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了点酒在手上,搓热手掌,从肋下沿腰线一路摸过髋部,感受到掌下躯体的颤动,听到小长歌难耐的呻吟。他抬头看,长月绷直被束着的双手,昂着头,闭着眼,修长的脖子,再往下,锁骨,因发情而喘动的胸膛,胸前的两点嫣红,任人采撷般模样。
“啊~”一个字,几个调,似在吟唱,透露出主人压抑的渴望。渴望着什么,到底是什么,长月已无法去猜想,只能凭着身体的本能去感受这从未有过的体验。
这下,防不胜防,一股酸麻劲儿从腰间升起,无力感扑涌上来。
我为什么不是?我怎么会不是?
乔远,除了脸上的白浊,和微微有些散乱的头发,衣衫完好。
话音起的一瞬,便趁乔远不备,将其按在床上,将乔远两手按在他头两侧,膝盖顶着乔远胯下,鼻子贴着乔远脸侧,在他脸上,肩窝,胸前嗅。
“啊!啊!不够——”长月收起搭在乔远肩上的腿,按在他胸膛上,探着,探进袍子里,触到乔远的皮肤,往外一勾,再一伸,一按,乔远穿着的
“我没有抑制剂,也不知道上哪弄,酒也未能让你缓解还让你更狂了,既然你先发疯,那我只能用常规办法,帮你了。情非得已,得罪了。”乔远的手就从长月松开的襟口探入,直触这发热泛粉的皮肤,光滑如绸,抚过胸膛,滑过腹部,一路向下。本来因没了腰带而松垮的衣服,缓缓被推开,露出白皙精壮的躯体。
长月闭了闭眼,再睁开。脑中想起许多不同的声音,都在讲着一句话,过去常常听到:你以后肯定是天乾。
此时此刻,长月已是完全赤裸,因手被捆着,衣衫挂在手臂上,无法脱下,亵裤还挂在脚踝,与雪白的袜子堆在一起,从脖颈。乔远的目光上下逡巡着这副躯体,从白玉般的脸庞,修长的脖颈,结实的胸膛,能看出有点腹肌的腹部,到私密处刚刚缴械带着点点浊液的性器,从上到下,一览无余,暇白的躯体,微微泛红,带着点点似星光的汗珠,煞是好看。
当长月有力气时,发现双手已被丐帮用拿自己的腰带束住,而丐帮跪在自己两腿之间,一手撑着床,一手按住自己的双手。
刚刚的霸王鸽莫名有点落汤鸡的样子。
“我看你这小长歌,属狗,还有一颗想当天乾的心。但,你不是,我是。”说着,手按在长月腰窝。
空气是滚烫的,酒是冰凉的,丐帮的手也是凉凉的与滚烫的长月形成明显反差。此时此刻的长月,衣襟散开,衣带松散,襟口露出的肌肤白中泛红,眼神涣散,眼中的乔远都带着重影。那张俊脸,毫无笑意,眼中的冷漠也无法使长月缓解半分。
乔远注意到,将他一条腿抬到肩上,大掌从大腿内侧发红的地方来回抚过,然后再往私密处去,轻轻在紧闭却沁出点点水的穴口点了点。长月即刻缩一缩,紧绷身体,“啊~”
长月稍微清醒了一点,但又被乔远扯入更汹涌的情欲深渊中,腿绷直又曲起,在乔远腰两侧磨蹭,大腿内侧的皮肤都磨红了,但还是缓解不了此时此刻难受,酒的挥发缓解了一丝发情带来的炎热,但很快热量又扑涌补上,情况比之前还难受。
长月从未受过这般刺激,大喊着便交了。点点白浊溅射到乔远的下巴和腮边。长月不自觉的眯着眼睛,喘着粗气,身体不自觉的颤动,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但乔远感觉,这个亏,还没吃完……空气中小长歌的气息,似乎更浓烈了,看来要换个手法。
面对这鲜明的对比,乔远,作为一个混迹花丛的天乾,真的无动于衷。奉献了自己的五指姑娘来帮刚打了一架,劫走自己亲友的同伙缓解其地坤发情期,已经极大的发扬了天乾人道主义精神,简单的来说,大大的吃亏了。
乔远的气息,使长月情动,四溢的酒香,似在空气中燃起一把火,点燃长月的理智,最后一丝理智在乔远的手,握住长月硬挺的性器时,燃烧殆尽。
。”乔远是个行动派,说着,拔了酒壶的盖子,单手嵌住长月两腮关节,迫使长月开口,没等长月答应,好酒就往长月嘴里灌。
乔远低沉的声音想起,温柔的安抚长月:“别怕。”手往上,摸了一把长月的囊袋,而后握住勃起的性1器,突然快速上下抽动数十下,另一只以拇指按摩柱头的铃口。
乔远有点想笑,此时的长月,面颊绯红,因为喝了酒的关系,露出的肌肤也微微泛着粉红,双眼泛着水光,本来气势汹汹的,却因刚刚翻天覆地的转变,而呆若木鸡。
乔远深谙大多数地坤的敏感点,感觉像长月这种一上来就把自己当天乾的地坤,可能很少,或者,还没经历过性事。当然,要是小长歌是把这种行为是情趣,某方面来说,算是会玩,只是他欣赏不来。他猜小长歌是前者,于是选择先专注伺候小长歌一回。他将长月的亵裤退到脚踝,先以三指轻握住长月的柱身,尾指轻佻的扫过下方的皮肤,时不时点点囊袋,拇指按在柱头,打圈。
这陈酿无法使长月沉睡,反而更有力量,”你,找死。“
不够,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