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有的情绪感知。
直到灶门炭治郎抱着带给我妻善逸的食物走来。
夕阳已至,硕大的落日缓缓落到地平线下,天空的颜色变成了艳丽的橘红色,浮云翻卷飘荡,天空时不时飞过几只挥着翅膀的大雁,我妻善逸坐在被自己推动的岩石之上,背对着灶门炭治郎的脸上满是从受伤的额头上流下的鲜血。
“善逸!”
灶门炭治郎带着灿烂的笑容挥着自己的手臂向我妻善逸跑去。
没有跑几步,灶门炭治郎便感觉到我妻善逸周遭凝滞的氛围,缓缓停下了脚步。
灶门炭治郎是个聪明的人,他很快就察觉出我妻善逸此时心情不佳,带上了担忧的表情询问。
“善逸,怎么了你还好吗?”
我妻善逸背对着灶门炭治郎,他原本在发呆,现在却被灶门炭治郎唤回了神思。
“我没事,炭治郎。”
我妻善逸不想让灶门炭治郎担心他,他清楚按着灶门炭治郎的性格又会将一切事都背负在自己身上,但是只有这件事,他希望自己亲自来解决,于是他轻声说,“炭治郎去做炭治郎该做事吧,我一会儿就好了。”
灶门炭治郎好像还有未尽之语,但是很快就被我妻善逸打断了。
“可是……”
“没关系的炭治郎。”
我妻善逸朝灶门炭治郎摆了摆手,“我也有自己要做的事。”
“我已经弄明白了。”
为什么要成为鬼杀队的剑士,为什么要不断的消灭恶鬼。
为了要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
我妻善逸望着逐渐落下的太阳,虽然此时已经是太阳落山的时候,但是依然将我妻善逸的双眼刺的生疼。
他眨了眨许久没有动的眼睛,从眼眶中缓缓落下两滴泪水。
是因为盯着阳光太久了的缘故吗?
不——是因为难过。
没能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真是对不起。
爷爷。
即使被恋人欺骗卷款逃跑,即使在桃山上经历着如同地狱一般辛苦的训练,即使所有师兄弟都嘲笑他只会一种剑术都没有关系。
就算狯岳不屑地斥骂爷爷教育他只是浪费时间,骂他只是一个没用的只会哭泣的胆小鬼也没事。
只有爷爷——是他绝对不想让他失望的人。
我妻善逸的手放到一旁的日轮刀上,他还记得桑岛慈悟郎在落日下对他说的话。
就算是受再多的困难,再多的劳累他也不希望让桑岛慈悟郎失望。
他闭上眼睛。
“善逸——”
“要记住这如地狱一般的日子,你受的苦最后都会获得回报的。”
“善逸——就算只会一招,也足够了。”
“集中一点,登峰造极吧!”
我明白了。
爷爷。
善逸轻轻地吐息,白色的雾气从他嘴巴里不断释出然后又消失在空气中。
善逸睁开眼,有金色的电流在他眼中闪动。
……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
无限城内——
鸣女正发动自己的血鬼术搜寻藏于各处的鬼杀队的位置,现在大部分鬼杀队阵营的位置已经悉数落入了无惨手中,但是无惨心心念念想要找到的灶门祢豆子依然没有发现确切的位置。身后是被鸣女的发丝紧贴着的墙面,那一头黑发如蛛网一般密密麻麻的分布其上,那些头发虽是黑色但是却因为饱吸人血而带上了浅淡的猩红的色泽。
无惨半靠在座椅上,手上拿着的是一张被标注出红圈的地图,一个红圈就代表着一个鬼杀队所在的隐匿之处。
无惨半阖着眼,并没有因为找到这么多鬼杀队的踪迹感觉到分外开心。
“鸣女。”
无惨出声询问:“告诉我,月牙的位置。”
鸣女仔细搜寻了一番,为了让无惨安心,月牙身边也被无惨放上了鸣女血鬼术产生的追踪器。
“月先生已经回到了宅子。”
鸣女在看到月牙的位置后就如实禀报了出来。
无惨做了没有一会儿就起了身,朝着离开无限城的门走去,在开门的前一刻他又放下了手,对鸣女命令道:“让黑死牟加快进度找到我让他找的东西。”
鸣女抱着琵琶,轻轻地点了点头。
*
无惨回了自己的宅子,月牙正坐在池边看着里面的金红的锦鲤。
自从上次无惨告诉他不能随便将东西喂给这些娇贵的鱼身上之后,月牙就甚少会再去管这些锦鲤,也是这些鱼命大,那天为了那么多面包块居然没有撑死,还颇为活泼的摆了摆尾巴。
“找到产屋敷家的位置了吗?”
月牙听到了无惨的脚步声,但是他没有回头看,指尖略过平静的池面激起一片片波纹。
“并未。”
无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