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法犯法,就别怪朕手下无情。”
最后紫鸢只听见小翠吐出嘴中的碎布,惨烈的哀嚎一声,身侧的太监,迅雷不及掩耳将她的嘴重新捂上,那速度简直令人查觉不出,此时长春宫内正动用私刑。
活生生的性命,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瞬间凋谢,恐惧的眼眸到死前都不敢闭上,那双突兀的大眼,烙印在紫鸢的脑中,挥之不去,一向好眠的她,昨晚罕见失眠。
眼见紫鸢身子频频颤抖,头重重摇晃,柳絮担忧扶着她的肩膀: “紫鸢姐姐你还好吗,怎么还沁出冷汗,难不成皇上把小翠……”
柳絮心领神会做出抹脖子的动作,紫鸢赶紧将她的手势拿下,焦急望向四周: “柳絮你行行好,小声点,是想将娘娘吵醒吗,若被娘娘知晓不知道又该如何与我们置气了。”
“置气什么?”
娇俏戴着睡意的嗓音从背后响起,紫鸢不疑有他,没注意柳絮眼角狂抽,继续说道: “还能什么,当然是是怪我们没事先询问她,就擅自作主跟皇上说小翠的事阿。”
“柳絮你都不知道,娘娘她阿,最不喜……”
话说到一半,紫鸢总算查觉到柳絮神色有些难以言喻,不断朝背后看去,紫鸢觉得奇怪,转身看去,只见苏沁婉似笑非笑盯着她们瞧。
身上甚至只有亵衣,还来不及披上外袍,就这样躲在角落听着墙角,紫鸢是既心疼又害怕。
连忙走进寝殿取一件外衣出来,披在苏沁婉肩上,不望叨念: “娘娘,清晨的温度些许凉意,您怎么能都不披件衣服就出来,若是染上风寒,又嫌汤药苦,到时看奴婢准不准备蜜饯给您。”
紫鸢一脸气呼呼,苏沁婉看的好笑,这紫鸢真是越来越能念了,不就只是没披衣服,怎么可能这样就染上……
“哈啾——”
才刚想完,就打了喷嚏,苏沁婉觉得玄乎,吸了吸鼻子,望向紫鸢,果真看见她瞪大眼,准备去小厨房弄姜汤的架势。
“娘娘,您看奴婢说的没错吧,奴婢这就去……”
“好了,打住,不如你先跟我说说想小翠是怎么回事,嗯?”
苏沁婉似笑非笑,唇瓣弯起弧度,双手环胸靠在墙柱上,那惬意的态度,紫鸢看了许多次,她相当明白那副表情是怎么回事。
绝对是要秋、后、算、帐的意思,呜呜呜。
紫鸢欲哭无泪,缩了缩肩膀,讨好一笑: “娘娘刚起身,肯定饿了,奴婢这就让人去准备早膳,您进去,可别站在外头吹风。”
那般谄媚的笑意,与李福全如出一辙,倒是有学到Jing髓,苏沁婉失笑: “紫鸢,本宫的个性你最清楚,不喜奴才有任何隐瞒,尤其是擅作主张,小翠的事若没一个交待,你让本宫回府之时如何交待。”
脸上笑意尽失,桃花眸里的笑意荡然无存,紫鸢知道苏沁婉这是生气了,还是很气的那种。
“娘娘,奴婢绝不是擅作主张,昨日小翠跑进寝殿里翻箱倒柜,被奴婢人赃俱获,所以才……”
“都聚在门口做什么。”
刚下早朝,便步行来长春宫的文景帝,一踏入,便见主仆三人站在寝殿外头,面色难看,尤其是苏沁婉。
走近一听,才知晓原来是在说昨日那名宫女之事。
这事不大,待会边吃早膳边解释绰绰有余。
“还没吃早膳吧,刚好跟朕一起吃,最近御膳房开发许多新菜色,都点名长春宫赏用,可惜你近日不方便,丧失了口福。”
文景帝搂着苏沁婉进去,左手在背后挥了挥,李福全意会到帝王用意,连忙将紫鸢等人带开。
“公公,你做什么,你没看见娘娘正在气头上吗,奴婢要进去解释,不然娘娘再也不理奴婢了怎么办。”
紫鸢急的哭出来,李福全一时不知所措,一开口就是哄: “没事没事,贵妃娘娘不理你,咱家理你,咱家理你。”
柳絮: “……”
猝不及防,吃了一口狗粮,柳絮有眼色的退下,不叨扰他们。
昨日暗一就与她说过,李福全对紫鸢有意思,隐约想找对食的态度,柳絮心下一惊,却没表达出来。
在暗卫中谁不知道李福全的武功与暗一不相上下,正因为如此才能待在帝王身侧,站在最醒目的地方,当第一线的镖靶。
但说也奇怪,柳絮一直搞不明白,为何李福全总说自己是残疾之人,明明只是伪装成太监,还是正常男人,怎么就说自己残疾呢,真奇怪。
柳絮边想着,边离开寝殿,独留李福全和紫鸢在原地拉扯,而此时寝殿里头的帝妃,又是另一个样貌。
苏沁婉坐在贵妃椅上,扬起头,一语不发看向站在跟前的男人,竟然亲自杓了碗血燕端来她面前。
在寝殿内用膳,在这金銮城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但在长春宫却是稀疏平常之事。
“先用一碗暖暖胃,待会想问什么再问。”
将血燕强迫放在她手上,苏沁婉杓上一口,便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