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一片凌乱狼藉。
她抬起头,面色苍白,惨笑着说,“三点之后吧,我先洗个澡,收拾一下。”
那之后的十天,我只把想找她泄欲的人电话发给了她,让她自己联系。
刚点上第二根烟,她就止住了哭声,问我,“你帮我找嫖客吧,我就在家里卖,你帮我收钱。行不行。”
快到下午三点的时候,她把自己重新打扮的干干净净,还画了妆,卧室也打扫干净,满是精斑的床单也换了新洗的。
她管我要了一根烟,吸了两口,就开始失声痛哭起来。
“没有,他们都是自己带套子来的,都很谨慎的,怕得病,我也每次完事都洗,还上了药,因为他们总用手指往里扣。”
自暴自弃一样,任由我肆意羞辱,还不停回嘴说,那你操死我啊,操死我这个骚逼。
她果然就把自己脱的精光,还叉开腿靠在沙发上,让我帮她检查肉穴。
这两个人体力非常好,一直到晚上八点,俩人才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走出卧室,还问我,明天三个人行不行,我说一会我问下,他俩淫笑着点点头,走了。
我点点头,“那俩货都是不差钱的主儿,还想有下回呢。”
第十一天,我被她叫去家里,她瘦了很多,但更加精神了,依然丰满匀称的身体没什么变化。
少妇就是少妇,玩的就是开,怎么玩都行。
我蹲在地上,用手一边亵玩她已经有点发黑的肉唇,和还粉红的肉穴。
连裤丝袜腰部以下,早就被撕的一条一条的,除了左小腿和左脚上的丝袜还算完整,右腿上的丝袜基本就算撕烂了。
我把钱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扔在她床头的茶几上,“怎么样,受的了吗?”
第二天一早,还不到八点,半夜被我聊的精虫上脑的两个打拳的朋友,就给我发信息,让我开门。
之后整个一上午,一直快到中午十二点了,那两个家伙才软脚软腿的先后从卧室里走出来,穿好衣服,两人一人给我5000块钱,说真爽。
她继续说,“行,不过我不会给你钱,你可以随便操我,我不收你钱。”
我拿着钱进了卧室,这次朴惠更惨,整个人瘫坐在床下,衬衫和短裙早就不知道扔到了哪里,黑色丝袜只剩个腰,脸上全是精液。
我看着她长发遮挡着的脸,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听的出她是认真的,“可以,不过我不能天天都在。”
最后,我让她穿上连裤丝袜和高跟鞋,撕开丝袜的裆部,一边玩弄她的两条丰满修长的大腿,一边操她的肉穴。
一个小时后,我才扶着她进了卫生间,冲洗身上浓浓的精液腥臭味。
她还笑着掀起裙子,给我看她用刮胡刀修理过的耻毛和肉穴,干干净净肉嘟嘟的,很是诱人。
在我的建议下,她穿上作保险时的工装短裙和白衬衫,穿上黑色连裤丝袜和高跟鞋,当然胸罩和内裤都没必要穿了。
她半天才吃力的坐起身,两腿岔开,肉穴和耻毛几乎完全暴露在我面前,她蔫蔫的说,“他俩给了我一万块钱吗?”
两个人进屋后,进卧室看了一眼叉着腿依然昏睡的朴惠,裆部撕开的丝袜下肉穴饱满,只张开条缝隙,两条丰满长腿在肉色丝袜下充满肉欲,右脚的高跟鞋还牢牢穿在脚上,左脚的高跟鞋掉了,肉肉的丝袜美脚更是诱人犯罪。
我贴近闻了闻她的肉穴,除了有点澹澹的沐浴液香味,还真是一点异味没有。
我坐在她对面,也点根烟抽了起来。
送走两人,我拿着一万块钱进了卧室,朴惠两眼发直的看着屋顶,脸上,头发上,乳房上,肉穴里都是精液。
朴惠澹定的跟我说,两腿叉的很开,彷佛我真的是妇科医生一样。
她没说话,就那么仰头坐着。
两个人在客厅直接脱光了衣服,就急不可耐的冲了进去,不一会就传来朴惠的尖叫,但就叫了一声。
泄欲之后,我还兴奋的睡不着,她却沉沉的睡下,连丝袜和高跟鞋都没脱下来。
我说,要不明天休息一天吧。
然后我站起来,对着她的脸蛋,解开裤子,掏出肉棒,在她澹澹的目光下,我插进了她已经较比第一次插进去还略显宽松的肉穴里,还不是很湿润,我本以为她会叫疼,结果当我插到最深处时,她只是澹澹的笑着
我笑笑说,那也行,正好给你检查下身体。
高跟鞋一只在床上,一只在地上。
我不知道这十天里她到底每天接待了几波男人,因为找她的大部分都是想多P的狐朋狗友,她看我盯着她看,就笑着说,要不我脱光了给你看吧。
问她,“你让他们内射你了?”
进屋直接甩给我一万块钱,然后俩人就进了卧室,朴惠就在卧室床上坐着等他俩。
三点半,约好的另外两个俱乐部会员,也准时敲门。
我笑了,问她,“下午还安排吗?还有两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