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百分百。”柳燃念叨。
“确实,你说得对,我已经很清楚了,不用再重复了,嘴会干的。”望奚点头。
“所以我们之前到底有什么好顾虑的?”柳燃眼里冒出光来,在望奚的胳膊上啪啪拍着,“全世界有多少个Alpha和Omega能达到百分之百?!哪怕有,也不一定他们认识,也不一定是情侣!”
“……是的,没错,我也这么认为。”望奚捻起一瓣橘子喂到柳燃嘴里,自己也吃掉一瓣。
“你不要再剥橘子了,你看着我!”柳燃一把拽过望奚的胳膊,双手抱住望奚的脖子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低下头,“你不觉得今天是个非常好的日子吗,我们去测了信息素契合度,并且知道了我们契合度有整整百分之一百,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就是天生一对!”
望奚的发型被柳燃弄得凌乱,反而这样乱糟糟的额发贴在宛如白玉一样的肌肤上,增加了几分他柔美双眼的凌厉感,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柳燃情不自禁想贴上去。
然而他的天生一对按住了他的嘴唇。望奚说:“你今天已经说了很多好听的话了,我的心里快要盛不下了。剩下的可以存起来,留着以后再来填满。”
柳燃睁大双眼,耳朵发红,气势不足地补充:“其实、其实我就是感觉有点不现实。”
望奚看着他一对发旋,轻轻揉了揉:“我知道的,我全都知道,我的百分百先生。”
柳燃猛然抬起头,眼眶有点热,被望奚的吻抚摸过眼角,听见大提琴般的嗓音一如既往安稳:“不用再不安,不用再质疑了,我对你的爱,也是百分百。”
柳燃再度将自己的唇舌奉上。他和昨日一样,如同缺氧的人竭力攫取氧气一样,疯狂地舔舐对方的唇舌,像要把他拆吃入腹,激烈的缠吻间尝到一滴微咸的ye体,他把这一滴泪用舌尖赠给望奚,在他们的吻间交换柳燃复杂而敏感的情绪。
像是把自己剥开至心脉脏器,展示给自己的爱人看。
醉人的酒香又把望奚痴缠,柳燃的手蹭过望奚没有覆盖的赤裸腺体,又是一阵酸甜的汁水在空气里爆破,混合成窖藏的醇香甜酒。
柳燃的身体在望奚灼热的手掌下快要燃烧起来,他颤抖着汲取水源,又被同样干涸的唇舌夺去。梳好的发型乱了,领带散落,板正的西装乱了,柳燃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望奚身上,低头与那艳丽的容颜耳鬓厮磨。
一切都乱掉了。柳燃呼吸急促,胯下炙热的隔着裤料抵在一起,紧绷在裤子里,又压抑,又shi闷,他撕下被汗shi了一半,要掉不掉的阻隔贴,闷声咬了一口望奚的锁骨:“这次你可别再想逃了。”
望奚把脑袋埋在柳燃的肩头,沉醉地嗅着浓郁的酒香。剥开了外壳的酒心巧克力格外香甜,哪怕他在应酬上千杯不醉,此时也甘愿一头载倒进身前的温软酒池,但愿长醉不复醒。
“你也不要后悔。”望奚的手缩紧,柳燃的骨骼都在这紧紧的拥抱中都发出轻微声响,他不觉得这一份爱是束缚累赘,他只觉得这厚重的爱意应当得到同等的爱。
无关信息素,也无关身份的情欲。只是正好是对方,正好和对方陷入同等的救赎。
柳燃低下头,吻上总是一丝不苟的,却被他一手弄乱的发顶,“不会后悔,我是你唯一的百分百。”
柳燃的背接触到沙发柔软的面皮,独属于少年的,柔软的身体让他的脊柱不至于不堪重负的弯折,他的爱人、他的百分百先生、这个世界上他唯一喜欢的信息素,袒露着被他扯开的胸膛,在灯光下几乎反射着莹白的光,神一般俊美的容颜都被汗水浸shi,他知道这是他的功劳,是他勾引了神堕下神坛,在他身上学会凡人的爱恨,在他耳边呼吸着情欲的气息。
他刚刚品尝过的唇舌吻上自己的胸膛,在心口的位置摩挲深吻,从薄薄的少年肌rou下传来激昂的鼓点,就好像用唇去尝他鲜血,用舌去听他心音。
炙热的呼吸蔓延在肋骨上的皮rou间,ru尖也为之挺立,能吻到一口酒香的红樱。那些蜜色的肌rou使得少年身形并不算单薄,可是他又在呼吸间吐露那么多令人沉醉的信息素,唇色带着饱满的水意,像是在同男人索吻。
“快一些……不要、不要再磨了……”柳燃催促着望奚,在信息素的交缠里,这些轻柔的吻和抚摸就变成了磨人的刑具,迟迟不肯在他柔软肿胀的腺体上留下咬痕,完成一次标记和征服。
他的底裤又shi透了。前面的性器把shi透的布料高高顶起,后面的布料就会拉扯着,形成紧绷而不平的形状,他和望奚都还没有解开包装,被这束缚的痛感可以在漫天的信息素里清醒一点。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他们的情欲像禁锢在海底万年,终于被砍断锁链的巨兽,势必要搅得天翻地覆,海浪翻滚不息。柳燃知道,他需要的不只是一次耳鬓厮磨后完成程序一般的临时标记,他需要望奚完全释放他的情欲,他奔涌不息的爱欲,他们会因为发情期而结合,最后完成宣誓一般的最终标记。
而他是这场宣誓里唯一的祭品,也是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