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声响起的时候,祁修刚洗完澡,褪去一身沾染上的烟酒味,靠在吧台旁放松地品着红酒。事务所里刚处理完一单大案子,正好遇上周末,每个人都high得有些忘了形,而祁修一贯不怎么喜欢这种场合,便借着熬了十几天夜,身子不太爽利的缘由早早地告了退。同事大都晓得他的性子,便也不太勉强,到底灌了他几杯后就放人走了。
路上收到屈千仞短信时祁修还不以为意,想着这大晚上送的什么礼物,他二人都认识多少年了,屈二少还能玩出什么花儿来不成,于是看完后只把手机抛到一旁便不再理会。如今门铃声一响才想起这么回事儿,瞟了眼挂钟显示已将近凌晨一点,有些兴致缺缺,却也不好直接拂了他的面子,于是起身拢了拢胸口半开的浴袍,便往玄关处走去。
起初他以为这是一个恶作剧,因为对方身上披着件暗红色的斗篷,好似下一秒就要张开嘴呲着牙喊一句“Trick-or-treat!”的样子,然而她脸上表情却没有要调皮的意思,系着高马尾额角的碎发微卷,露出的小脸未施脂粉,是还透着些稚气的Jing致漂亮。眉头却微蹙而眼里有水光潋滟,似下一刻就要从粉色的花瓣坠落——
她不懂,却只有男人的心头会为她的娇弱而荡漾,伸出手去抚上她的脸颊,感受到她霎时的微颤,温柔开口问:“你是来做什么的?”
脑袋里昏昏然不知在想些什么,怕极了想要逃跑的心思同屈千仞不在身旁却无时无刻不紧跟着缠绕在耳畔的恍若蛇类般嘶叫相互交错。想起可能出现的后果——会被关在房间里一个星期,或许还会不顾挣扎被剥掉衣服绑在床头,左手边伸手可及的第二个柜子里就装满了她的“玩具”,那些屈千仞说了她不听话就要接受惩罚的东西。一晚上嘴里束缚着绸带被紧咬住,却仍止不停口水的分泌流出,下身花xue里时刻插着形状可怖的按摩棒一直不停地震动,他笑着抚过她赤裸的身躯,不顾她哀哭流泪急切地恳求,径直起身关灯离去,留她一人在黑暗的房间里挣扎着,却根本无计可施……
她只僵硬着身子,呆愣地站在原地微低着头不出声响。惹得祁修眼里爱怜似又深了几分,屈指勾起她小巧的下巴,温柔却不容反抗地同她对上视线,问道:“屈二少让你来的?”语罢手指往下一沉,是她轻轻点了点头。
“知道让你来做什么的吗?”
弯腰凑近她透着薄粉的耳廓,若轻舔上一口时,人儿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呢?最好整张漂亮脸蛋儿都哭得shi漉漉的,如同下面那张小嘴儿一般,被反复深入折磨得痉挛抽搐的时候,她娇弱地哭喘着攀附上他的肩如同菟丝花儿一般,在他耳畔yin叫出一曲哀歌,因狂风骤雨的鞭打而无力抵抗,由粉嫩浇灌到深红,最终在那花蕊深处喷薄出雄性的Jing华,这朵绮丽的小雌花才能在夜色的遮盖下沉沉入睡——
而在那之前,她怯生生地伸出被束缚住的双手,对上他俊美的眉眼,带着温柔笑意而弯起的眼眸,如同被诱惑而主动献祭的小动物般,开口对他说了第一句话:“…我…我是您的礼物。”
——就这般一脚踏入陷阱当中,反倒把牢笼的禁锢当作了紧密怀抱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