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肛环从林景屁眼上摘下来,他的括约肌似乎是有些习惯了那个形状,就是摘了下来也依旧是一个巨洞,只不过没了支撑,看上去松松垮垮的,有些让人倒胃口。
我抓着林景的手摸他自己的后xue,“贱狗,你后面被玩松了。”
林景哆嗦着手摸自己后面,他一摸就能知道,我真没骗他,他的小屁眼如今松得没了个屁眼样,要是不灌肠说不定连屎都兜不住。
林景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好看得很,和红烂熟透的xue口比在一处,硬生生地流露出几丝绮丽变态美感来。
林景摸了一下就不想再摸,我硬是拉着他的手把里里外外透了个遍,林景脸色羞红,手指上沾着他自己的黏糊肠ye和我射进去的东西。
“烂逼。”我把他五根手指攥成锥心塞入他的后xue,冷冷嘲他。
“别....别说了....”林景玩弄着自己的肛xue,神色却有些痛苦,显是被我“烂逼”的评价摄了心神,他不安地蠕动着屁眼,试图把那处缩得小些。
我确实是个变态,林景漂漂亮亮冲我笑的样子我不爱看,偏偏爱看他被欺负之后萎靡不振地掉眼泪的衰样,我恨不得他鼻涕眼泪都糊在脸上,丑陋又放荡地求我的饶恕。
我一句话就足够他不安流泪,一个动作就能送他上极乐沉浮。
他那样子又勾得我硬了,我拉出他的手,换上硬挺鸡巴直接贯穿他的后xue,林景闷哼一声,抖着屁股rou,括约肌努力地夹住我的根部。
我被他殷勤的样子取悦了,嘴上却依旧不饶人,“本王的这根鸡巴是不是都快满足不了你了?你这大屁眼我看含着两根屌也不足够。”
“王爷...足够了.....好大......”林景被逼得急了就开始谄媚地夸我大。
我如今早就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被夸个大就飘飘然就不知自己在哪了,鸡巴对准了方位,猛得朝他前列腺一顶。
林景的呻yin猛然变了一个调,肠rou滚动,更泌出许许多多肠ye来,我还没射,孽根却像是被自己的Jingye浸泡一样,他那个洞愈发的软乎chaoshi,快能拧出水来。
“眼儿都烂了,还这么sao?”我加速往他那里冲撞,林景爽得浑身发红,我再朝看面一看,他的小白萝卜摇摇晃晃抖抖索索,竟然是又快要射了,以至于我开始怀疑林景是不是早泄。
我想着林景再这么射下去,怕是要掏空了身子,习武之人也不能这么折腾啊。
于是命令他:“贱狗,把狗鸡巴堵上,不准再射,敢射出来本王要狠狠罚你。”
我身下却没有丝毫停顿,粗大的鸡巴都像是一架永动的推土机,把夹道欢迎的肠rou层层劈开,直抵sao心。
林景根本绕不开这种剧烈的快感,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幸好他还能听到我说话,伸出手猛掐住自己的鸡巴根部。
他本来就快到了,掐住根部之后Jingye回流,难受地呜咽了一声,但还是老老实实揪住小鸡巴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cao干。
乖得很。
嘴也张开了,叫得贼好听,
看看,本王的影卫在外面以一当十,威风八面,在本王跟前就是这幅伏低做小的温驯样子,本王甚慰,以至于身下的动作越发粗暴没有章法,把林景cao得浑身发抖。
我正在爽头上,却听到林景崩溃的一声嘶吼,我照前面一看,就看到他掐着自己的鸡巴,嫩红色的尿道却依旧喷出稀薄的Jingye来。
“呜....王爷.....”
他不安地扭头看着我,睫毛猛眨不停。
我眯了眯眼,佯装生气:“说了不听?”
林景摇了摇头,主动撅着屁股摇着跨来套弄我的巨根,看我没有反应,又停下来,像做了错事似的低着头,掐自己的小白萝卜。
那样子真可怜,可本王岂是这么好哄的?
我让他下床,依旧插在林景屁股里,时不时顶弄一下,他被我插得步子踉跄,好容易走到放置yIn具的柜子处,已是双腿打着颤,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我伸手绕过他腋下,把柜子拿开,示意他,“喏,自己挑一个鸡巴。”
林景大概是知道我是铁了心的要玩双龙,也不求饶,红着眼睛挑了个比我的孽根稍小些的角先生。
那柜子里什么尺寸的鸡巴都有,他要真想取巧,选个小的,我还真不能说什么,可林景却很实在。
倒也没找死故意选个更大的,他要选个比我还雄伟的,我反倒要不开心。
又一路cao回去,他哆嗦着双腿爬上床,屁股朝我撅着。
我把那角先生扔给他,他很懂地放在嘴里舔弄,口水抹遍角先生的每一寸,直到那玩意儿乌黑发亮,通体闪烁着凶光,从上往下滴沥着涎水。
可惜了那角先生是个死物,感受不到林景shi软紧致的口腔。
我抽插不停,伸出两根手指从他的屁眼和我的孽根的缝隙中插了进去,林景含着假鸡巴,说不出话,闷哼了声,腰部塌软趴伏在床上,难耐地摇着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