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还算有滋有味,太子和另外一只狸花猫搞在了一起,两只猫你侬我侬,不分场合地互相舔蛋蛋,一言不合就虚张声势地打个架。
我照常每日看看闲书,撸撸猫,时不时地避着林景跑去香玉阁寻欢作乐。
你问我一个王爷为什么要避着林景出去寻欢,我也不知道,只觉得,最好还是不要叫他看见。
我自以为隐秘,其实早就被林景看在眼里,这府里的影卫都是他的同僚,他随意一打听,就能知道我一天的吃喝拉撒,来去动向。
简直毫无隐私可言。
一日,我又是悄悄离开王府,在门口就被林景挡住,林景手握匕首横在我身前。
他淡淡开口:“王爷,您万金之体,一个人出门实是不妥。”
我:“本王就去香玉阁喝个花酒.....”
林景单膝下跪,“风月场所,有碍王爷贵体康健,不如属下陪您去。”
我扶额,只能让林景跟着。
一到香玉阁,鸨母就热情地迎上来嘘寒问暖,“王爷,贵客啊,今天又来找哪个姑娘?玉莲烟芷都翘首以盼,想王爷想得不行了....”
鸨母又看到站在我旁边的林景,笑道:“这位是府中的影大人吧,倒是面生,相必然是第一次来香玉阁吧,正好来了几个新姑娘,个顶个的漂亮,影大人也可好好选选。”
“不必。”林景冷着一张脸,脸上却略略泛红,显然是被鸨母的热情和周遭的脂粉味弄得很不自在。
我笑了笑,“他一心修炼,不近女色。”
鸨母听了我的话,很是遗憾地叹了口气,不再纠缠林景,又是突然眼珠子一转,附耳对我说:“王爷,新的一批桃李酒已酿好了。”
我笑了笑:“正好,拿一壶来,再叫几个姑娘来给本王跳舞。”
桃李酒并不是很名贵的酒,也并不盛行,只是喝起来即像前世的RIO,没有太多酒的辛辣,倒充斥着果rou的酸甜,我很喜欢,也很怀念。
我前世死的时候还未成年,喝过的酒也就是这种酸酸甜甜的鸡尾酒了。
什么五粮ye,剑南春,贵州茅台,无缘际会。
本王喝过桃李酒后,在富家公子之间倒也流行过一段时间,不过对他们而言,这酒虽爽口,到底不如让人醉生梦死的白酒,倒是一些女眷,尤其爱这个口味。
我拿着一杯桃李酒,眯着看看香玉阁的ji子们卖力的表演,领舞的是我的一个姘头烟芷,她长得不如玉莲绝色,但细腰绵软,舞跳得格外带劲,一扭身,一转腰,白玉般的腰线露出来勾着我的眼睛。
一边的伴舞也都是不俗的美女,个个袒胸露ru,穿着高开叉的裙子,右腿一伸,长腿毕露,玉手从下往上撩拨抚摸,一直到tun间,一双双眼媚眼如丝,暗送秋波。
我气息逐渐粗重,胯下的孽根也颤颤挺立,我扶住顶端,尚且能够自持。
我看向林景,他好看的手指夹着玉杯,将玉杯抵在唇上,淡粉色的酒ye从他唇齿间流向喉口,喉结滚动,面色如常,仿佛不受面前yIn歌艳舞的影响。
我坐得离他近了些,酸甜的酒气喷在他脸上,“你对女人是真的不行吗?一点反应都没有。”
林景放下杯子,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低声道:“王爷,您,您知道的....”
我问他:“我知道什么?”
他又开始喝酒,但我知道,他脸上的薄红绝不是喝酒喝出来的。
林景轻叹,“我心里只有王爷。”
说到感情,我最是无语,干脆撇了撇嘴让舞女退下,只叫烟芷上前,烟芷红着一张白玉小脸,满脸憧憬得看着我。
我指着烟芷,对林景说:“看到了么,这个女人,也心慕我。”
我又解开自己的裤子,把硬挺的孽根解放出来,对着烟芷招手:“烟芷,过来,给爷好好舔舔。”
烟芷膝行过来,张开殷桃小嘴,含住我的顶端,仰着脸对我甜甜一笑,我笑着按了按她的头,她含得更深入些,又吸又舔,啧啧作响。
女人的喉口浅,我半根鸡巴露在外面,烟芷便用双手握住我的鸡巴撸动。
我舒服地慨叹一声,瞥眼看林景,他端坐在椅子上,背脊挺直,双手握拳捏的死紧,关节都泛着青白色。
我莫名有些烦躁,胯下的动作粗鲁了一些,烟芷哪受过这种对待,干呕一声把我那物吐出来,捂着嘴咳嗽。
她回过神来后手足无措,急得快要哭出来:“王爷,贱婢该死,贱婢该死!都是贱婢没用。”
“无妨。”
我摆了摆手,终是有些意兴阑珊。
烟芷神色不安,不知是该继续,还是退下去。
林景那握成拳的手又攥了攥,片刻之后撩起下摆跪在我身前。
我意外地看着他,烟芷更是眼睛都要瞪出来,小手捂着嘴,强行把一声惊叫按捺下去。
林景仰起脸,“请王爷赏贱奴口侍。”
他张开嘴,舌头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