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付之的手紧紧抓住胸前的衣物,他脸色苍白憔悴,抖得像一片风中落叶,“你明知……”
“怎么?你也知道我是你儿子?可是,宫主从来都没有认过我啊。”
江尧用手背轻轻地摩挲他的脸,感受那片温软下的颤栗,接着不紧不慢地去扯他的腰带, “不过,倒也不用,你根不需要认我是你的儿子,你只要——认我是你的男人便够了。”
他分开殷付之的手,像剥开花瓣一样将衣服一层一层褪开,露出里面包裹的削白的酮体。他的腰身纤细,浑身冷白,只有两个ru尖和那片桃花印记是粉色的。常人的ru尖多为褐色,殷付之却是不同,粉中带红,十足的诱人模样,除此之外,他腿上光洁似缎,连身下那处的毛发都要稀疏浅淡许多,着实不像正常男人该有的身体。
不知究竟是高烧所致,还是羞恼的缘故,殷付之的眉蹙在一起,身上带着一层薄红,他的声音细微如丝,慢慢地说:“你既恨我,不如直接杀了我。”
“爹爹,我怎么能杀你呢?”江尧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起来,屋内不太明亮的光线让这气氛更加浓郁了,殷付之闭上眼睛,任由他的手指在身上四处游移。他的手指温热粗糙,殷付之恍惚间甚至觉得那是某种野性的兽类,用它粗粝的舌头在舔舐自己。
“我彼时敬重你,你待我若有三分好,今日也不会到了如此地步。”
殷付之虚弱的样子比往常更加动人心魄,江尧根本无意管他此刻心情如何,只想把他拉在身下,好好地cao上一顿。
江尧的手指探入他的后xue,搅动起来,殷付之闷哼了一声,便开始不停地喘息。过了几息之后,江尧飞快地把衣摆掀起来,松开腰带,露出已经高高昂起的那处,头部吐出清亮的ye珠,紫筋虬结,粗壮异常。
他本想直接插进去,不知想到了什么,坐在殷付之脸庞侧,捏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Yinjing往里塞。殷付之的嘴巴很薄,平日里一抹殷红,让人移不开眼,江尧忽地心生凌虐的欲望,如若他能含着自己的家伙,那情境必然让人心神激荡。
“好好舔一舔,我等会要用它cao你。”
覃头太大了,殷付之的嘴巴根本盛不下,江尧使劲儿往里面插,撑的殷付之嘴角开裂流了血。
好不容易塞了进去,贴到了喉咙口,殷付之不停地干呕。伴着喉咙的收缩,和口腔的包裹的紧热,江尧渐渐失了力道,不管三七二十一往里插,插得殷付之喉咙里呜呜噎噎,险些窒息过去。待到他想射Jing了,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了头,匆匆拔出来。
他看着殷付之受伤的嘴角,抚住殷付之的头,伸出舌头将他嘴角的血珠舔去,又舔弄了一会儿他有些肿胀的嘴唇。
接着,江尧握着自己那处撸动了两下,掰开殷付之的腿,插了进去。剧烈的痛意激得殷付之痛yin出声,他的眉紧紧簇成一团,
“你给我生孩子吧。“
听到这句话,殷付之忽然疯狂挣扎起来,涕泪流了一脸。这不得不让他再度重温时隔十七年的那一场噩梦。
江尧正在射Jing的Yinjing有些滑了出来,他死死掐住殷付之的腰肢,咬了一口他的肩膀,说道:“你乱动什么!“
殷付之呜呜地发出哭咽,像是心中悲痛至极,他的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里,血珠沿着手臂悄然没入锦被。
待江尧射干净以后,又把性器往里塞了塞,像是要堵着自己射进去的那些东西,很快那里又硬了起来。过了一炷香时间,殷付之的身体已经不再颤抖,转而四肢变得有些僵硬,然而江尧已经沉溺于这场以自己为主导的“惩罚”里,并未能注意到他的这些变化。他把人压在身底,让殷付之根本无处可逃,那处越cao越shi软,越cao越热,江尧根本没尝过这种美妙的感觉,恨不得就死在他的xue里。
江尧昏了脑袋,什么腌臜话都往外说:“你怎么这么sao呢,这么会吸,真想这么cao你一辈子。”
殷付之不回应他,下身淅淅沥沥地流了一泡尿ye。
江尧捏着他的性器把玩:“你看你都sao得流水了,除了我谁还能让你这么爽。”他这次不再急吼吼地插,而是把殷付之抱在身上,让他躺在自己上面,慢慢地往xue里磨,一点一点地试探。直到他找到一处地方,戳一次,殷付之便要抖一下,用得力大一点,他便抖得更狠一点。江尧勾唇,双臂抱住殷付之的上身,对着那处狠狠凿去。
“嗬——啊”殷付之梗着脖子呻yin起来,眼角的泪落得更多了。他像是失了魂魄,只留一副躯壳在这里饱受性爱的摧残。
江尧的性器泄完以后,还依依不舍地放在身下人后xue里,享受着里面的温软吮吸。他趴伏在殷付之身边,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汗珠从他的鬓角滴落在枕边,他满意极了,甚至还想等会儿再来一次。
等他歇了一会儿,躺到床里侧半坐起来,性器从xue口中滑落出来,江尧看着浓白的粘ye从里面流出来一阵脸热,甚至还有些遗憾。他坐起身,伸手将殷付之抱起来,让他躺在自己怀里,想要温存一会儿。
然而,甫一看到殷付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