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炉里夹出来,那温度是极高的,蹭到了董玉宝的穿的靴子,靴子立刻就冒烟了。
董玉宝嗷的一声脚,像被尾巴的猫,一下子蹦的老高。
跟着他的侍从忙上来,朝着靴子上一阵扑打,烟灭了,再看靴子都烫出个窟窿来。
哟,也不知道脚烫伤没!
可不管烫没烫伤,就这么一阵扑打,董玉宝就觉得脚疼,他是吱哇乱叫一通。
这还挑什么人,赶快找郎中看吧,侍从架着董玉宝就走了。
“你怎么干活的!”海盗挥起鞭子狠狠的抽了犯事的囚徒几鞭子。
那囚徒也不敢躲,只嘴里求饶:“大爷,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闹了一气,院子里才安静下来。
“上脚铐!”
季敏就看海盗拿了脚链子,五人一组,把她们这些新来的铐上。
铁链子又粗又沉,拖在地上,带着动静,五个人之间,每人相距两米的距离,这样其中一个人想逃跑,是根本跑不了的。
又过了一会儿,到了午饭时间,有海盗送来些硬的菜饼子和清的只见点米粒的粥。
季敏和韩元菘在其他人掩护下,坐在墙角。
“阿菘,你的伤没什么事情吧!”季敏看韩元菘胸口上缠着绷带。
“没事阿敏,你怎么胆子这么大?这也太危险了吧!”韩元菘忍不住埋怨道。
“没事儿,院儿里这些都是我们自己人吗?”
“都是自己人!”
“那好!今晚我们就走!”
“怎么走,主要就是没有船,而且对方有火、炮,所以我们才忍到现在。”
韩元菘带的人,也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只不过那日在海上,海盗有霹雳炮击沉了他们的一艘船,
他又受伤,无奈之下,才放弃抵抗,被海盗捉到这里在这里又忍了十几天。
韩元菘在船上时,换了船工的衣服,海盗没有查出他的真实身份。
若是知道他皇子的身份,早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你没有被董玉宝那个了吧……”季敏挤了下眼睛。
韩元菘看季敏现在还有心开玩笑,瞪了她一眼,他也幸亏是受伤了,身上故意弄得血糊糊的,董玉宝才没看上他。
不过韩元菘心里还是有数的,他被掳,父皇一定会派人来救他。
但是没想到妹妹季敏亲自来了。
“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今晚我们就走!”
入夜,季敏这些人被带到另一个大院子的屋子里,屋里有四五根柱子,屋子地上铺着草垫子,众人席地而坐。
海盗将几个人的脚铐铐到柱子上,这样与他们同铐的五个人也就相当于被铐在柱子上了。
三更天,季敏侧耳听了听,院子中守着的四个海盗,正靠在墙边打盹呢。
季敏冲其中的一个侍卫点了点头。
那名侍卫伸手在头顶上掏了掏,他们这些人都被搜过身的,身上是藏不了东西。
就见侍卫从头发梳起的发髻中,掏出个细细的一小截铁丝来。
然后用铁丝开始捅镣铐的锁眼,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侍卫用铁丝在锁眼里转了片刻,吧嗒一声,锁开了。
侍卫用铁丝开了他这一组五个人的脚镣。
五个人手拿铁镣,无声无息的走到门边,开了门,院子里的四个海盗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被这五个直接用铁镣勒了脖子,便咽了气。
五个人从海盗身上找了钥匙,给季敏等人都解了锁。
又去旁边的屋子,给韩元菘这些人也都解了锁。
韩元菘带的人也是武功高强的侍卫,此时一共四十多人。
季敏看院中四脚挂着火把,还有一棵高高的椰子树,她拿了火把,飞身上树,然后把火把像西北方向,来回舞动,打出了旗语。
在黑沉沉的夜里,火把的光十分醒目。
她等了片刻,就见同样黑沉似幕的海面上远远的有红光闪动。
好,接应的船到了。
季敏放下心来,从树上跳下来,笑道:“诸位,怎么样?今晚我们就好好的闹一闹这匪岛!”
这些侍卫,都是皇家侍卫出身,武功高强,尤其是韩元菘的手下人,这十几天被海盗们呼来喝去,又打又骂的,为了隐藏实力,还得装孙子,心里早就憋着一股火呢。
此时听了季敏的话,全部点头。
季敏从死了海盗守卫身边捡起两把钢刀,递给韩元菘一把,然后将四十名侍卫分成八组,分头行动。
这海岛因为东南两面都是悬崖,海底又多是暗礁,船只很难靠近,若要进攻,只能从北面而来,算是站了地利,易守难攻。
此时除了晚上负责守夜的海匪们,其余人都已进入了黎明前的熟睡中,岛上一片安静。
瞭望台上的四名海匪,正打着哈欠,勉强睁着双眼,四处看着。
忽然就觉得眼前黑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