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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程见渝脑子现在都是麻的,那股鼓起的劲在身体里四窜,觉得他鲁莽了,如果他是爱无能,岂不是在伤害温岳明。
温岳明低低笑着,故意逗他,“刚什么感觉?心里怎么想的?”
程见渝挠挠眉毛,思考适当言辞,温岳明那位日耳曼人的助理兼司机来了,拉开驾驶座门坐进去,回过头问:“我们去那家餐厅?”
说的到挺标准,看来没少练习,程见渝正在想,忽然司机欣喜惊呼句,“mr江!”
程见渝望向车窗,江衍双手抄在卫衣口袋,大步走过来,站到车前,弯腰朝后座瞥眼,嘴角微微翘起,单手拉开车门,大喇喇坐进来。
“舅舅,不介意我蹭顿饭吧?”江衍嗓子莫名有点哑,侧过头,视线掠过程见渝,看着温岳明。
温岳明睨他眼,似笑非笑,“不介意。”
程见渝皱皱眉,坐在他们两间,侧臂膀挨着温岳明手臂,江衍坐上来,放肆敞开腿,温热结实的大腿紧贴着他的腿,几乎能感觉到绷紧的肌rou,有点说不上的怪异。
他觉得有点难受。
三个大男人挤在后座,副驾驶空荡荡,司机望着车镜,好奇地打量他们,“温先生……”
“去吃法国菜。”温岳明说,目光转向程见渝,慢条斯理地笑道:“法国西南地区很喜欢吃鸭子,特别是烤鸭,你想尝尝吗?”
为了缓解不适感,程见渝问:“比起北京烤鸭怎么样?”
“比不上。”温岳明边系安全带,边说:“和华国很像的是,勃艮第会用兔子做食材,但口味依旧比不上华国的菜。”
程见渝轻轻笑下,“我对法国菜不太了解,之前以为流行的只有蜗牛和鹅肝。”
两个人问答,有来有往,程见渝的不适感渐渐舒缓,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江衍随着他向后仰,像个爷样,手臂伸,随意搭在椅背,因为很随意,手自然耷垂下来,指尖戳碰着程见渝后颈柔韧白皙的皮肤。
他好像并没有察觉,眼神漫不经心看着前方,“戴维,电台里放的什么歌?”
“bsp;&& 脖颈后敏感皮肤绷紧,程见渝感觉江衍指腹温度,不疾不徐的研磨着,整齐的指甲刮过,泛起层麻痒,他冷下脸,睨眼江衍,江衍动不动,似乎沉浸在音乐里。
程见渝正要往前坐,江衍膝盖撇开,牢牢用蛮力压制住他,不给他活动空间。
程见渝眯眯眼睛,侧过头,江衍也偏过脸,黑的像曜石样的眼睛锐利,像要看穿他样,程见渝才注意到他眼底通红,冒着几缕可怖的血丝,半边脸颊泛着红肿,全身上下透着股颓废气息,看着怪可怜的。
这还是江衍吗?程见渝没有见过江衍这么惨的样子,记忆里的江衍癫狂的、邪气的,可恶的,薄情的,令人恨的咬牙切齿的,何时像现在这样狼狈,如同只泥地里打滚的丧家之犬,呲着牙汪汪乱叫的逞强,
程见渝快要不认识他了。
饭店距离不远,服务人员看到他们三个眼前亮,目光兴奋的在江衍脸上打转,路引到临窗的包厢,张圆桌,依次坐下来。
温岳明单手端着点菜平板电脑,边划过,边行云流水点行菜,随口道:“见渝,这道菜调味有黄芥末,我记得你不太吃辣,介意吗?”
“不介意。”
“好,那就再来道nai油牡蛎汤……”
“这个不行。”江衍曲指敲敲桌子,打断他,淡定地说道:“他海鲜过敏。”
温岳明抬头看着程见渝,“你海鲜过敏?”
程见渝如实点点头,叹口气,“嗯,前几年才发现。”
“你们分开太久了,他很多事情你不知道。”江衍轻描淡写地说。
温岳明意味深长瞥他眼,将菜单递给侍应,转而视线落在程见渝身上,语气惋惜地道:“真可惜,以前没有带你去吃海鲜,不然你会记住过敏源。”
江衍抱着手臂,下颚收敛,低沉的声音缓慢,“没关系,我带他吃过了。”
他没脸说自己记住程见渝过敏源,不然又能让温岳明心里不舒坦些。
温岳明与江衍对视几秒,江衍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心思和白纸样,而且同为男人,彼此脑子里想法清二楚。
程见渝左右睨他们两,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沉静寡言看着眼前色彩绚烂的茶盏。
好在上菜速度很快,卖相绝佳的美食打破尴尬气氛,鱼子酱与鸡尾酒,配上新鲜面包,当做简单开胃菜。
“见渝。”
温岳明端详几秒程见渝,捏捏他瘦削的脸,颇为认真地说:“太瘦了,再长几斤会更健康。”
程见渝到是想,工作太忙,饮食不规律,想长rou也长不上来,刚想自我调侃番,支修长干净地手端着Jing致盘子闯入视线,盘放着涂好鱼子酱的白面包,江衍不咸不淡地说:“是挺瘦的,的确该多吃点。”
或许是因为他音色带点低音炮的感觉,明明差不多的话,他说出来却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