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你好懂哦。”
“不瞒你说,我还能再喝三杯。”
“……”
女人们一说起来就停不下来,米色裙子从她们那抽身出来,做到林伶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酒杯,“忘了敬了一杯了,恭喜啊。”
“……”林伶笑着推脱,“不是刚才…”
“哦,不好意思忘了。”米色裙子想起说过的话,神情淡淡:“你还好吧,我记得上次去清津大学,喝了不少,那帮老师啊,说是教书育人,其实玩起来一套一套的,你拿下这个项目,我猜猜,得有大半瓶白的?”
“……”
林伶向服务员要了白开水,不疾不徐地答道:“没喝。”
“没喝?”米色裙子一点也不相信这个答案,轻蔑地笑了笑,“至于嘛,问问而已,都是工作上的事,又不是找你要什么商业机密,这都不能说?”
林伶搞不懂她的脑回路,如实道:“真的没喝,为什么要喝?”
“那你是怎么谈成的?”
林伶想了想,一脸严肃,看起来像回光返照似的,但思维并没有跟上,迷迷糊糊地说:“就……”她想到那天和周之学初见,下着大雨。
“就,抱大腿?睡了一觉?”
“……”这话一出,米色裙子可不淡定了,就差在脸上写着“你特么竟然是这种人”。
她嗤笑一声,说:“看不出来啊,小瞧你了。”
今晚林伶听了太多这种话了,她打了个酒嗝,说:“没有没有,一般般。”
米色裙子翻了个白眼,朝那边喊:“姐妹们。”
“走吧。”
她撇撇嘴,扭着腰站起来,心想又是一个为了业绩不择手段的女人。
也不知道委身哪个又丑又挫的老头了。
米色裙子回到姐妹团里后,立刻把这事跟周围的人说了,一起看她笑话。
林伶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也不想听,她喝得太多了,吐又吐不出来,瞌睡也被这些女的赶跑了。
浑身烦躁,热得不行。
她不想再等下去了,挣扎着就要起来,米色裙子见状就去搀扶她,还趁机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这得是多少男人梦想中的细腰。
林伶谢过她,磕磕绊绊地说:“看样子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我先退场了,麻烦你到时候帮我说一声。”
“啊?”米色裙子困惑地看着她,说:“你这样能走吗?”
林伶看了看时间,“可以的,我男朋友一会儿来接我。”
米色裙子的白眼要翻到天边去了,她竟然还有男朋友,她男朋友知道她在外面搞绿化么。
“你男朋友真惨……啊,不,不是,你男朋友对你真好。”
正巧米色裙子现在没事做,她突发奇想,想下去见一见那个可怜虫,故而殷勤道:“我送你吧,你看你东倒西歪的,可别磕着碰着了。”
林伶握着她的手,感恩地说:“你真是个好人。”
米色裙子笑得花枝乱颤,“来吧来吧,你靠在我身上。”
扶着了出去之后,两人在酒店门口等了一会儿,冷风一吹,林伶好受不少。
林伶蹲在地上,把头埋进臂弯里,维持着这样的姿势。
人流往来,熙熙攘攘,大概过了十分钟,电话声响起。
林伶还没接,抬起了头,包里的手机铃声突然不叫了。
周之学停好车就一路小跑过来了,刚打通电话便看见林伶蹲在马路边,果然和她发的短信一个意思。
快不行了。
林伶敏锐地扑捉到有人接近的脚步声,她朝四周看啊看,终于在左手方看见周之学向她走来。
不知为什么,她鼻子酸酸的,下一秒,猛地扑进他怀里。
周之学被她一个冲击向后退了半步,终于把人稳稳地接在手里。
“不是不让你喝这么多么。”
酒气萦绕在鼻尖,还有女人淡淡的发香。
“不多,就一点点,一点点。”说着还比划双手,傻乎乎的,醉得不轻。
米色裙子见状就知道这应该是她男朋友了,但她没想到,这女人的男朋友长得这么帅。
不过再帅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戴绿帽了。
她走上前去,非要在两人腻歪的时候插上一脚,“你好,我是她同事。”
周之学扶稳林伶,礼貌道:“你好,谢谢你看着她,我先带她回去了。”
“别啊。”米色裙子制止道:“你应该是她男朋友吧,嗳,别怪我多嘴,我就是提醒你一句,注意点。”
周之学皱眉道:“你想讲什么?”
她看热闹不嫌事大,反正林伶现在喝醉了,以后他俩闹崩了,也想不起来要找她,“是这样的,你知道你女朋友最近在忙什么吧,她刚才跟我说,她跟人睡觉才拿下的项目,我也不知道是她喝醉了酒后吐真言,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