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的崔诔桑同样也不待见黄仙儿,铜剑心虚的偷偷瞟了眼崔诔桑。
崔诔桑正托着下巴,仔细端详面前的那棵奄奄一息的橘树,并没有她想象中会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倒是良久,崔诔桑侧过头来问铜剑,道:“小姑nainai!这橘子树和你有仇啊,等院子主人迁回来,看到他的大吉大利树秃了,那得多悲伤。”
铜剑听了崔诔桑这么一说,似乎觉得也挺对不起这棵橘子树的。转念一想,自己被罚最关键的源头难道不是给面前这祖宗出口恶气?怎得这祖宗居然也开始说起自己不对了?
想着,就踢起脚边剑的剑柄,用着一股巧劲儿,剑就回到手上了。提着把剑,对崔诔桑恶狠狠的说:“还不是因为你和公子闹腾!我们寻思着黄仙儿这小贼猫乘虚而入,看不过去嘛!”说罢,就挥着剑追着崔诔桑打。
“我说小姑nainai!这刀剑无眼的!哇哇!救命!”崔诔桑原本很是配合的转身拔腿就跑的,突然脑筋一转,停下来一边躲开铜剑挥来的剑一边问她:“你是怎么惹她了?无情才罚你的?”
铜剑停下手中动作,心中一凛,这追命大人和公子闹矛盾闹得都不喊公子名讳了…然后一五一十把自己失误的事情娓娓道来。
“所以你喊黄仙儿叫黄大仙?”崔诔桑有时候思维跳的太快也不是好事儿,人家铜剑还在诉说自己的苦水,结果崔诔桑居然笑了起来。
崔诔桑笑着和铜剑打闹了一会儿,结合了铜剑刚刚所说的,这才笑的高深莫测道:“也许她还真是个黄大仙呢?”
铜剑连呸了好几声,魔怔的双手合十对着四面八方说,各方神明,有怪莫怪。
崔诔桑口中的黄大仙可不是指那什么得道成仙的真人大仙,而是那种黄皮子,也就是黄鼠狼。有人迷信说着黄鼠狼能附身Cao纵别人身体,能迷惑体弱的人。
正当崔诔桑闹腾够了,困得要回房美美的睡一觉的时候,常常一起喝酒的殷成风火急火燎的过来说,出事了。北城城主和西镇镇主打起来了!
崔诔桑心想,这不刚刚一起喝酒还有说有笑的,感情好的很吗?怎么一会儿功夫,都打起来了。
既然殷成风说他们打起来了,那肯定不是打着玩玩那么简单。
崔诔桑忙说我去看看,在路上问殷成风因为什么事儿打起来了?殷成风只是一声长叹,说了两个字“女人”。
两人走后,听到动静的盛琊玉推着轮椅出来,看了一眼提着剑假装继续练剑的铜剑,说了声:“别装了,跟我一起去看看。”
铜剑一听心里欢喜,不要继续耍剑了,自然乐得跟盛琊玉去看看四大世家的两个巨头打起来的样子。
而盛琊玉心里想的是,崔诔桑一晚上没睡,现在又去凑什么热闹?
待崔诔桑赶到时,北城周白宇和西镇蓝元山打的不可开交。旁边有个她从未见过的女人,跪伏在地上,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开始,两人赤手空拳的就已经不留情的打起来了,蓝元山内力浑厚,身怀远扬神功,周白宇一时处在下风,竟拔起了剑。
殷成风也拔起了他的剑,对崔诔桑说道:“追命兄弟,你现在手无寸铁。怕是要辛苦你拦下元山了!”说完,一个箭步冲上去挑开了周白宇那直刺别人命门的一剑。
崔诔桑也紧跟其后,一手抓住蓝元山的手腕,蓝元山虽有护手衣袖,但崔诔桑还是碰到他的挠骨旁的脉搏。
此时蓝元山怒火攻心,不由分说提起另一掌打向崔诔桑,崔诔桑也运气迎上那一掌,掌面一推顺利抓住了他另一只手腕。
蓝元山抽手不成,便用踢得。可论踢,他可比不过崔诔桑,十招下来,崔诔桑已经两脚踩在蓝元山鞋子上。摸着蓝元山的脉象,然后嬉皮笑脸的放开,道:“有话好好说,别一言不和动手动脚的。”
“我管教贱内,是家事。不用你们插手!”蓝元山一甩手冷哼道,很难想象平时一向细致温和的蓝元山现在竟然怒发冲冠。
盛琊玉正被铜剑推来,四下观察这宅子。
这是蓝元山住的地儿,那跪伏在地上的女子就是蓝元山的夫人,叫霍银仙,无门无派不会武功,真真的一个弱质女流。
“那也要好好说呀!何况嫂子也禁不起蓝大哥你这一巴掌的!”崔诔桑心中了然,又是男人打老婆,自己肾亏有问题,还怪老婆?顿时对蓝元山就没了好感,转身伸手去扶那霍银仙起来。
霍银仙再三犹豫还是伸手让崔诔桑给扶起来了,许是跪的太久,膝盖酸疼,一个踉跄跌在了崔诔桑怀里。
匆忙间,盛琊玉瞧见周白宇神色很是慌张,很在意崔诔桑怀中的霍银仙。而蓝元山这时一个嗤之以鼻,骂了一句霍银仙水性杨花。
而崔诔桑因为要扶稳霍银仙,一手揽住霍银仙的腰,一手抓在霍银仙扯着自己衣襟的手的手腕上。
待让她站稳后,自己立马举起自己双手,嬉笑地表示自己清白,不是想吃嫂子豆腐。
这件事当天也就被压了下去,正直北城临危,四大天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