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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考的威压下,所有同学都绷紧了神经,毕竟是重点高中,连总是逃课捣乱的几个危险分子都开始安安分分地刷起了试卷。
除了万仟和聂涵。
聂涵天生学霸,从小到大大大小小的统考就没掉出过年级前十,高三学年保送名额一下来,高考对他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了。万仟倒是有心无力,不,应该说是既没有心,也没有力,一来万仟是实打实的学渣,当初被父母塞钱进了这所市重点高中已经是强人所难,现在临近高考,基础过差,看着试卷上的题目更是犹如催眠符,一看就困,倒头就睡。
再加上随着时间流逝,万仟双性人身体也进入了孕晚期,连坐直了身体看书写字都腰酸背痛,胸部不断发育nai水也更加充沛,被束缚的胸部和肚皮就已经让他足够难受了,更别提看书了。
还有,似乎同正常女人不太一样,怀孕万仟的身体更加饥渴了。
虽然他自己不懂也不说,但是他的学霸同桌看出来了。
大段大段的自修时间充斥着同学们最后的高中时光,即便是礼拜六下午最后的一节自修课,大家即将迎来短暂的一天回家放风的休息,所有人还是埋头苦干,奋笔疾书,根本没人在乎黑板上面挂着的时钟——还有五分钟,就要下课了。
聂涵例外,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口时钟。
聂涵知道万仟怎么了,他已经不止一次发现入夜之后的万仟躺在床上自慰了,他也不止一次地借着“让孩子正常发育”的名头摸进万仟的毯子,不由分说地插到万仟失禁了。
自从上次在器材室之后,他们开始在寝室,器材室,医务室,厕所频繁地做爱,而如他所说的,万仟的肚子似乎真的在被他越干越大,他指的是超出正常生长范围的那种,现在的万仟松开绷带之后的肚子,已经十分圆润客观了,甚至绑着绷带的时候看起来也有四个月大小。
临近高考,他们做爱的频率却没有丝毫的降低,而频繁地使用女性性器官以及怀孕这两件事让万仟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母性的气息。
孕夫似乎真的很敏感,聂涵想。
聂涵又一次看了看时钟,终于在下课铃响前一分钟,从抽屉里拿了什么,塞进裤兜里,“嚯”地站起身,从最后一排的座位,不加掩饰地走到前门,离开了教室,往鲜少有人的科教楼连廊走去。
从上课玲响后十分钟算起,万仟去厕所已经超过半个小时了,别人毫无察觉,聂涵可是一秒一秒地掐着时间。
聂涵的脚步很稳,当他走完已长久无人问津的偏僻连廊,跨进科技楼偏门的一瞬间,下课铃声铺天盖地响了起来,敌不过自由的天性,高三教学楼里爆发出笑闹声和椅子从座位上移开的响声。聂涵抬了抬眉毛,回头正好看见拎着大包小包赶着回家的高三同学们从教学楼鱼贯而出。
聂涵推开科技楼四楼男厕所的门,回身插上了插销,目光指向最里面紧紧关着的隔间。
“万仟,开门。”
并没有过多的纠结,万仟便打开了隔间的门。
最后一个隔间是原先被单独隔出来的残疾人卫生间,只是从来无人使用,故而也不作厕所用,只安装了一个扶栏,以及保洁人员安放的一张破旧的沙发。
万仟的绷带挂在扶栏上,校服包裹不住快八个月的孕肚,露出一小块洁白的下腹,肚脐高高顶起一个小点,见到聂涵,万仟神情迷茫了一下,立刻伸手把他拉进了隔间,又锁上了门。
原本宽敞的特殊隔间因为多了一个人而变得狭窄起来,尤其其中一个人还挺着个大肚子,聂涵低头看万仟的肚子,这才注意到大概是不舒服,万仟连胸部的绷带也解开了,此时的他胸口也顶出两个鼓包。
聂涵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万仟:“你在干嘛?”
万仟靠在扶栏上,双手托着肚子,两腿要并不并的样子,满脸通红,神情闪过一丝尴尬:“绑了一天了,真他妈难受,出来透口气。”
聂涵嗤笑一声:“只是透气?”
万仟涨红了脸,原本就红的脸看起来更是像个苹果,他急切地反驳道:“我骗你干嘛?”
聂涵不置可否:“那你快绑好,下课了,你这样也不能回家吧?”
“不行!”万仟飞快地答道,然后卡壳“……我,我他妈自己搞定,你可以滚了!”
聂涵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然后猛地伸手探向探向万仟的下身,果不其然,在校裤和内裤的阻挡下,聂涵的手指并没有深入多少,但还是碰到了一个硬物。
万仟挺着个肚子,什么动作也施展不开,只好涨红了脸任由聂涵的手指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地戳这那截硬物。
那个东西似乎不大,先前靠着内裤留在万仟体内,聂涵的手指一动,那东西进去一些,他一松,那东西又掉出来一些,聂涵玩得高兴,站起来,挨近万仟,从后面搂住万仟,咬他耳朵。
“是什么?”聂涵手上动作不停,“我猜是水笔,我看到你拿走了——绿的那支,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