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哦。”
“才没有!我早就减掉婴儿肥了,也再也不要婴儿肥了好吗!”
绘连差点就要和降谷零在客厅内扭打起来,但在她幼稚起来之前,求生欲很高也担心会被妹妹打死的降谷零还是眼疾手快的把绘连的双手手腕都扼住了,他把她双手举高与她角力,而绘连挣扎无果,决定以这个姿势带回一个她关心的问题:“但是,我暂时住在这里没关系的吧……?不会妨碍到你吗?”
“……怎么会?你搬回来也可以。”
“倒是不到要搬回来的程度,我只是……暂时想回家一会。”绘连在被降谷零扼住手腕的同时抬起头来,再一本正经的询问:“还有想每天吃甜点。哥,你真不考虑开店吗?以你这个手艺,我感觉东京市内没有会拒绝你的女生。”
“……你别无孔不入的让我交女友啊。”降谷零额角渗汗:“比起担心我,不是你更危险吗?”
“……扎心了,我委屈了,我要哭了哦Q口Q”
“得了得了是我的错!”
降谷零松开了绘连的手,任由她把拳头都砸在自己身上,而他痛苦地皱起眉头——该说是世界上的妹妹都是人形兵器吗?他每回与绘连打架,都感觉她的拳头能为警恶惩jian作出贡献了——
降谷零:……我好难。
……
像这样,把国家公安警察打趴了,难得回娘家一趟的绘连在吃饱后就躺在沙发上睡觉了,降谷零也是很用心的把妹妹宠着,按照她下的命令——“想吃辣明太子卡邦尼意大利面”,留下哈罗看门,一个人到超商趁着特价把材料买好买满。
绘连也或许是因为哭累了,直接在沙发上抱着哈罗昏睡不醒,就是降谷零买好菜回到家也不知道。
降谷零望着自己妹妹毫无防备的睡脸,注意到她因为哭泣而稍微红肿起来的眼皮,心疼地为她盖上被子,嘴角勾了勾,就鼓足了劲开始做饭。
兄妹二人难得的独处,而且不是绘连做照顾的角色,也算是久违了。
也或许知道自己心情不好可以任性,绘连自从回到娘家后就把自己当成小猪,睡了醒醒了吃,吃饱后还和哥哥一起出门遛狗,这样轻轻松松的过去了一天,二人也没聊到赤司的事情,倒是……没办法用手机找到绘连的赤司,已经跑到绘连的住所附近碰运气了。
他这样随便把黑色迈巴赫在熟悉的地方一停,迈着急促的步伐到了她本来居住的公寓,乘坐升降机然后到达她家门口——待听见她在单位内说话的声音,才松了口气。
他还担心她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最少现在知道她是回了本来的家。
赤司蹙起眉头,在门口踌躇片刻,再不假思索的按了门铃——
而门很快就开了,但理所当然降谷零并没让绘连去开,倒是他,穿着一身运动装束将门打开,再与那穿着西装、脸色带着一丝丝疲倦的赤司对上了视线。
降谷零嘴角虽然是在笑着,双眼却不见平日的爽朗笑意。
赤司自然阅读出降谷零散发出来的不悦了,他轻蹙了下眉头,霎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展开对话。
虽然本来听见绘连说话他就该意识到屋内有别人了,但偏偏是“安室透”,一个赤司直觉上觉得棘手的男人。他站在“安室透”面前,又开口询问:“绘连在里面吧?”
“没错,我们刚刚散步回来,就让她先去洗澡了。”金发小麦色皮肤的男人交抱着手不用敬语地说话,他半垂着眼帘,锐利的眼神打量着赤司,再勾起嘴角:“她今天下午可是哭着回来了,赤司先生,我想我让我妹妹搬出去和你同居,可不是为了让你欺负的?”
“……我很抱歉。”他蹙起了眉头,一双赤眸写着明显的内疚与心痛,虽然他确实不喜欢“安室透”这个表哥,但一旦想到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情,他就觉得自己或许没资格再在这以上与“安室透”进行角力。他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但还是想先给自己争取一个机会:“但今天中午的事情,真的是一场误会,我想亲口对绘连解释。”
“……虽然我也想过让她冷静一会,但她关掉了手机,我无法得知她的状况,我实在很担心。”
他的语调很是平坦,但以降谷零在波洛咖啡厅工作那么长时间观察以来,他能听出赤司那看似毫无波澜的句子背后,写着对绘连的担忧与诚恳。这是他没想过会从赤司身上阅读到的情绪,毕竟高傲如他,就算会在绘连面前卸下防备——也不会在他面前表露出来。
他幻想中的赤司,面对着他这个曾经与他正面交锋的“安室透”,宁可以硬碰硬或以威吓达到目的,也不可能像现在那样放下面子,对他一个不熟悉的男人解释这么多。
想到这里,直觉上感觉赤司不可能做什么过于对不起自己闺妹的事情的降谷零,相信了他“误会”的说法,就侧过了身体,依旧是表情不带波澜的指向客厅:“进来吧。但我不会帮你说服她跟你回去,该怎么做,得看你自己。”
“……谢谢。”赤司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那一句坦率的谢谢,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