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天佑轻轻地吁了一口气,转向还呆站在门口的巡视组:“绳子带了吗?”
巡视组员已经在漫长的缄默中认识到自己惹出了什么样的弥天大祸,面色惨白。直到张天佑说了第二遍,才慌慌张张地从腰间解下巡视组常年随身携带的细绳,恭敬地双手递给张天佑。
张天佑拉着绳子拽了拽,被保养油浸透的麻绳粗糙而结实,还不错,又问:“医药箱。”
巡视组员又翻自己的兜,拿出个巴掌大的密封盒:“只,只带了基础的。”
张天佑打开密封盒,在整齐摆放的斑斓药粒中挑出一颗黄色的,想了想,又拿了一颗。将密封盒丢回巡视组怀里,张天佑侧坐在床的边缘:“Y-3,您之前用过的。”
镇先生有些迟疑:“用两颗?”
张天佑坚持:“毕竟是您的父亲,总得给他一个好印象。”
镇先生嗤笑一声,眼神有些嘲讽,但终于曲起腿,向两侧分开。
张天佑挑开了镇先生的tun瓣,把药放在镇先生的肛口,先放了一颗,再放了第二颗,然后顶着两颗药抵进了肛肠。因为之前被阿泰干过,镇先生的肛肠shi润而柔软,充满弹性地吮吸张天佑的手指。
镇先生目不转睛地盯着张天佑,推开了胸膛上长龚毛茸茸的脑袋,抱着双腿更向两侧分开,腹部和大腿内侧明晰的肌rou线条隆起:“干一炮吗?用Jingye泡开的话,效果更好。”
面对如此赤裸的邀请,张天佑抽出了手指,还是板着扑克脸:“阿泰。”
阿泰在旁边站得手脚都僵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顺着张天佑的指示趴在了镇先生的身上。
镇先生被张天佑拒绝了也不介意,从善如流地抱住了趴上来的阿泰。
阿泰被一系列的变故吓得鸡巴都软了,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再次把鸡巴塞进了镇先生的屁眼里。
阿泰开始干镇先生,开始还有些束手束脚,后来好像兴致上来,就发了狠,抱着镇先生Cao得啪啪作响。
等阿泰在镇先生的屁股里射了一泡,镇先生也浪起来了,他抱着阿泰的腰,说什么都不让阿泰拔出去。
张天佑好不容易才把阿泰从镇先生的身上薅下来,将一丝不挂的镇先生和他光屁股的父亲绑了起来。
张天佑先是将镇先生父亲的鸡巴面对面地插进了镇先生的屁眼,在阿泰干镇先生的时候,张天佑让乌拉拉把镇先生父亲的裤子扒掉并吃硬了鸡巴,此时正好可以捅镇先生的屁股。
然后,张天佑将镇先生父亲的双手分别穿过镇先生的肩头和腋下,在背后绑住。
再然后,张天佑将镇先生的双手反方向穿过父亲的肩头和腋下,跟父亲的双手交叉着绑在身后,又将镇先生的双腿盘在父亲的腰上绑住,再将双手和双腿用极短的麻绳连接在了一起。
最后的捆绑成品,是镇先生面对着面,胸膛抵住胸膛地坐在了自己父亲的鸡巴上。
完成了这一切,张天佑招呼着手下的小孩们退出房间。
张天佑并没有走远,他开了旁边的房间,就领着小孩们退到了这个房间。
离开前,张天佑在房间里留了摄像头,吩咐着巡视组员监视摄像头,转头就给了乌拉拉一巴掌。
乌拉拉刚刚因为危机解除再度扬起的笑脸,被冷不防的一巴掌打得稀碎。他们是靠脸也靠身体吃饭的行业,素来要花大价钱保养,张天佑这一巴掌不知道打掉了他多少钱。当下,乌拉拉捂着脸,敢怒不敢言:“又不是我没有守好门,做什么拿我撒气?”
张天佑还不解气,又一脚踹在乌拉拉腿弯:“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做了什么。”
乌拉拉被踹得直接跪在地上,也来了火气,正要顶嘴,闻言又怂了,只闷不吭声揉着膝盖想要站起来。
张天佑却又踹在了乌拉拉的另外一个腿弯上:“想搞同事是吗?那就在这里搞!”
乌拉拉被踹得又一次跪在地上,还没有从被坚硬的地面撞得膝盖生疼的剧痛里缓过来,突然屁股一凉。他的裤子被扒了下来,是长龚,一扫娇花似的柔弱,冷着脸扯开了他的裤子。
明摆着的意思不是让他搞同事,是让同事搞他了。
乌拉拉一惊,虽然不是台柱,但能够被选入伺候镇先生的团队,他也是纯一组的优秀成员,如果在这里当着几人的面被开了苞,他在纯一组的前途就毁了,不由得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林冲出手压住了乌拉拉的肩:“佑哥都发话了,你还不听吗?”
经了林冲提醒,乌拉拉也反应过来,以张天佑在俱乐部的地位,他的事情已经定性了。与其打一顿再挨Cao,不如直接挨Cao,至少还落个服从命令的好名声,当下,认命地跪在了地上。
林冲又拍了拍一直站在旁边的阿泰:“去吧。”
阿泰被林冲推得一个踉跄,慌张地站在乌拉拉身后,有些手足无措。
看着这样的阿泰,长龚的表情温和了一些,语气却透出嘲讽:“别愣着了,纯一职员的头炮,在俱乐部里要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