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样,低着头,呻吟的声音若有若无,我突然发现我
听硬了。这一下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这时那个男生喊了我一声:「再帮我按一下。」
我呆呆地按了几下「-」号键,心里哪还管的上这事,我被我自己的反应震
惊了,大脑一片空白。妈妈明明是在受苦啊,为什么我会可耻的起了反应。
男生走了过来说:「看来遥控器还是好的。真是谢谢你了啊。」说着没等我
表示,就把按摩器套在我的脖子上,说:「谢谢你啊。我跟你说,我这按摩器可
好使了,能把人搞得欲仙欲死,你要不要试一下?」
我现在脑子是懵的,还深陷在自责中,就想也没想的按起遥控器来,颈后的
按摩器确实有反应,但反应有点慢,我明明按了好五六下减档位,后面的按摩器
却只降了三个档,有时候我明明按的加档位,它却减了档位,我按了减档,它又
加档。
我把按摩器调到了零档,然后对男生说:「你这个遥控功能好像还是有问题。」
说着我就把按摩器摘了下来,连着遥控器塞还给了他。
「我去上个厕所……」妈妈忽然低声说了一句。妈妈说完就起身蹒跚地走向
厕所,我想过去扶她,但还在决定要不要的时候,妈妈已经走远了。
这时男生说:「我们再去问一下医生有没有来吧。」
「哦。」我应了一声,然后跟着他去找值班的护士。所以我都没注意到,妈
妈离开的座位上,有一大滩水渍。
我和男生找了一大圈,也没找到值班护士去哪了,等值班护士带着医生回来,
妈妈也刚好从厕所出来。
我连忙催促妈妈去了问诊室。
然后我就和那个男生在外面等。
我随口问他:「你在我妈妈的班上读书吗?」
「是啊。」
我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我叫范鲤。」
「范……礼?」
「范冰冰的范,鲤鱼的鲤。」他呵呵笑了笑:「是不是觉得我名字很怪?」
我差点笑了,嘴上说:「没有没有,我叫崔力。我名字才是土得掉渣。」
「哈哈,是有一点。」
我脸跟着一黑,老子他妈都没笑你。
他问我:「李老师在家里严不严啊?」
「严,很严。」我刚说完,妈妈从诊室里走了出来,她的神情没有了刚才的
痛苦,又恢复到平常冷冰冰、不苟言笑的样子,对我们说:「你们快走吧。」
「妈,你没事了吗?」这校医院里是有神医不成?
「我没事了,你快去吃饭吧。」
我有点不信,愣在那不动。
「快去啊。」妈妈斥声说。
我吓得赶紧溜了,范鲤跟我一同被赶了出来,他跟我吐槽说:「你妈妈可太
凶了。」
「我妈就这样。」
「我猜你妈在家里肯定说一不二,你爸治不了她。」
「那是的。」我爸没被治就不错了。
我们往食堂走了百来米,范鲤突然说:「我遥控器忘带了,你先走吧,我回
去拿去了。」
「哦」我应了一声,然后一个人去了食堂。
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我不禁又想起在校医院我硬起来的那一幕,一想到我就恨
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我先是对妹妹起了歹意,现在连妈妈也……妹妹还好,她
是睡在我床上,我把持不住情由可缘,但妈妈可是痛的叫出了声,我却……硬了。
我快疯了。
下午上课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还好下午没有妈妈的课,不然我都不知
道怎么面对妈妈。
但人就是又是那么的奇怪,我都那么自责了,到了下午最后一节课的时候,
我脑海想的不再是甩锅给等身,以后一定好好做个人之类的事,脑海里反而不停
地回响起妈妈那一声声娇滴滴的呻吟,妈妈的红唇微微地张开又闭上,「嗯…
…」「嗯……」一声声低沉的靡靡之音,最后一节课,我硬着上完的。
好不容易熬到晚自习回家,我看到家里只有妈妈的鞋子,妹妹还没有回来。
客厅的灯居然是灭的,我打开了灯,来到妈妈卧室门口,心里想,妈妈是睡着了
吗?我又不敢敲门去问妈妈身体有没有好些,不然打扰了妈妈清梦,她非得把我
宰了。
于是我只好回了自己的房间,完全没有学习的心思,我就上网逛逼乎,大概
了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我听到外面的大门打开,是妹妹回来了,好你个崔颖,
真是胆大包天了,这都11点了你才回家,幸好妈妈今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