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就回去了,”蒋悦兴耳上别着蓝牙耳机,站在镜子前打领带,“给你带了好些东西。”
柳又棣在一旁默默打开摄像机袋,检查一番又放回去。
蒋悦兴和柳又棣同属一家记者社,大学时柳又棣是他学弟,这次他们俩来越南出差。
和蒋悦兴电话的人是他的男朋友陆方天,来过公司几次,同事间都知道。
又说了几句,蒋悦兴挂了电话。
“今天要去的地方远吗?”蒋悦兴问。
“不远,”柳又棣顿了顿,“听说那里有小吃街,可以在那里逛逛。”
“我想快点回去了,再说你扛着那么重还想在那玩?”蒋悦兴笑道。
这时房门被敲了敲,蒋悦兴去开门,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站在门前,说着蹩脚的普通话:“要和我们一起吃早饭嘛?”
“我想去吃你们家隔壁的粉啦,不和你们吃了。”
蒋悦兴的爸妈对这位老人有恩,所以这位老人对蒋悦兴极好,甚至比对自己儿子还要好。
又寒暄了几句,老人才离开。
“走吧。”蒋悦兴把衬衫袖子挽起来对柳又棣说。
柳又棣早就准备好了,提起黑色摄像机袋子跟在蒋悦兴身后。
二人下楼,刚刚到达一楼,就被急匆匆走来的老人赶回去:“快回房间,一会再出来!”
二人不知所以然,但被惊慌失措的老人所感染,快步回到三楼的房间。
在房间待了一会,门被打开了,一个越南小伙子带着两个保镖一样的人进来。
小伙子说了一堆,蒋悦兴听不太懂,只听懂“游行”、“中国人”之类的,柳又棣是听懂越南话的,柳又棣听着听着,原本站在蒋悦兴身旁,渐渐变成了挡在他的面前。
蒋悦兴刚想问柳又棣他们在说什么,越南老人在这时终于赶到三楼来,对着越南小伙恳求着什么,之后他们几个人出去,还把门锁上了。
“到底怎么回事?”蒋悦兴问。
“运气不好,赶上越南人反华活动了,刚刚那个男的说要把我们也一起带去,陈叔进来说可以把店里的东西都给他。”柳又棣说道。
陈叔家是开小超市。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柳又棣安抚着蒋悦兴说。
“反华?如果我们被抓去了是不是就没命了?”
“不会的。”柳又棣抓住蒋悦兴,而后感觉到他的手很凉。
那个小伙子又上来了,小伙子视线在他们二人身上看了一下,而后锁定柳又棣,用越南语说了一通,陈叔在一旁听着,然后面带忧色地用普通话说:“动作快点,不然一会想走也走不掉,他们快扫荡到这里了。”
陈叔走了,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个了。
柳又棣还牵着蒋悦兴的手,他把蒋悦兴带到床边的床上,让蒋悦兴面对着窗外。
蒋悦兴抬头询问他怎么回事,要干什么。柳又棣沉默的摇头,然后放开蒋悦兴的手说:“别回头。”
身后传来脱衣服的声音,越南小伙一直在说话,蒋悦兴听懂了几个词,然后红了脸,身体僵硬地背对他们。
柳又棣跪在床上,越南小伙在他腿间,把他的裤链拉下,往里掏出粗大的阳具,眼睛发直地亲吻舔弄着软绵绵的rou棒。
柳又棣看向蒋悦兴,因为面对着窗,所以蒋悦兴被阳光渡了一层金。
脖颈雪白修长,上面白嫩的耳朵已经泛红。
越南小伙嘟囔着:“怎么才硬了一点,算了已经够大了。”然后把阳具往自己身下塞。
越南小伙大张着腿,把阳具全部塞入rouxue里。柳又棣一动不动,越南小伙只好自己动着腰,晃动着屁股,也许从来没有被那么粗大的阳具插过,他自己玩得也很起劲,性器也直挺挺的竖起。
柳又棣又看了一眼蒋悦兴,白衬衣被他穿得很好看,然后别开了眼,谁都不看。
越南小伙因为阳具又粗了一点而更加浪荡,自己晃着腰很快高chao了。
喷射后不死心继续动着腰嚷嚷着:“帅哥,射到我里面,射到我里面。”
可柳又棣的阳具却萎靡了,从rouxue里滑了出来。
越南小伙还想去逗弄那根阳具,这时候响起了急促的敲门,陈叔拍门大喊:“好多人朝这边走,快到了!”
越南小伙只能作罢,柳又棣整理了自己一番,两手拿了满满的行李,叫蒋悦兴快点跟来。
陈叔也快步跟着他们,快速说:“车在路口,那条路很快的,二十几分钟就到车站了。”
蒋悦兴手里拿着钥匙,想帮忙柳又棣拿行李,刚碰到柳又棣的手就被避开。
到达路口,柳又棣把行李放进车的后备箱,蒋悦兴正打开车门刚要进去,然后柳又棣突然把他扑到车椅上,枪声同时响起,蒋悦兴紧张地回头一看,柳又棣一脸苍白,和他一样穿着的白衬衫上面已经溢出鲜血。
蒋悦兴脑袋瞬间一片空白,然后醒悟,快速把柳又棣拖去车中,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