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方羞涩甜蜜微笑。
楚江自后圈着他,二人躺在温暖的榻上同看一本书,明媚的阳光洒满整洁雅致的卧房,温暖静谧,亲密无间。
舒晴方身心充盈着满足和安全感,Jing神松弛下,昨夜的折腾加上担忧难过后遗症,让他很快不由自主的贴靠在楚江胸前沉沉睡去。
楚江半躺着,拥抱睡美人一动不敢动,低头看着美人翘起的嘴角,两只小手还攥着自己的衣襟,心疼内疚的无以复加。
新婚后自然是要度蜜月,在家窝了三日后,套上马车,楚江带着舒晴方去城郊踏青游春。
他们去的地方是小孤叶镇阳面山坳里的一条大河,水流湍急,山谷风景秀丽还有泉眼,从前楚江带着扶风来采药过一回,这次多的人不带,除了自家舒美人外,伺候的人只带着碧桃和扶风,带了好些食材,楚江还自己制作做了两套鱼竿和渔具。
春日里空气带着碧草的芬芳清冽,河边的水汽也弥漫着shi暖爽快,山清水秀岸边开了好大一片的野玫瑰野月季野雏菊。
楚江把鱼饵挂好坐在岸边守着,惬意的看着舒晴方和碧桃主仆。扶风则在河边抓蛤蟆,留着口水跟楚江说:“师父,烤蛤蟆特香!特补!我多抓几只给师姆补补!好让师姆快快给我们几个徒弟生个小弟弟!”
眉梢一挑,楚江好笑,心里温暖,目不转睛的望着不远处采花的美人:“你小子最近研究新偏方了?”
“可不是!师父您等徒儿我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哈哈!”扶风不免好笑,这家伙,自家师父和自己说话眼睛和心却都飞到了师姆身上了。
岸边,舒晴方正带着碧桃采摘的不亦乐乎,蹦蹦跳跳,玩闹的开心,终于有了十几岁青少小哥儿的活泼灵动。
楚江不免担心大声叮嘱:“晴儿,你们小心着些脚下,别摔到了……”
舒晴方转头,擦拭额角的细汗,小脸白里透红,气色极佳,手里篮子全都是野玫瑰,扑哧一笑:“夫君你还是快看看你的鱼竿吧。”
楚江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鱼竿晃动,“唰”地拔出固定好的鱼竿,蹭地站起来挑起,登时感觉坠着的力道很是沉手。
“哗啦………”河面泛起了好大的水花,扶风和碧桃兴奋的叫:“好大的鱼啊!”
楚江制作的鱼竿很长,鱼线也放的很深很远,那鱼尾甩起挣扎的厉害,定睛一看,竟然是老大一条鲶鱼,最少九、十斤。
“哇哇哇师父是塘鲺!这鱼特别好吃!”扶风口水直吸溜。
他没好意思说,从前他当小和尚的时候,实在馋rou肚里没油水,就会去偷偷抓塘鲺烤着吃,但塘鲺可不好抓,尤其这么大的。
“快!扶风!”楚江嫌弃这鱼,手下一滑,人也被带着往前疾走了两步,刹住脚,有些吃力的收鱼线,扶风早已挽起裤腿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嘿嘿笑着把鱼拖上岸:“这玩应什么都吃,不干净。”
而且长这么大,搞不好就吃了什么腐尸一类的。
扶风一脸不可置信和暴殄天物,舔了舔嘴唇:“师父,您说的是土鲶,这是塘鲺,干净的,不是六须,这鱼对身子温补,你晓得,能吃不?”
“吃吧。”对于吃货扶风,楚江忍笑。
“师父您太厉害了!这东西力气好大……师傅您可得教教我钓鱼……嘿咻……”扶风压着大鱼,找了块石头砸向鱼头。
“哐咚——”大塘鲺不再挣扎。
舒晴方和碧桃也挎着花篮回来了,两人头一回见这么大的塘鲺。
“厉害什么呀,用的就普通的蚯蚓、蛆虫和玉米面制成的鱼饵,能钓这么大的鱼,凑巧而已。”楚江说着凑巧,心里总觉得怪。
扶风倒是看得开:“那也是师父您的能耐,我直接杀鱼吧,清理干净一边清炖一边红烧?”
舒晴方突然叫住要拖着鱼走的扶风:“等等——”
“怎么了?”
“老爷,正君!你们快看啊这鱼儿嘴里咬了块rou。”碧桃惊呼。
楚江蹲下一瞅,原来这鱼儿并非是自己咬鱼饵才被钓上来的,而是鱼饵掉了,鱼钩刚好钩挂进腮里,所以才被他拽上岸。古怪的是,这塘鲺嘴里死死咬着一块白花花的“肥rou”?
“啥玩应?我都砸死它了也不松口。”扶风蹲下好奇的掰开塘鲺的嘴。
拿出那块rou,扶风摸了摸捏了捏,根本不油腻,反而是黏糊糊的粘ye,手感很弹性,就像煮熟的牛筋,雪白里透着淡淡的青,表面附着血管形状的东西,没有味道。
“给我。”楚江拿来看。
碧桃好奇:“嫡君,这是什么呀?”
舒晴方也不知,这东西不过是一块,谁知是什么动物的rou泡烂的,凑过去掏出帕子给楚江擦手:“夫君,快快扔掉吧,不要脏了手。”
然而楚江突然用食指按住自己的嘴唇,示意大家别说话,他细细摸了很久,在阳光下盯着看,又把这块“肥rou”拿到了加好的火堆上烤,肥rou不断出水,体积变小融化。
用舌尖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