结束他的处女,将种子撒到shi润的土地上,长出后代。
乔拉着安东的腰肢,把他摆成双膝跪地的趴伏姿态,就像是一只待交配的雌兽一样。年轻的小妻子还从未让任何东西进入过,那些带着快感的胀痛像是道电光劈在他的脊骨上面,他的每一块骨头都为此颤抖起来。他还太年轻,太干净,分辨不清这混杂的感觉,小嘴一抿就呜呜地哭起来,直把他的丈夫哭的有些心疼,便拉着他的下巴吻他,一遍遍吮吻他甜滋滋的小舌头,这才把他安抚舒服,嘴里也细细地呻yin起来。乔看他不再害怕,便Cao的更快了一点,还没好好品品Omega的呻yin,就被撞的支离破碎,只有他的名字被叫的越来越大声。Omega撅着嘴喊他的名字,在被顶到生殖腔入口的时候尖叫了起来,听起来却不疼,只想是被作弄昏了头。涎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淌下细细一线,身子也抽搐了一下,竟是被那一顶给Cao出了Jing。
Alpha的结在生殖腔里的抽动中渐渐涨大,最后堵住了出口,把Jingye和Yinjing都堵在了Omega的小肚子里面。乔摸摸安东的小肚皮,还能摸到自己gui头的形状,他趴在安东身上,用自己的气味和重量给被内射的Omega安慰。乔贴着安东的耳朵,手揉着安东被冷落已久的小nai子,轻声告诉他,安东就要怀宝宝啦。安东呜咽着,小手捂住热乎乎的肚皮,感觉自己的小肚子被一点点撑起来,就像是怀孕那样。安东会给先生生孩子吗,他小声说,带着一点喊过的沙哑,那副天真的神情中已经带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