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处,滚.烫的气息把她冰凉的皮肤都捂热了。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林伶被他扛了起来,她紧紧闭上了眼,颤抖着说:“先洗个澡行吗?”
周之学发现她今晚的话格外的多。
不对,她一直话都很多。
林伶一紧张就喜欢说话,现在这种时候更是如此,她感觉空荡荡的肚子在他肩膀上快要挤扁了,再这么颠一颠,难受得要死。
“放,我,下,来……”
周之学一脚踹开主卧的门,如她所愿的,放她下来了。
撂倒在床上。
卧室里依旧没有开灯,窗户那也没有月光照进来。
感官被无限放大。
林伶咽了口口水,歪在床沿边,怯怯地问:“我们先坐下来好好谈谈?这是要干啥啊?”
明知故问。
周之学脱掉她的鞋子,林伶像只兔子似的迅速往床内侧越过去。
他也不恼,自顾自地解开皮带,Jing准握住她的脚踝,轻轻一带,林伶整个人再次被他拖到床沿。
林伶意识到势头有些微妙,他怎么一抓一个准,而自己几乎都看不见东西。
她的双手被周之学固定在头顶,没有一处能使得上劲,接下来的这一段总是被锁,他们换了三个自势都没有过审,最终不得不放弃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采用最原始的版本。
无论是广阔的天地,还是这小小一隅,都是浓墨重彩的篇章。
林伶没想到她现在变得技巧十足,有些连她都想象不到,左右闪躲。
“等一下…你怎么……”
周之学在她的唇瓣上摩挲着,重复道:“别说话。”
林伶的注意力全在那片区域,身体渐渐绷紧。
冷与热交织,叫人分不清现实和梦幻。
林伶虚脱般地躺着,微微弓着身子,眼睛已经可以看见模糊的轮廓了,她一眨不眨地望向眼前的男人。
时间被拉得很长,伴随着外面的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房间里却安静地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猛地一下,林伶差点失声尖叫,声音哆嗦,“停……”
周之学愈发狠戾起来,像是在嘲讽她不自量力。
这个时候喊停,他以后也起不来了。
周之学再度捂上她的嘴,最后警告一遍:“想少受点罪,就别说话。”
林伶快要哭出来了,茫然失措地点头。
——
一直到后半夜,许是下雨的缘故,天空黑漆漆的,不知昼夜,不知年月几何。
屋内仿佛也下了一场大雨。
汗水淋漓。
她的爱恋,她的反抗,她的沉沦,尽数淹没在他的手掌中。
连带着这个糟糕的天气,都变得有趣了起来。
——
好在第二天是周六,两人都放假。
林伶完完全全睡死过去,她累得不行,犹记得结束后强撑着去浴室洗澡,结果又是一番折腾。
唯一的好处大概是周之学一直不让她说话。
保护了嗓子。
但其他地方则是大范围的破坏了。
将近十一点,林伶被饿醒,她翻了个身,浑身酸痛得难以动作,只想一动不动地当个木头人。
睁开眼一看,简约的房间,纯色的被子,没有一件能看出房子主人性格的物件或装扮。
倒也符合周之学的风格——
没有风格。
林伶痛苦地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穿的是周之学的衣服,松松垮垮勉强套住,下面空空的,林伶伸手摸了摸,不出意料地疼。
周之学是带着怒气的,林伶能察觉出来,昨晚的情况陌生又刺激,她都不太敢回忆。
也不知道周之学现在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她望着手腕上被皮带勒出的红痕,还隐隐作痛。
没个节制的。
她穿上拖鞋,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客厅,客厅没人,沙发上放着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林伶狐疑地走近,确定了这是她的衣服,已经洗好烘干了的。
还能是谁干的。
因浑身散架带来的怒气瞬间消散了大半。
林伶换好衣服,四周环顾了下,她肚子太饿了,于是转向厨房。
脚步轻飘飘地像踩在云彩上。
厨房内竟然什么都没有。
这也太惨了,卖苦力这么久连一顿早饭的报酬都没混到。
林伶一个锅一个锅地揭,弄出很大的声响,不得不承认真的空空如也。
周之学听见声音从书房出来,一眼就看见林伶皱着眉头翻来找去,他本来是想做点吃的,但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所以打算等她起床了再说。
再看时间,也快中午了。
周之学靠在厨房门框边,恶趣味地看着她笨拙地走动,半晌才说:“点个外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