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和一半来自世家的武将放弃他,有皇帝的支持,他也很难顺利登基。毕竟如今天下未定,皇帝还需要百官的拥护。
平王见他真不懂,屏退左右就同他分析这其中利害。
燕来明白过来反而更担心,“王爷,我的那个私学要不再等等?”
“那个没事。”平王道,“你教出来的厨子不能撼动他们的权利,还能让他们吃的更好,他们只会支持。也许有极个别迂腐食古不化之人不同意,但他们挡不住大多数人乐意。”
燕来:“母后叫妾身去干什么?”
“母后大概也担心这点。兴许是想让御厨到你那里学几天。”平王开玩笑道。
燕来白了他一眼,“你当我傻?”
“你不傻,本王也不傻。快吃吧。”平王给他夹一个煎蛋,“不论因为什么,都得费一番唇舌。”顿了顿,“吃饱了才有力气。”
燕来闻言顿时没胃口,可是坐车到宫里还需要走很长一段复道才能到椒房殿,他至少得吃个八分饱。否则跟皇后周旋的时候肚子咕咕叫就丢人了。然而,平王并没有放他一个人去。
燕来看到平王上车,不由得流露出惊讶之色。
“本王过去母后会有所顾忌。”平王道。
燕来:“母后辩不过妾身。”
“当真如此本王就去宣室等你。”平王道。
燕来心地涌出一股暖流,忍不住拉住平王的手。
平王见状,不禁在心底把自己好一顿夸赞。
可这个好心情并未持续太久。
夫妻二人一到椒房殿就后悔吃太多,因为他们二人讨厌的人全都在,以至于俩人险些把早膳吐出来。
燕来的视线从顺王妃脸上划过,掠过贤王妃、忠王妃,在大公主萧淼脸上停留片刻,定格在长公主萧玫身上。
“鸿门宴啊。”燕来冷笑着说道。
皇后:“本宫是楚霸王,还是你是楚霸王?”
“母后,燕氏并不是说您。”平王开口道,“如果您是想问城外私学的事,儿臣可以告诉您,房子还未竣工父皇便已知晓。”扫一眼他的嫂子姐妹们,见一个个眼中都露出意外之色,心底不禁冷笑,同时也庆幸他跟过来,“此事一直由儿臣在办,如果不是说此事,那儿臣就先行告退,不打扰你们闲聊。”
燕来接道:“不知母后宣儿媳来何事?”
皇后下意识看平王。
平王转向燕来。
燕来眨了一下眼。
平王道:“儿臣告退。”行个礼就退出去。
皇后见状不由得瞥一眼燕来,但她什么都没说。直到平王远去,才示意燕来坐下。
燕来:“还是站着吧。母后想问什么尽管问,儿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说你还办了个女子私学?”皇后盯着燕来问,“此事皇上也知晓?”
平王没提过,燕来也不知道皇帝知不知道,“王爷没讲,儿媳不知。可即便父皇不知,想来也不会怪儿媳和王爷。”
“也就是说皇上确实不知道?”萧玫开口道。
燕来眉头紧皱,想说你哪个耳朵听到我说了。可她一看萧玫一副终于抓到他把柄的模样又觉得恶心,“是又如何?”
“皇后都听见了。”萧玫道,“她身为平王妃,不规劝女子相夫教子,反撺掇她们出来开店做生意,若不严惩,不知以后还得干出多么出格的事。”
皇后闻言,看向燕来的眼神有些不快。
燕来冷笑道:“所以还真是鸿门宴?”
“并不是。”皇后跟燕来多次交锋,知道最好不要顺着燕来的话继续,“本宫只想问问你,是不是像公主说的那样。”
燕来:“当然不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而yIn者见yIn。”说完直视萧玫。
偌大的椒房殿陡然安静下来
萧玫霍然起身,指着燕来,“你说谁?”
“说你!自己出嫁前指望兄长,出嫁后依附夫君,四十多了还要朝廷供养,蠹虫一个,见不得寻常百姓家的女子比你厉害,敢出来赚钱养活自己。你就对母后说她们不守妇道,不是yIn者见yIn是什么?”燕来前世极少这么刻薄,甚至都有女演员吐槽他绅士的虚伪。如今变成这样,并不是地位高人一等,而是萧玫实在太恶心。
被百姓供养,老老实实当个米虫,燕来都不会说什么。可她们不想着为民谋福利,也不说帮皇帝分忧,还妄图断了百姓的财路,是可忍孰不可忍。
萧玫张口结舌,咬牙切齿,“皇后当真不管?”
“燕来,公主是长辈。”皇后叹气道,“你少说两句。”
燕来:“母后此言差矣。母慈子孝,向来都是母在前,为人长者刻薄狠毒,有什么脸要求晚恭孝?”看着皇后问“只因她占一个长,她放个屁,儿媳都要说是香的?”
皇后呼吸一窒,“平王妃,不可胡言!”
“儿媳哪句不对?”燕来看向萧玫,“说她放屁?屁乃五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