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我还记得给要给林景下崽子,要不就该直接就着林景一肚子的尿开cao了。
我缓缓从林景后xue里抽出孽根,gui头处淋着几滴淡黄色尿水,也不擦拭,直接捅进林景花xue中,他里面都是sao水,也不非要计较和朕的尿比,哪个又更干净些。
林景被骤然一捅,“啊”地一声叫唤,含着尿ye的屁眼蠕动个不停,稍等一会,就紧紧抿了起来,将我挥洒的圣水一滴不漏地锁在肠rou内,揣着一肚子尿水迎接我的cao弄。
我慢慢感觉林景逼里的滋味,熟是真的熟了,以前还要插几根手指进去捅开了,现在就直接cao进去,他也受得。
沟壑纵横的内壁yIn荡裹上来,rou膜松软炙热,就如同是水做的似的,他着力要关住屁眼里的尿水,连带着前面的rou逼也跟着紧致得不行,严丝合缝,要不是林景的水实在是太多,柔道里顺滑极了,我怕是要觉得连抽动都觉得艰难。
我先前还觉得林景生了孩子前面一定是松了,所以再见林景的那一夜,cao的都是后面,谁知道他前面的紧致功夫丝毫不减当年,也或是确实是松了些,只是后面含着水儿,被迫一直做提肛的动作,所以才能有这番销魂滋味。
不过我素来是爱欺负林景的,更何况眼下他就是一条母狗,我日便日了,若再夸这只雌犬的狗逼紧致,便有些过于宠溺了。
他配不上的。
我挺身在林景xue里抽动,强硬地破开了孕育过子嗣的子宫,那小口虽还是闭合着,但大多都是虚势,我用鸡巴稍微扣了几下门,就很没出息地绽开了嘴儿迎接我,又从中泌出一大股yInye浇在我的gui头,暖和浓稠得不行。
我舒服地低叹了一声,继续深入子宫,cao干林景rou道深处最隐秘的器官。
他的两片肥厚Yin唇通红红地耸拉在rou道两旁,松松垮垮拱卫着我的鸡巴,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拉来扯去,荡得不行,倒真有几分母狗的风姿,还是被cao烂了的那种。
我又想起十几年前我初次窥探林景下面那处,薄薄的小Yin唇多么粉嫩可爱,泛着白,直让人不愿亵渎,我伸出一指进入,就仿佛已经是极限。
眼前这个含着粗黑性器摇着屁股求欢的母狗,真是当初那个清纯小影卫么?
我干脆伸出手去拿捏住他的两片小Yin唇,一手一片,shi润肥软,我忍不住掐得更狠些,林景呜呜地叫着,也唤不起我一点同情。
干脆两手掐着林景的Yin唇就cao起来,每每龙根顶进去的时候就拉着Yin唇往枪口上撞,林景受不住这种疼,整个人便也拉扯着撞向我,眼瞅着像是热情洋溢地要将我的鸡巴狠狠吞吃入腹。
“陛下.....别...别拉了......”林景浑身都是汗,躲不过这种疼爽交织的刺激,弱弱出口求饶。
我正玩得上头,林景得Yin唇弹性十足,我使上一些力,就拉得老长,宛如一根rou条。我血气上涌,又是下了狠心今日要好好玩弄朕的小母狗的,哪能如他的意,又是猛然一下拉扯,他屁股撞击在我的小腹上,晃晃悠悠出满满tun浪,之前打屁股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还留下些或青或紫的淡痕,瞧着深浅不一,晃荡起来倒像是五颜六色,yIn靡得不忍直视。
“....母狗的狗逼要坏了....求陛下.....不能.....不能再拉了......”
我不以为意:“母狗有个rou道挨Cao就行了,这小唇儿挂在腿间除了叫朕拉扯一二,也没旁的什么用,就是玩废了,也不可惜。”
林景不敢反驳我,垂着脑袋低声抽噎,也幸好是后入式,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想来应该是俊脸皱在一起,再佯装坚强也挡不住一脸的愁苦。
小漂亮如今已是大漂亮了,却依旧是爱漂亮的。
我看他可怜,更想欺负他,梗着嗓音凶道:“一条贱狗,哪来的胆子跟朕说不,再说一声不,你这小rou唇就别想要了,以后做只秃狗,看朕还会要你!”
林景大约是过于紧张,我这刚立下规矩,他就明知故犯地糯声道歉:“不....母狗再不说了.....”
他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又说了“不”,吓得身子直颤。
我一下子撞击在林景逼口,摩挲林景被拉的愈发肥大的Yin唇,低笑道:“有只蠢狗撞枪口上了可怎么办?”
他不敢再说不,回头过来眼泪汪汪,一眨眼,就是一大滴眼泪砸落,只是说:“求陛下.....”
真是,可怜极了。
我身下耕耘不停,一边又捻动rou唇把玩,懒懒道:“其实,割了,也确实怪可惜的——”
林景急速点头。
我手上力大了几分,“你倒说说,怎么就可惜了?”
他被我这般蹂躏,也半分不躲避,红着眼睛腆着脸说,“母狗的Yin唇,有幸被陛下置于手间拉扯把玩,尚....尚有一丝用处,求陛下....就留了母狗的Yin唇.....”
果然是逼狠了,林景sao话连篇,眼带希冀,却带着十足的小心翼翼,低贱到尘埃里,让我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