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身体从中间被强行撕裂的痛苦直接把刘杰想说的话变成一声凄厉的惨叫!
然后腰部猛的一用力,硕大的龟头就挤进了刘杰的股间缝隙处,粗大的鸡巴就像是一把生锈的钝刀往刘杰那陌生的器官中突进,脆弱的通道内的真皮因为紧紧地箍住对方的粗大的鸡巴而带来的痛楚好像滴入水中的墨水一样地向脆弱的通道四周的组织扩散,原本就只为薄膜被直接地扯下而产生的切割盆腔的锋利而沉重的痛楚而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现在又有这通道四周搅烂一切的扩散的痛楚。
刘杰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这个地下室的房间明显不是什么适合做友好对话的地方,她还是压制住身体本能的恐惧感,努力保持着冷静的走进的房间,她要想办法靠自己解决目前所遇到的麻烦。
赤裸的女孩子刘杰见过很多,当时的自己是兴奋的,看着瑟瑟发抖的女孩们心中充满了暴虐的欲望在女孩子们的恐惧中体验者征服者的快感,而今角色倒换后的那种难明的恐惧感一下子拽住了她的心脏。
刘杰很怕面对这样的对手,她不知道对手甚至对方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让她想试探都没有方法,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照他要求的去做,刘杰在墙角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她的腹部已经被打的发青了。在她身体本能的用手护住胸前的乳房时才惊觉,现在她这一副小女孩的身体脱光衣服后要面对的是什么!这难道是报应?一种很奇怪的念头在她脑海里升起。
刘杰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锡坤一句冷冷的话语打断了,而对方话里的内容让她一愣,为什么让她脱衣服?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的问了句“什么?”
这是个比自己还冷酷的家伙,自己混迹江湖这么久也就只有自己在自己的儿子的身上才发现过一样的特质,刘杰了解自己的儿子同时也明白和这种人做对手的可怕。她现在完全乱了方寸,她完全不知道现在该什么摆脱困境,以前那些无往不利江湖手段现在一样也用不上。
“把衣服脱了、脱光!!”
“桑尼,架上摄影机”锡坤一边吩咐手下做事,一边拿出一捆绳子走到刘杰的一脚踩在刘杰背上捆猪仔般的把刘杰的双手扭到背后捆了起来,然后提着绳子直接把刘杰提了起来按到地下室中间的一张桌子上,让刘杰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屁股悬在桌子边缘,一直手按住刘杰的头一只手开始解裤子皮带。边上叫桑尼的小弟很敬业的拿着摄像机记录这这一切。
感觉到一根滚烫的铁棍一样的肉棒顶在了自己的股间,一种强烈的恐惧感让刘杰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他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一般挣扎一边喊道“坤哥!!坤哥等等!你们抓错人了,我不是你们要抓的人我!我啊!!!”挣扎完全没有用那点轻微的抵抗就像是被狮子按住的幼鹿,话语也完全没有用因为锡坤根本就没有听而是对拿着摄像机的小弟吩咐到“给这小婊子来个特写”
进来的并不是锡坤,而是每天给她送饭的女仆,她用不太标准的中文叫刘杰跟着她走,这是这一周以来她对刘杰说的第一句话,听着女仆的中文发音刘杰猜测她现在自己不在天朝国内了,结合别墅周边的植物和天气猜想应该是在缅国境内,女仆把她带到地下室的打开一扇门,锡坤带着几个手下已经等在里面了。
“坤哥,您好。我想我们可以谈谈”
,看着锡坤下车带着一群人慢慢的走进别墅的大门时候,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坤哥我”啪一巴掌把刘杰准备说又堵了回去,锡坤的力道很大,刘杰的整个身体被扇的再次摔在墙角,嘴角也破了一丝鲜j8学顺着嘴角滑落了下来。
锡坤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刘杰一眼,根本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直接站起身来一拳打在刘杰的胃部,打得她连退两步坐到了地下。接着上前不慌不忙地踢刘杰的肚子,他面无表情,象一架节奏准确的机器。
刘杰用手去挡他的脚,可现在的这幅小女孩的身体怎么可能挡得住!强烈的疼痛终于让刘杰受不了了,一连声地喊:我脱,我自己脱,我脱光。但锡坤好象是根本没有听见,一直打得刘杰滚到墙角里缩成一团才停脚。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和撕裂的痛苦一起当来的还有强烈的不可思议和一种怒急的羞辱感,感受这因为通道干涩而被卡住的鸡巴上那滚烫的温度,这是五十年来刘杰受到的最大的羞辱,巨大的怒意一下冲散了刘杰理智,双腿开始胡乱的踢弄着身体也开始剧烈的左右摇摆着和疯狂
看着客房的门,刘杰有些忐忑的等待着等待着那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发现现在的自己好像受到这副身体的影响有些大很难再保持以前那种泰山崩于前而不见的从容心态,房门被推开的时候刘杰明显感觉自己的心跳开始变快了。
“刘局长,老子都他们跟你说了老子的货只是过境天朝去西欧的,都请你女儿来做客了!你他妈的还敢查老子的货,老子损失的两亿,我要让你女儿卖屄给我赚回来!今天也让你抬抬辈,当我一回便宜老丈人”一边对着摄像机说着话,一边褪下裤子露出狰狞勃起的粗大鸡巴顶在刘杰的屄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