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佑不再是仰躺的姿势,而是趴着,趴在邓存瑞的身上。
窦南就爬上床,从后面贴上来,挺着鸡儿往张天佑的屁眼里塞。
张天佑的肛门足够shi滑松软,但要同时吞下两根生殖器还是够呛。褶皱全部撑开,抻得平平的肛口绷出一时无法回血的苍白,才勉强在吃着邓存瑞的情况下,把窦南也吞了下去。
同时含着两根又热又烫的大屌,张天佑更热了,全身的水分都化作汗ye,争先恐后地从毛孔往外冒。
张天佑热得口干舌燥,弓着腰,从喉头里梗出声哽咽般的呛咳:“疼!”
“疼?”窦南吓了一跳,连忙扒开张天佑的屁股,但见结实饱满的tun瓣中央,深褐色的腚眼又软又韧地咬着两根并排的生殖器,一丁点血都没有流,“老师的屁眼软乎乎的,已经全部吃下去了。”
“……热。”
“没事,”闻言,没有攻击性的脸越发和气,“马上就会更热了。”
这样说着,窦南毫不客气地抽插了起来。
窦南握住张天佑结实的tun瓣,抽插起张天佑紧绷的括约肌。动作缓慢,弧度细微,给够反应体味的时间,又舒展又缓和,只插得很深,每一次都将充血膨胀的gui头送进柔软的直肠深处。
这样的感觉十分奇妙,窦南不仅可以充分感受张天佑柔软的直肠,还能够感受到同样插在张天佑身体里的邓存瑞硬挺的鸡巴,不同的触感,同样的火热,又软又硬,还带着激跳的脉搏,委实新奇。
甚至,完全插入,连生殖器都根部都送进张天佑体内的时候,窦南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卵子贴着邓存瑞的卵子,将张天佑饱胀的睾丸夹在中间,不断相互推搡,挤压,碾磨,搓揉。
被窦南青筋贲张的jing身蹭着,邓存瑞也动了起来,抖着鸡巴自下而上地抽插张天佑的屁眼。
除了能够同样感受到后入张天佑的窦南所感受的,xue里软硬夹杂的丰富触感。邓存瑞跟张天佑面对着面,还能够感觉到张天佑成熟健硕的屌依旧是疲软的,没有丝毫要勃起的意思,就软趴趴地贴在他的小腹上,一团毫无生气的死rou似的随着抽插而摇晃耸动。
这样的张天佑是张天佑,又不是张天佑,仿佛只是定制的高仿人偶。有硬件,没软件,有着同样的脸,同样的身体,面无表情,高大挺拔,干熟了的屁眼又shi又热,毫不费力地同时吃下两根大屌,比最松的大松货还松,却不具备情绪反应区,无法给出正确的回应。
但邓存瑞并不遗憾,他既不敢面对张天佑暴怒之下折手折脚骟了鸡巴自插自洞的险境,又无法想象张天佑主动掰开屁股满嘴“母狗saobi”哭着求Cao的浪荡,这样的折中便再好不过。
仿佛是酣睡初醒的张天佑,板着一张看似高冷实则懵逼的呆脸,睡意朦胧毫无戒心,浑浑噩噩还频频走神,一孔柔软的屁眼被干出花来,还能张着腿任由新鲜滚烫的Jingye灌得满满当当,偶尔爆两句损友贫嘴。
这份乖巧,光是想一想,就能让邓存瑞的鸡巴在笑软和胀痛之间反复横跳,爆得Jing尽人亡。
邓存瑞满心的欲念,都化作下腹烧灼的火,抱着张天佑干得更起劲了。肿胀的生殖器拍打着松软的肛肠,不断发出仿佛是汲满了ye体的橡皮袋子被不断拍打的声音。
窦南也是不甘示弱,缓和的动作粗暴起来,一杆细腰推着大屌,啪啪撞击已然适应了的腚眼。
被夹在中间的张天佑更热了,又shi又滑,不仅仅是被两根大屌前后夹击的腚眼。他浑身都是津出的汗,滋得一身健美的皮rou饱满油亮,光滑的皮肤摸起来也是shi润而滑腻的。
“热。”张天佑连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到了嘴边的字眼,被猛烈的抽插撞得稀碎,一半化作从喉头里梗出的呻yin,一半沦为从鼻腔里溢出的喘息。
邓存瑞被张天佑目光空洞,表情木然,眉头微蹙,鼻翼带汗,健美皮rou无力耸动,喘息一声叠过一声的样子撩得百爪挠心,鸡巴胀得更硬了:“乖儿子,小bi这么会夹,早晚给爸爸的大鸡巴日得翻肠。”
被两根rou棒同时抻开反复抽插的感觉真切了一些,张天佑瘫软的手指反复蓄力,却没能攒够抵抗的力气,只攒了满手的热汗,全抹在已然有些发chao的床单上,喉头干渴到发痛:“热。”
邓存瑞挺着胀痛的鸡巴发了疯似的往张天佑屁眼里塞,胡说八道的sao话是张嘴就来:“让爸爸射在bi里好不好,保证给小bi灌得热乎乎的,抓紧时间,说不准还能生个小妹妹出来。”
“好热。”张天佑攒不起推人的力气,只喘息着低喃。
邓存瑞满嘴里毛坯上路的车轱辘,粗制滥造,胡搅蛮缠,一个劲要把鸡巴水往张天佑的屁股里撒:“乖儿子,让爸爸射吧!当年爸爸就是这样射在你妈bi里,过了十个月,才钻出个你来。”
张天佑依旧只是反复呢喃:“别Cao了,好热。”
眼瞅着张天佑不接话茬,邓存瑞话锋一转:“那让我射在里面,射进去就不Cao了,不Cao就不热了。”
这种程度的鬼话,别说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