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挺身向前阻止少夫人,还吓得腿软跌到了一旁,这种行为说到底是不够忠心,没有把少夫人的安危放在第一位,若真追究,打板子都是轻的,都够上发卖了。
而且她们两个是知道楚绍的性格的,是一点不敢出声为自己辩解。
果然楚绍皱了眉头,吩咐跟随的小厮:“把她们两个拉下去,各打十大板,然后找人牙子来卖了。”
小厮上来就要拉彤云、碧叶。
彤云、碧叶两个都是家生子,父母都是一直跟着楚绍的,可如今楚绍一点情面都没有给,直接就真的发卖了。
两个人心中后悔不迭,可是也不敢去求楚绍。
她们两个也算反应快,哭着哀求季敏:“少夫人,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少夫人饶了奴婢吧。”
季敏看两人面色惨白,涕泪横流的可怜样,忙拉了拉楚绍的袖子:“阿绍,不要卖她们两个,我挺喜欢她们两个的。”
楚绍看季敏:“你觉得用她们两个还可以用?”
季敏忙不迭的点头:“可以的、可以的,阿绍,你不要卖她们。”
楚绍这才对小厮摆了摆手,又对彤云、碧叶冷脸道:“看在少夫人为你们求情的份上,今日就暂且绕过你们,你们两个各五个大板,罚一年月钱,今日回去,到院子里跪上半个时辰思过。”
彤云、碧叶听了,虽然挨板子,罚银子,跪在院子里丢面子,但是好歹不用被发卖了。
两个人也知道这是季敏心底软、少爷也是在帮少夫人立威,忙磕头道:“多谢少夫人,少爷,奴奴婢们再也不敢了,一定尽心伺候!”
至此两人对季敏心中感激万分,伺候上丝毫不敢懈怠。
出了这么一档事儿,楚绍儿可不敢再带着季敏处出来玩了。
他先回家找了几本儿书给季敏讲了些野兽、动物啊都长得什么样子,有什么可怕的地方。
还有什么花草啊,都是有毒的,让季敏记住,都离这些远一些。
不过季敏可是在屋里呆不住的,楚绍就安排了丫鬟们陪着她玩。
什么跳绳啊、踢毽子、捉迷藏等等,一下子就吸引了季敏的注意力,她是玩的不亦乐乎。
季敏如今就是孩子,小孩子就是一面镜子,她知道楚绍对他好,她便也要对楚绍好。
她现在表达她对楚绍的喜欢时,就和小孩子一样,就是动不动就要亲一下的。
就比如楚绍给她画完眉,她就会搂住他的脖子,亲他脸一下,表示高兴。
又比如楚绍在院子里陪她踢毽子,她玩得兴奋起来,就会什么也不顾的,扑到楚绍怀里亲他的脸颊。
而楚绍哪能经得起她这样的聊拨,他的回礼方式便捧着季敏的脸狠狠的回亲她。
这两个人对规矩一个是不知道、不懂,一个是不管、不在乎。
于是别院中的伺候的下人们都知道,只要少爷和少夫人两个人在一起时,无论在房间里还是在院子里,他们时刻都Jing神着,随时准备站远一些。
因为说不准少夫人就会很热情的搂住少爷亲上几口,而少爷就会直接抱住少夫人,把这轻啄变成深吻。
这事儿连常嬷嬷都曾遇见过,有一日她在别院花园里,远远的就看见凉亭里,楚绍搂着季敏热烈的吻着。
常嬷嬷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怎么这少夫人还拉着少爷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情呢?
楚绍陪了季敏三天后,白日里就要出去做些事情了.刚开始两天他下午便能回来,可是再过两天回来的时间就是越来越晚。
不过不论多晚,楚绍都不会在外面过夜,因为季敏都会等着他回来才吃饭、睡觉的。
这一天傍晚下起大雨,连伺候的丫鬟婆子们都觉得少爷是不可能回来了,这这么大的雨,怎么也得找个避雨的地方,可是没想到楚绍竟然赶回来了。
常嬷嬷知道连忙带了丫鬟要给楚绍换下淋chao的衣服,可是楚绍见季敏却没有像平时那样跳到门口来高兴的亲他,迎接他。
“阿敏,你怎么了?”
楚绍也顾不得换衣服,忙走到床边看躺在床上的季敏。
季敏哭丧着脸看楚绍:“阿绍,我肚子一直流血,她们说这是癸水,可是一直流血,血会不会流尽了,我会不会死啊!”
楚绍这才放些心,忙安慰她:“没事的,过两天就不留了。”
“可是我肚子疼,胸也涨着疼。”季敏憋着嘴,眼泪汪汪道。
楚绍看她的确脸色发白,唇色发暗,连忙问彤云道:“可曾找道长来给少夫人看过。”
彤云不敢说话,只摇了摇头。
楚绍立刻便沉了脸,季敏看了忙道:“是我不让她们找师父的。”
楚绍立刻便明白,这是季敏怕玄真道长给她开药吃,她是怕苦的。
季敏可是根本不想喝汤药的,忙撒娇:“夫君,你搂着我睡,我就不疼了。”
楚绍也是懂些医理的,知道女子每月都要有一次癸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