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扶着他的手说:“跟朕回宫,就许你爱朕。”
朕....也可以试着爱你。
虽然喜欢和爱,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爱约莫就是更深刻的喜欢,若沧海桑田是喜欢,爱便是海枯石烂。
林景很轻易就答应了,似乎不必有任何考虑。
我警告他:“你可想好,进了宫可就当不得林将军了。”
本来是号令万军的青年将军,一旦入宫,过去的这些荣誉光辉眨眼间就会变成笑料,南风再风靡一时,也是上不得台面的,能打能扛,不去建功立业,反而要入宫卖屁股,就算是卖给皇帝,也招天下人笑话。
要是深得帝宠,更是众矢之的,千夫所指,我都能想见那些朝臣口诛笔伐,直言进谏的凶狠模样。
我是无所谓,只是不知道林景受不受的了这种倾轧。
林景两条劲实大腿夹住我的腿,整个身子贴上来,热烈如火。
“无妨,林景....当初是因为做不成陛下的母狗,才来做的将军。”
他瞧着我,坚毅寡淡的脸上满是下不去的绯红。
我颤抖着手,只觉得林景如今的段位,已不是我能匹敌。
他比以往更sao了,也更坦诚浪漫,我以为他那张不会说话的嘴,在电光火石间也能吐露出再动听不过的笨拙情话。
他不再是从前那个青涩的果实,而是在风霜摧折,雨水浇灌之下,长成一抹润泽的熟红,稍稍挨得近了就能闻到那股诱人的甜香。
我的膝盖顶进他的双tun之间,“没出息的东西。”
他目光炯炯,前后扭着胯用柔嫩Yin部摩擦我的膝盖,“林景既长了逼,就是给陛下cao的。”
我又硬了起来,顿敢失策。只能转头轻哼:“朕要有一天不想cao了呢。”
他愣了愣,垂头看了看自己,好脾气地说:“那林景只能把下面锁好,披上戎装,再去做将军了。”
我受用极了,手指贴着他的脸轻抚:“到时候,朕便给你特封一个贞洁将军的名讳。”
林景脸上坨红,呆站在浴桶里,我看桶里的水已然是凉了,拿了外面放着的浴巾,翻身出去,林景反应过来后也跟着出来,水滴从光裸胴体落下,一地的chao气。
林景接过了浴巾替我擦拭身体,并不逾矩,飞快擦过腰tun胸口,又跪下来抬起我的脚来擦拭。
浴巾有些粗糙,我被他擦得痒,不安分地挣动。
“陛下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林景轻声说,又埋下头去干活,手上动作更快了,又稍微加了一点力,这样我就没那么痒。
我单手握住胯下的yIn器轻撸,在林景面前,也不必不好意思,林景察觉我的动作,低笑一声,复又一副正直诚恳的模样。
但我猜他心里一定沾沾自喜,别说厌了他,朕对他的性欲简直就是与日俱增。
他又把自己也擦干净,扔下浴巾跟我一起上了床。
林景有长进,我也是,我早就不是那个孽根一硬起来就急吼吼找个洞发泄的愣头青,装作很是淡然的模样仰躺在床上,扶着根部轻轻甩动。
我一瞥林景,他跪在塌上,一时无措。
我懒懒说:“林景,你似乎还有件事没和我交代。”
他眉头皱在一起,苦思到底是什么事儿。
我提醒他:“你把春藻放哪儿了?”
“替,替陛下收着呢。”他垂下头,身体微颤抖,显是有些怕,“陛下,林景没有藏匿之意的。”
“唔......”
他不安道:“....陛下要用春藻罚贱奴吗?”
我摸着下巴:“朕需考虑考虑。”
他不说话了。
我其实知道林景为什么怕春藻。
春藻这种药,以前还有个别名,叫作母猪药,本是用来催促猪圈里懒散的母猪交配,后来春藻产量逐年降低,又被用到人事上,收获颇丰,就再没暴殄天物的屠户用春藻喂母猪了。
只是母猪药不喂母猪,母猪之名却愈发响亮,原因无他,凡服药者,涕泗横流,五官肿胀,不过一刻钟的功夫,纷纷化作人形母猪,那些服了药的性奴顶着一长泥泞的猪脸高chao的样子,被称作是母猪颜,
寻常春药不过让人发浪,春藻让人落却作为人的体面,彻底沦为一头丑陋的yIn贱母畜。
林景这些天很好,我一时好奇之下叫原夜给我买了药,但还是舍不得就这么给林景用。这药与其用了,不如放在那儿当成个规矩也叫林景有个怕,要不我手无缚鸡,还怎么惩治林景?
打吧,他自己能比我打得还很,日吧,他求之不得。
要说林漂亮真有什么是怕的,他怕丑,尤其是在我面前出丑。
而我也是个颜控,对林景的丑样子,实在也不多感兴趣。
“算了,不吓你了,这东西先放那儿,什么时候你惹了朕生气,且小心着吧。”接着我便点了点下身硬挺怒张着的龙根,向林景示意,“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