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耳朵不要……”林致泪湿了脸,明明连衣服都没有脱,整个人却已被玩弄得乱七八糟,他躲不开耳畔越来越过分的舔弄,嗓子里不断冒出淫乱的哼叫,陆榕贴着他的耳朵笑,低沉的嗓音故意带了点喘,“嗯……耳朵这么敏感?”
“你就开始那样揺了吗?”
“什么做爱,你俩有爱吗?”陆榕轻蔑道,“我问你,喜不喜欢被大鸡巴插洞。”
掐弄乳头的手骤然加重了力气,林致哭叫着仰起了头,后脑枕在陆榕肩上,失神的眼落下一串串泪珠。
林致喉咙里颤颤地嗯了一声,从面颊到耳根都在发烫,“很、很粗,插到……那里,要撑破了。”
林致在说被揉弄乳头的感受,陆榕不由笑了。“嗯,这里,”他用指尖掐住肉嘟嘟的乳头往外提拉,引出怀中Omega更多的呻吟和战栗,“然后呢?”
林致浑然不知,他那段细腰扭得像是发了情,还以为对方在问他那晚的情形,“嗯……我扭腰,扭腰让绪明哥的肉棒插得更深……绪明哥也喜欢看我扭腰,他虽然不说,但是……但是我一扭,他就会狠狠插我……呜……”
“然后,然后绪明哥让我坐在他的肉棒上,我第一次那样,那样被干,肉棒插得好深……”
“喜欢……!啊、啊,喜欢……喜欢被,被大鸡巴插……”他爽得昏昏然,不觉间照着陆榕的话说完。
“真乖,”陆榕放开了他红透的耳朵,语气像是在哄小孩,“粗不粗?”
“是的……”他嗓子里唯有可怜的哭音,“我揺不动了,绪明哥就开始用力插我……我被他,被他干发情了……啊……!”
林致粘腻地嗯了一声,尾音拖得长长,“喜欢,喜欢做爱……”
他的脑袋昏昏沉沉,边哭边说,“我以为要被插坏了,但是绪明哥插了几下以后,小洞里好舒服……啊!他、他掐着我的腰,肉棒又深又重地干我,屁股,屁股着火了……”
陆榕低笑,“你怎么开始扭腰了?”
陆榕冷不防用力掐了一把软嫩的乳珠,他小小的尖叫压在嗓子里,高挺的胸脯猛然颤了颤,激痛过后竟渐渐泛起诡异的麻痒,就像是渴求着下一次苛责。
“继续说。”
“那就是后来有咯?”
“不知道,但是我想到,嗯……想到你说,我是不是在他身上摇屁股……”
陆榕也在他耳畔低低喘息起来,话音里带上了狠劲,“那天从包厢出去,你们在车上干了吧?”
林致紧紧攥着皱成一团的衣服,垂眼望向被揉弄到鼓胀起来的奶子,那双性感的手肆意玩弄他的双乳,乳肉从指缝间下流地挤出来,“啊、哈啊,有……生殖腔有被插……好害怕,但是好厉害……怀宝宝的地方被绪明哥,呜,被绪明哥干爆了……”
林致猛地从情欲中惊醒,他想逃跑,却被手掌结结实实包住了双乳,绵软的奶肉被捏出红红白白的
男人不满地咬住他的左耳,“别像是被审问一样,自己说。”
“他干你生殖腔了吗?”
陆榕快速拨弄起他红肿的奶头,“喜欢?”
陆榕用指腹将鼓胀的奶头压进乳晕里,慢条斯理地按揉,林致去抓他的手腕,衣服就落下来,盖住前胸,只显出两只手的轮廓。陆榕的下巴重重抵在他的肩窝里,不满地掐紧手中的嫩乳,“给我看。”
“当时,他用……顶着我,我一分开腿,他就插进来了……”林致不由得缩起了脖颈,抵御耳畔传来的酥酥麻麻的热气,陆榕却坏心地探出舌头,在他耳朵里搅弄出湿烫粘稠的水声。
“正面……呜啊……!”
记忆的匣子被打开,他沉浸在现实和回忆的双重快感中,什么都往外说,“我很快,很快就去了一次,但是绪明哥还在继续插……下面湿透了,一直在喷水,好舒服……做爱原来这么舒服……”
“你知道怎么骑肉棒吗?”
宋绪明从没讲过这种荤话,是以他也从没听过,一时间憋红了脸说不出个所以然,陆榕使劲揉他的奶子,“问你话呢。”
“嗯,干了……绪明哥要走,我钻进驾驶座,舔他的肉棒……啊,那里……”
他极小声道,“屁股……”
从肩膀到后背一阵阵地发麻,被这样舔弄耳朵的话,就像是要被侵犯到大脑里,林致耸起左边的肩膀,哽咽着求饶,“我什么都说,你不要……”
为了制止这种报复性的行为,他低泣着提起衣摆,重新将胸口袒露在Alpha眼下。陆榕在他耳畔响亮地亲了一口,
“哪儿?”耳畔的声音噙着点笑。
用指甲掐入小小的乳孔,疯狂的酸胀感瞬间布满了整只乳房,那么嫩的地方怎么经得起这样恶意的玩弄,林致攥紧了手中衣料,胸脯颤巍巍地抽搐,“呜,呜啊……!”
一柄又硬又热的东西骤然抵上了他的屁股,陆榕又来舔他的耳朵,“这儿就有一根,要不要?”
“没有,第一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