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着林景啄磨他的脸,又拉过他的手掌,指着上面的血点不满地抱怨:“你怎么这么狠,都打出血了。”
林景软软回我:“不碍事的,过几天就能好了。”
我假装是凶巴巴的样子:“朕刚怎么和你说的?你就不能跟朕撒个娇,让朕也体验一下娇妻在怀的感觉?”
林景低头看了看他健壮的胸肌:“林景并不娇弱....”
我挑眉看他:“撒个娇你能死?”
“陛下已抱着贱奴了,”林景一脸满足。
没出息的东西!
我命令他,“求朕亲你。”
林景一愣,嘴唇慢慢挨到我颈边:“陛下,亲亲贱奴吧....”
我“唔”了一声,并不多加理会,低头把玩他的手指。
....林景,你可别叫朕失望,都是老sao货了,再来些刺激的~
一会儿,他饱满rou感的嘴唇彻底贴在我的脖子上,我往下一看,就看见他耳朵涨红,稍等一会,便听到一声短促的哭腔,“贱奴屁股好疼,陛下就亲亲贱奴吧.....”
我抓住他的头发拔起他埋在我脖子上的脸来,就看见他憋着笑,和我交换一个眼神,“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告诉我自己不要气不要气,深吸一口气,微微偏头,吻上他的嘴。
唇齿相依,唾ye交换,呃,主要还是请林景吃我的口水。林景的眼睛闭上,多余的水ye从他嘴角蜿蜒向下,我一边咬他的舌,一边伸手拧他的ru头,他一时吃疼,舌头猛缩被我的牙齿剐蹭到,便流出一丝血,我吮吸从他小舌上流出的血,再把血水混成唾ye渡给他,血色浓郁,林景被我亲到晕晕乎乎大口喘着粗气。
“林景。”我吐出他的舌头。
林景还是有些懵懵的:“嗯?”
“累不累?”
“不累啊....”
“昨天做到那么晚,今天早起去弄那啥瓢鱼,你就睡了一个多时辰,还说不累?”
我不容拒绝地把林景抱起来往床铺走,是的,公主抱,一手搂着他的背,一手托着大腿,避开紫黑tun部,温柔体贴。
只是.....林景好重,我双臂颤颤,可抱已经抱了,只能强行装作四两拨千斤。
手臂酸得不知能支撑几秒,我脚下生风,冲刺一般快步走到床铺处,翻转一下胳膊让林景趴在枕头上,背过身子悄悄吐了口粗气。
林景也是脸色涨红,不过他趴着,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还可以掩耳盗铃。
压着粗重呼吸,我淡淡说道:“你睡一会,朕出去转转。”
朕出去找点药。
林景从枕头里叹出头来,刚想说什么,就被我制止:“好好趴着,朕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盯着。”
他点点头,乖乖趴了回去,肿胀的tun部晾在空气中,凄惨得不忍直视,我别过脸去,匆匆出了帐子。
账外依旧萧条,我那些侍卫被我派去和宿骇军士打交道,要不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我连玩弄林景都觉得燥得慌。
我伸出手来,先前扇打林景的涨疼还留在手上,天上飘飘洒洒落下稀薄的雪来,小小的一点降落在我手上,清凉一瞬,转眼消散,却很好地抚慰了那种燥热。
和林景相遇不过一天,干柴烈火席卷全身,情绪也大起大落难平。
我其实一直以为我已经快忘了林景....
林景初走那会,虽然我和原夜有那劳什子的约定,但我总相信林景会来找我。
我整天躺在院子里,怀里抱着太子,吃着小点心,感觉时间过得实在太慢太慢。
猫不好撸了,点心不好吃了,我一抬头就是苍穹,空白刺眼,连片云都少见。
怎还不来?
我想起林景的时候下腹就有些涨疼,太子那时也在发情期,有时候蛋蛋还硬着就扑在我身上,我撸着太子皮滑的毛,欲哭无泪,只能叹一句英雄惜英雄。
有一天,我喝了酒,喝惯了桃李酒的身体再喝烈酒就有些不耐受,倒是没吐,只是看谁都像是林景,差点抓着富春把他给上了,我摸到富春下体,疑惑地问:“林景.....你怎么把自己阉了,本王不是说过.....你那小萝卜....本王喜欢的吗?”
富春惊叫一声推开我,我摇晃着抓住他:“你不要我?你竟敢不要我?”
我笑得堂皇又乖张:“本王做错了什么,你不要我?!”
富春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我撩起衣摆,把涨的发疼的孽根解放出来,撸在手里朝富春走过去:“本王好难受,过来,给本王舔。”
我追着富春就像猫捉老鼠,富春左腾右跳地避开我,弄的整个寝殿乱七八糟,他被逼得没法,尖声叫道:“王爷!奴才不是林少爷,不是啊!”
我愣住了,红着眼睛摆弄着胯下孽根,富含眼含期盼得看着我,希冀能把我叫醒,
我扁着嘴抱怨,委屈极了:“林景,你怎么舍得?本王...是真的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