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临江别墅下班回家的路上,张天佑接了个电话。
是乌拉拉,虽然已经调出了三组,但张天佑依旧保留着他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瞬间,乌拉拉压低了音量的声音就透了出来:“佑哥救命。”
张天佑皱眉:“怎么回事?”
“我……”乌拉拉又支支吾吾起来。
张天佑懒得等:“不说我挂了。”
“别挂,我说,”乌拉拉连忙开口,“我不是调后勤组吗?钱不够用,就在外面赚外快来着。卖鸡儿,不卖屁股的。今天的客人非要弄屁股,他带了好几个保镖,我跑不掉,现在躲在卫生间里给你打的电话。”
张天佑听明白了,听明白的瞬间,真要挂电话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实在不行,还可以报警。”
乌拉拉听出张天佑不愿插手的意思:“佑哥,佑哥……是长龚!”
张天佑手指一顿,挂机键终于没有摁下去:“跟长龚有什么关系?我再给你一分钟,说清楚。”
乌拉拉抓紧时间,竹筒倒豆子似的道:“上次长龚找我,被客人看见了,你知道长龚那张脸,客人上了心,非让我找来一起。我也是财迷心窍,客人给了很高的价,当然,这点钱对三组来说不算什么,但我现在不是穷吗,又承诺绝对不动长龚后面,我就把人叫来了。现在客人让保镖押着长龚,非要上他。”
“长龚知道……”张天佑反问?
“不,他不知道,”乌拉拉连忙帮长龚撇清干系,“我骗长龚来的,说请他来家里吃饭。”
“……”张天佑一时缄默。
乌拉拉听着张天佑不说话,更慌了:“佑哥,佑哥你不能不管啊,这事的确是我不对,我怎么的都没事,你救救长龚。他跟我不一样,他妈全指着他赚钱透析活命,被开了待不了纯一组,没钱他妈怎么办……”
“地址。”
“长龚反抗得很厉害,他们打他打得更厉害,腿都打折了,我实在是没办法……诶?”
“地址,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科威特广场中段123号科威特大厦四栋五单元六楼789。”
利落报完一串数字,恰在这时,听筒里传来开门的声音,乌拉拉的电话立马被挂断了。
张天佑盯着弹回主界面的手机屏幕,没有再打回去,只打开了地图,凭着记忆将地址输来了进去。
等听筒里传出志玲姐姐的“开始导航”,张天佑跟着指示转了方向盘。
十五分钟后,张天佑到了目标小区。
跟在同栋居民后面顺利混进楼,到达房间门外,确认了门牌号,张天佑开始叩门。
任凭屋里的人再怎么问,张天佑只管叩门。一直叩到房门打开,一张陌生的脸满是不耐,从只拉开一丝缝隙的房门探了出来:“敲什么敲,敲什么敲,你干什么的,敲个没完了还?”
“修水管的。”张天佑一边自报家门,一边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冷不防,被连人带门推了个踉跄,张天佑顺势从让出的门洞里走了进去。
张天佑抬眼一逡巡,房间里的情形便映入眼帘。门口的这个应该是保镖,差不多装扮的屋里还有两个。那两名保镖将个一丝不挂的青年夹在中间,前面的日嘴后面的日屁眼,三个人不住耸动。
张天佑有一瞬间的紧绷,还以为自己已经来晚了。
等看清楚被夹在中间的青年的面孔,乌拉拉,张天佑心下略略一松,然后在墙角找到缩在那里的目标。
“我Cao,你怎么随便进屋?”被推了个踉跄的保镖这时才站稳,骂骂咧咧地来推张天佑。
既然确定没来错地方,张天佑也不多话,转手扣住保镖的后脑勺,一用力把脑门砸墙上,趁对方眼花再砸一下,直接把人砸晕。反手关门,这时晕过去的保镖才顺着墙壁倒在了地上。
张天佑这一套做得行云流水,等他走进客厅,里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
“我Cao。”正用着乌拉拉嘴巴的保镖匆匆忙忙地抽出生殖器,握着拳头来揍张天佑。
张天佑一拳头砸在被裤子绊得慢了一步的保镖肚皮上,然后扣住他因痛得弯腰而低下的头颅,重重砸在旁边的茶几上,哗啦——茶几的玻璃几面碎成了迸溅的玻璃渣子。
带着背后玻璃渣子四溅的特效,张天佑又看向鸡巴插在乌拉拉屁眼里的保镖:“你来吗?”
保镖看了看头破血流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同事,再看张天佑表情匮乏的扑克脸,就跟看冷面连环变态杀手没有区别了。他似乎是冷,冷得直打哆嗦,一边哆嗦一边摇头,一泡浓Jing黏鼻涕似的泄在乌拉拉屁眼里,刚还耀武扬威的鸡巴也黏鼻涕似的滑了出来。
张天佑点了点头,径自走到缩在角落里的长龚身前问:“后门开了吗?”
“没有,我不肯,”长龚痛得脸色惨白,艳丽的面孔上全是冷汗,狭长的凤目里都是虚弱,却第一时间否认。说到这里,他看向旁边的乌拉拉,顿了顿,“乌拉拉也帮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