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嘴硬心软地任这人予取予求。
“当初你多倔啊,现在这么乖,真可爱。来,让老公看看后面的小sao嘴想没想。”季连横撩高男人的衣摆,将衬衫从长裤内抽出来,手插了进去。
“嗯啊”被纤长温热的手攥紧rou棒,晏司寒仰起脖子吭出了呻yin。当初,这人还有脸提当初,他如今是怎样变乖的,呸,不对,是身子怎样变得sao浪yIn荡的这人难道不知道!
“鸡巴这么硬,都出水儿了,是不是被我一碰就馋得不得了。”季连横捏着男人的gui头在马眼处揉搓,将溢出的屌水儿一点点涂开,打圈儿。他这是明知故问,凡是跟他双修的人本就会因为混沌合欢经的缘故一点点适应贪恋起他的碰触,而晏司寒又在心理上对他依赖爱慕,这就导致了rou体对于他的接触分外敏感。
“你你知道还说做不做啊”晏司寒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着因为快感的刺激,也因为心底的兴奋。他不会告诉青年实际上他喜欢被这样yIn语调戏,因为这是他永远不可能主动做到的事,就像是对于底线的践踏挑衅,羞耻又刺激,让他有种隐秘的冲动,兴奋到颤栗。
“口是心非的sao货,看看你这sao水儿流得,是屁眼儿里的阀门忘了关还是坏掉了?”都是老夫老妻了,季连横哪里有不知道晏司寒是什么样的。他的手继续往下探,包住沉甸甸的睾丸揉搓,指尖在大腿根抹了一把,满手腻腻的shi滑。
“嗯啊连横别别玩了。”受不了了,青年这样的话再说下去,他真的会受不住的。
“数你最闷sao,晏大统领。”季连横踮起脚尖,嘴唇啜住男人的耳唇舔舐轻咬。
“啊——!”晏司寒的耳朵特别敏感,被这么一弄,他的声音带着惊羞尖细地溢出了喉咙,浑身肌rou猛地绷紧。
“你这身子最适合把玩,敏感又sao浪,直接Cao可惜了,虽然我也迫不及待,但咱俩还是玩玩吧。”季连横的手沿着裤腰摸到了男人的tun后,压着软routun沟向下,直接两指插进被Cao熟的嫩xue,内里yInrou讨好地吸缠包裹上来,又滑又软,同这具身体的主人一样外在冰冷坚硬内里软烂多汁。
“哈啊连横再多点儿捅进去”被Cao到身体里,晏司寒身子本能地追求快感。屁股向后更翘了翘,主动吞吸着青年的手指。
“擦,sao货!”平日里清冷的男人一旦发了sao,那样子比起正常人的诱惑力何止超出十倍百倍。季连横啐了一口,体内邪火蹭蹭上窜,再不磨蹭几下扒光了男人的衣裤,露出一具霜雪般白皙的健壮rou体。“两手举起来!”
知道青年的意思,晏司寒顺从地将双手高举过头顶并在一处,整个身体拉伸出流畅漂亮的肌rou线条。
拽过棚顶金属勾挂着的粗绳,季连横熟练地将男人的双手垫上软皮捆紧,做好这一切随手在男人软嫩丰满的tunrou上拍了两把。
“啊嗯——”晏司寒抻长了脖子又是一声呻yin。
“真漂亮,我的大餐。”被吊着的男人面颊泛红,脑袋上仰,微闭着双目,神情隐忍温顺如同献祭一般。浑身肌rou因为拉伸而绷紧,白皙却健壮。樱粉色的ru头兴奋地硬立,胯下金棕色浓密Yin毛中一根粗长rou棒完全充血肿胀地翘着,浑身上下既性感又充满力量,如同完美的雕塑无一处不Jing致诱人。
“连横给我吧求你了”青年总是知道该如何磋磨,才会让他更羞耻放浪。晏司寒只觉后xue空虚饥渴得厉害,又胀又痒,yIn水儿加速分泌,沿着大腿一直流淌向下。“啊啊啊”
“是要这样吗?”没有多余的碰触,季连横现在离男人一尺远的距离,只两指抠进男人shi滑的后xue搅动。
“不不够Cao进来连横Cao进来啊!”吃惯了大餐,两根手指的粗细长短完全不能满足晏司寒此刻已经深度发情的身体。
“那你该怎么说,说对了就赏你。”季连横恶劣地抠了抠男人的前列腺saorou,看着男人扭动身体,tunrou颤动,冲动地吞咽了两口唾ye。
“主主人请享用saosao奴的rou体。”晏司寒紧皱着眉吞吐断续地努力说完了这句话,不仅是脸,连脖子都红了,声音因为羞耻带着泣音颤抖。
“sao奴想主人怎样Cao?”季连横在问男人话的同时,一手继续抠挖,另一手出现了一根羊皮散鞭。
“啊啊要被主人一边抽屁股一边用大鸡吧Caosaoxue啊”渴望被凶狠Cao干的晏司寒一边说着可以让青年满意的答案,一边压抑着羞耻摇动起屁股,让柔软弹嫩的tunrou晃动起来。
“深、得、我、心!”季连横轻声哼笑,掐着男人的劲腰,扶着rou棒狠狠干了进去,一Cao到底,那凶狠劲儿像是要将男人干个对穿。
“啊!!好粗好舒服Cao我主人Cao我”只这一下就把晏司寒的魂儿都撞飞了,yIn劲儿一起,他只想要更多,也知道该如何才能得到。
季连横抵着男人的sao点狠狠抽送几下,然后一撤鸡巴,手中散鞭狠狠抽上男人丰满的屁股,留下一个殷红的十字交叉。散鞭抽得不会很痛,却会留下十足yIn靡的痕迹,而抽打的声音也分外yIn靡激人情欲。季连横如此一边Cao一边抽,很快,晏司寒白嫩tun瓣上就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