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大门被啪得一脚踹开。
林篡狰狞的面孔隐藏在烈日光影里,宛如地狱的修罗浴火而生。
“爸,您舍得回来了。”每一个字都咬牙切齿得从唇缝中发出,叶隐歌脆弱的心脏随着声波而一下一下跳动得剧烈。
林画白不以为意,拍拍手站起来,似乎为了展示他游戏的成果,还特意把光溜溜的叶隐歌从床上拉起来,往林篡身边推了推。
林篡的眼睛都充血了,睚眦欲裂。
“我叫你回来是为了迎接弟弟,可是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把小人儿给弄掉了呢?”
他抚摸掌心下颤抖的人那光滑平坦的小腹,觉得颇为可惜,看向养子的目光就有一些责备。
叶隐歌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
这两个人碰撞在一起,激起的火花可以瞬间引爆地球,轰炸宇宙!
林篡的脸由赤转白,又由白转赤。他脸色铁青,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想咆哮,想嘶吼,想扯碎这个世界上肮脏的一切。可是这股力气无处发泄,如同铁拳锤砸在软塔塔的棉花上,只好把这股气撒给了一旁不住发抖的叶隐歌身上。
他现在的样子简直不像个人类,还不如说他是丧失了心智的恶魔,刚刚从血淋淋的无间地狱里爬出来。
“既然你这么sao,这么欠干,不如——”他充满恶意得笑了:“我们两个一起满足你啊?”
林篡转向林画白:“不过我爸这么心疼你,大概是不愿意吧。”
“你!”叶隐歌脸色刷白,似乎根本不敢相信林篡居然会说出如此禽兽不如的话。他对林篡这个疯子已经不抱希望了,也转向林画白,祈求这个在上流社会有头有脸人物能保持一点矜持,不要参与到这么乱lun又变态的事情中。
林画白盯住叶隐歌像受惊兔子一般双眸含泪的眼神,玩味得笑了:“这是个不错的建议,没什么舍得舍不得的。”
他面向自己的养子,笑开了怀:“一起来吧,儿子!”
叶隐歌像条死鱼一般被重新拖上床。
林家这对父子,好歹在人前还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到了此时,干脆丢了衣冠,只剩禽兽了。
他们是第一次玩3p,手段却娴熟得宛如多年的老狗。
“今儿临时起意,没带器械,下次再叫你爽翻!”
林篡先一步跨上去,林画白忽然道:“等等。”
“等什么?要不你叠中间?”
这对话要是发生在寻常父子之间,只怕做儿子的脸要被老子打歪。不过林画白何许人也,只当林篡是个助兴的工具人,不予理睬。他稳当当得坐在藤椅上,优雅得翘起二郎腿,向窗外拍了拍手。
很快,西装革履的秘书推门而入,单手托着一个托盘。
“先生,82年的拉菲,请慢用。”
一个托盘上,一支镇在冰块里的酒瓶,还有三只小酒杯。
林篡有时候觉得他爹挺秀逗的,比如这个时候——箭到弦上了大哥,特么不提枪上阵,还有心思装×?
秘书高高大大,器宇轩昂,流露出的气质简直不像一个普通打工者。他深深看了一眼低头抿酒的林画白,似乎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恭敬得掩门出去了。
林画白似乎没留意秘书的那深深的目光,他只管喝好,然后大发慈悲得教育儿子:
“这不是装,而是帮助自己激起性欲,否则到时候别刺激得晕过去。”
虽然教育到此结束,但林篡似乎能听到老爹未尽的心声:
“你个傻×”。
林篡厚着脸皮讨来老爹剩下的酒,自己喝了一半,其余得全部给叶隐歌强灌了下去。
叶隐歌没有任何反抗的欲望了。他麻木得咽下了酒,只觉得那冰凉酸涩的酒ye划过喉管,窜起一路火花,一直烧到心肺里去,如汤煮油煎一般难熬。
他脸朝下趴在床上,双腿被大大分开,能感受到气流在不住收缩的xue口那涌动,带来酥麻的痒意。
然后一杯酒灌了下去。
活人的小xue根本受不住这种寒冰一样的刑罚——叶隐歌毫无预兆得扭动挣扎,同时尖声大叫,鼻涕眼泪不受控制得流下,沿着脸颊缓缓滴到整洁的床单上。
身后的两个魔鬼欣赏他的丑态,同时笑了起来。
“爽吗?”这是林篡的声音:“小婊子,82年的拉菲Cao的你爽吗,你继续sao啊,不着急,好玩的在后头呢!”
林画白没有说话,随手扯了一团毛巾,Jing准的堵上了叶隐歌的xue眼。虽然毛巾吸收掉了屁眼周围的酒ye,但更多的已经深深得灌进肠道,被彻底堵上,晃一晃都能听到ye体涌荡的声音。
这场酷刑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叶隐歌以为就此死去——身体的热度捂热了冰冷的温度,现在他感觉不到最初的那种极度冰凉的触感,只觉得小腹特别的鼓胀,仿佛积蓄了一大滩尿ye,纾解不了,堵的他心力交瘁。
“好了。”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下一刻,毛巾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