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把车速降了下来:“不追了吗?”
江一念摇头:“让青衣跟上去看看, 我们后面来, 免得惊动他们。”说完, 她放出了青衣,嘱咐几句后就让她走了。
几分钟后, 青衣回来了,告诉他们车上的情况:两男四女,但女的全部昏迷着,目测是受害者, 其中一个男的身上有法器, 她靠近不了, 所以就先回来了。
“知道他们去哪了吗?”江一念问。
“他们往锦昌方向去了。”锦昌是与帝都相连的一个小县城, 属于隔壁省。
“老大,甩掉他们了!”寸头男高兴地对旁边的西装男道。
西装男点点头:“应该不是故意跟着我们的。好了, 下车, 把人搬出来。”
月光影影绰绰,两个大男人一人扛着两个女人,借着微弱的月光走向了一条崎岖不平的小路, 小路的尽头有一栋长满青苔的小房子。
碧绿碧绿的青苔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莹莹光芒,仔细瞧还能从中瞧出女人的模样,看着怪渗人的。
“呀……呀……”一只乌鸦从两人头上飞过,那凄厉的声音吓得寸头男脚底一滑,摔倒在小路上,肩上扛着的两个女人也随之摔进了小路旁边的草丛中。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幸好给她们下的药劲够大,不然人跑了,我看你等会儿怎么跟大师交代!”西装男怒道。
寸头男揉了揉摔疼的屁股,缩着脑袋道:“都怪那死乌鸦叫的太吓人了。”这里又人迹罕至,像个鬼村。
“天天怕东怕西,跟个娘们似的,赶紧起来!”西装男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去把那两个女人扛回来,我先把这两个弄过去。”
见他磨磨蹭蹭,西装男又是一脚踢过去:“你他娘的倒是赶紧动起来啊!”
“哦。”寸头男捂着发疼的屁股,敢怒不敢言,冲着他的背影狠狠地龇了龇牙,却猛然瞧见小屋墙壁上有个女人凶狠地瞪了他一眼,顿时遍体生寒。
“错、错觉吧。”寸头男安慰自己,拍了拍脑袋,“一定是我太紧张了的原因,这世上怎么会有鬼呢?”
他一边念叨一边扒拉着草丛找女人,找了半天却发现两个女人都不见了:“奇怪,刚刚明明摔这里了啊,怎么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了。”
“唰唰——”
草丛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寸头男警觉地回过头,一双修长的腿映入眼帘,“老——”
“砰!”
寸头男还没来得及喊出“老大”二字,就被一道黑色的力量击中,瞬间昏迷。
另一边,西装男已经到了小屋面前,用脚蹭开门,腐朽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阵Yin风吹来,西装男不禁打了个寒颤,骂骂咧咧道:“他娘的,每次来都这么古怪,不会真有鬼吧?”
他扛着两个昏迷的女人进了院,毫不怜惜地把她们扔在地上,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嘴上直嘀咕:“今天怎么回事,怎么总感觉心里毛毛的。”
“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做了亏心事,Yin魂总会来找你索命的。”
身后传来一个女人冷冰冰的声音,惊地他猛回头,差点没把脖子扭了:“什么人?!”
西装男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握紧玉佩,警惕地看向她:“你、是人是鬼?!”
“你们是什么人?在帮谁做事?这些女人哪来的?”江一念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有人气,活的!西装男下意识松了口气,紧接着想到刚刚差点被她吓个半死,脸一黑:“原来是个女人,呸!害得我踏马的真以为见鬼了呢!”
男人吐出一口脏话,大跨着步朝她走来,巴掌高高扬起:“臭女表子,敢吓我!”
结果手还没碰到她的脸,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重重得摔在地上,“哇”得一声吐出鲜血,五脏六腑仿佛移位了一般,痛得他五官都变形了。
江一念蹲下来,目光与他齐平:“现在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西装男强忍着痛,仿佛看怪物一样看着她,这到底是什么功夫,她明明碰都没碰上他,自己怎么就受伤了?难道他遇到了传说中的古武高手?西装男惊疑不定。
“念念,我那边搞定了,你呢?”裴恒修走过来说道,好似没看见地上的男人似的,一脚从他手指上踩过去。
“啊!”男人疼得大叫,感觉有什么Yin冷的东西进入他体内了,让他冷得发颤,眼前开始模糊,一个个早已死去的女人出现在眼前。
“不、不要来找我!不是我害死你们的!”男人两手胡乱抓着,惊恐万状地瞪着半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仿佛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江一念看了眼陷入幻觉之中痛苦挣扎的男人,面无表情,问裴恒修:“另一个呢?”
“打晕了,我让青衣看着。”裴恒修解释道,“据那人交代,他们在帮一名道士做事,他们负责从全国各地拐卖女人,找到后带来给他。不过他也不知道那道士的真实身份,对方每次出现都裹着一件黑袍,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