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林景玩了个半死,他的轻功是不能用了,穿戴好衣服一瘸一拐地走出去,不敢并着腿,只能大叉着双腿走路。
可笑,又可怜。
我有点后悔,我想起他惨白着脸自己磕磕绊绊穿着裤子拒绝我的帮忙,眼睛里面却一直都在流眼泪。
他会不会恨我,会不会气不过晚上过来把我给jian了?
今天是铁定不会了,他没有力气。
我站在窗前,透过一层纱帘看着他走到一个路口,悄悄地回头看了一眼寝殿。距离很远,我却好像能看到他眼角的红。
还回头看干嘛?叫我心疼?
我叹了口气,唤来富春,让他给林景送去上好的伤药。
“等等,再送一碗避子汤。”
纵然心里很乱,也不能忘了计划生育。
谁知到了半夜我仍是没忍住去看了林景。
我想,我把他欺负得太厉害了,应该要去看看的,要连看都不看,他以后该不让我欺负了。
于是大半夜的富春打了个灯笼走在我前头,打着哈欠喃喃:“冤家,真是冤家....”
我走入他房中,林景还没睡,他趴在床上,听到动静瑟缩了一下,把被子盖严实了。
“怎么还没睡?身上疼?”
林景把脸埋在被子里,闷闷地说:“有点。”
“给你的药上了吗?”
“上了。”
“生本王的气了?”
“没有。”
这还叫没有生气?连话都不愿意与本王多说......
我挑了挑眉:“真生气了?本王让你打回来?”
“不要。”林景嗓音沙哑。
再后面那句话声音很小,小得我都快听不见了。
他讷讷说,“......舍不得打你。”
我心软得一塌糊涂,掀开被子想要看他,他倒不干了,把我推开,把被子掖得严严实实密密当当的,活像个被强jian的黄花大闺女。
“怎么了,又跟我赌气?”我也不恼,放缓了语气劝他。
“没赌气,就是不给看,你又要说我那里丑.....”林景委屈地看着我,眼睛红红的可招人疼。
得,这小心眼儿,还记得上次的事儿呢。
“上次本王就是开个玩笑,你也当真?”
林景撑起身子,眼泪就流了下来,“这次不一样,这次是真的丑.....那里成瘤子了....”
林景就是个小漂亮,别看他是个Yin阳人,比妇人还在意自己那处的漂亮。
平时我和他行yIn,口无遮拦惯了,有时贬低他的小花几句,他脸上都要白一白,就怕我不喜欢。
想到这,我突然就歉疚了起来,赶紧坐在他床上,揽着他拍他的背,“别哭了,等肿胀消了,咱们林景又漂漂亮亮的了,好不好?”
林景语声哽咽:“消...消不下去....”
我也有些急了,强行把被子掀开,打着灯照他下身。原本的小sao豆肿成了一个rou枣,大咧咧从花唇中探出脑袋,与离开寝殿时相比并没有回缩。淤肿难消,这就有些棘手了。
我心里其实也慌张,可已经是深夜,急也没用,到底是佯装安稳地安慰了林景,生怕他更难受。
这夜我搂着林景入睡,他睡着以后安稳得很,也不缠我,只是侧着身子把一只手放在我胸膛上。
第二天天刚亮,本王就急吼吼地去找温太医。
温太医一听说是林景的事,一脸警惕,“你别是让他怀孕了吧?接生老夫可不擅长,你找别人去。”
我连忙摆手,“不是怀孕。”
“那是什么事?”温太医疑惑道。
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一言难尽,你去看了便知。”
温太医怀疑地看着我,耐不住我软磨硬泡,还是拿着药箱跟我来了王府。
林景知道温太医是来给他看病的,也很配合,红着脸把腿张开了任他看去。
温太医一看林景身上的伤和肿大的Yin蒂,整个人都要晕过去,指着我怒骂:“元清王,你还是个人吗?”
“老夫从医生几十年,还从未见过这等yIn事。”
我连忙赔不是,“温老,你先帮林景看看吧,到时候再教训我不迟。”
温太医诶地叹了口气,道:“先说说吧,这怎么弄的?”
我把yIn蝶拿出来,“就是这个西域国的yIn器,这口器上的细针,带有yIn兽之毒。”
温太医皱着眉细细看那yIn器,又看了看林景腿间的烂熟Yin蒂,摸着胡子思考了一会,拿着一根筷子去戳林景的Yin蒂。
木筷坚硬,林景难受的很,半撑着的躯体打着颤。
我有些心疼,“温老,你轻点啊...”
温太医戳了几下就放下了筷子,转头瞪我,“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干嘛去了?”
我无言以对,就听温老继续说道:“倒是没什么大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