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化作
了母亲怀中一把心酸眼泪。
南宫邀夜虽然身为一家家主,但是见了泣不成声的女儿,知道她心里委屈,
也是鼻子一酸。其实此时母女俩也算同命相连,正该彼此勉励,南宫夫人拍着女
儿的粉背,感慨道:「你这丫头,就是性子太弱了些,也是为娘的不是,当初就
不该拿你当棋子,送到皇宫内院中去……娘时而想起,其实也心疼的。怎么样,
他对你也还好吧?」
南宫幼薇抹抹脸上的泪花,听娘亲提起小和尚点点头,然后奇怪的问:「娘
亲怎么也到了玉剑阁来?……莫非……」
南宫邀夜无奈的点点头,在女儿耳边轻轻诉说了她和小和尚的约定,本来母
女共事一夫是极没脸的事,没想到女儿幼薇却破涕为笑的欢欣道:「太好了,这
样一来,娘亲妹妹和幼薇又能快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幼薇再也不用孤苦伶仃
了。」
南宫邀夜一阵无语,心道,傻丫头,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就好了。在这白家后
院过生活,可半点也不比在皇家宫廷内院轻松呢,一个不好,恐怕她娘儿三个,
都要给人踩在脚下。但是见了女儿幸福得如此单纯简约,她这当娘的又怎好对她
过于苛责,只得由她去了。
另一边,白瑶儿见了母亲艳剑,自然有一番别样亲腻,这对母女的感情,就
不是一句思念情深道得清楚的了……待瑶儿得知了邪佛已逝,到底还是强拉着母
亲一起,去后山密室中对着封闭墓室的冰冷巨石,焚香跪拜凭吊了一番。好歹这
些年来,邪佛虽然秉性暴虐,可对瑶儿还是疼爱有加、关心备至的。最让瑶儿感
激的是,邪佛其实与她没什么亲缘关系,但并没有随便就夺了她的黄花处子,看
在她娘亲艳剑和六长老面子上,最终还是将这位如花似玉的小美人留给了哥哥白
离。如今物是人非,她艳剑母女往事种种,也就随着邪佛的离世翻篇了。
人家母女相认,骨肉团圆,颇为尴尬的就要算女帝姜亦君和雷鸣太师张泽梦
了。
女帝听闻小和尚将其后宫的管理全权交给了这位雷鸣太师,从未对此姝放在
眼内的女帝,先是目光不善的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张泽梦一番,看得这位才华
横溢,智慧过人的女太师浑身的寒毛都炸了起来。女帝姜亦君可是那种能动手就
不逼逼的女中豪杰,和艳剑规规矩矩的给人调教为奴多年不同,她可是一言出口,
天下缟素的主儿,凡事可不一定跟人讲什么规矩。真要说拉下脸来丢过双小鞋来,
张太师还真没辙。张泽梦知道无论什么时候手下的实力总是硬道理,对于这位在
江湖朝堂上都说一不二,在大陆王朝中权倾天下的一代女帝君,自己能折服得住
么。
张泽梦正狐疑着,没想到,女帝端详了张太师许久,走过来点点头,伸出一
根手指遥遥对着她的心口戳了戳,只平淡的说了句:「他这名管家倒是选得还能
入眼……你嘛,不错。但也要给朕仔细着。」
面对女帝赤裸裸的威吓,张泽梦虽然不至于害怕,但是多少有些心虚,暗自
感叹主人白离的后宫果然是没有一个好相与的,这位女帝就是其中难弄至极的一
位,更别说那位傲娇夺人的韵尘了。事到如今,张太师还不清楚小和尚是如何将
女帝也划拉到红鸾账下的,摸不清女帝的底细,也只好等此间事了白大人回返再
作理论。
接下来女帝听苏悠讲,圣医阁的辛安然还给羁押在玉剑阁的刑堂时,女帝柳
眉就是一皱。但是她现在总不好再为了一个辛安然再跟艳剑闹一场,说到底也是
辛掌门算计小和尚在先。女帝也须卖艳剑一个面子,便亲自走过去拉着艳剑的手,
悄悄的在她耳边故作亲切地说:「都是自家姐妹,闹得太僵了,大家谁的脸上都
不好看……姐姐你狠狠收拾她一顿也就算了,回头本宫做主,让辛家妹子给我剑
儿磕头认错,你这作婆婆的,这次就高抬贵手吧。」说完,女帝就探手在艳剑肥
圆的香臀上飞快的拧了一把,那记出手,当真是疾过闪电,动越流星,已然是用
上了天人境顶尖的手法,快得灵犀无影,莫说在场的其他女子,就连艳剑掌门自
己都没怎么反应过来。
白艳剑屁股上一疼,又给女帝一句「剑儿」说得脸蛋飞霞,看着一旁的小丫
鬟苏悠一往关注、苦苦指望的楚楚眼神,她心一软,也就点头答应了。但她忘了
一点,这边辛安然是女帝求情,看在姐妹情面上释放了出来,苏悠那边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