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燃被干得再也射不出Jing水,只有性器的前端泌出几丝透明的yInye。
后xue里填满了池星燎的Jingye,原先池星燎想射在他的脸上,可最后一刻裴燃放声地浪叫着:
“老公……射进来!……啊啊……sao货要给你生孩子……全都、都射给我……啊啊啊……”
接着他被内射了。
裴燃这时才稍微回过神来。这场性爱持续了一个半小时,他的后xue都已经红肿,嗓音沙哑,到最后只剩了微弱呻yin。
池星燎在他被cao晕过去的前一刻放过了他。休息室已经一片狼藉,沙发上沾满了他的Jingye,镜面上也有凝结的白浊。那身为了行动方便而穿的着装——白色卫衣和运动裤,凌乱地散落在休息室的一角,内裤早已经不知所踪。他的身上都是红痕,那两道抓伤甚至都融入其中分辨不出来了。而反观池星燎,除了下身裸露出的粗壮性器和脱掉的西装外套,仍旧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人与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裴燃在心里暗自嘀咕。下次一定要把他扒光了来。
门外传来演唱会中场休息的通报,裴燃如梦初醒。他不着寸缕地想要起身,却因为双腿疲软重又陷进了沙发里。
池星燎依然含笑看着他,没有伸手帮忙。他这才有点慌张,要是真被白斐黎撞见了……肯定会被认为是他费尽心思勾引池星燎,白斐黎有多喜欢池星燎啊,他会把自己弄死的。
而凌乱的休息室让他一时之间无从下手,他突然有些茫然。
啊啊啊啊要不干脆承认他们的jian情好了!反正池星燎干了他那么多回总不见得最后推锅不认账吧????
池星燎已经穿戴整齐了,就靠在门边看着他杵在原地无措地愣神。
——好像真有可能不认账。意识到这一点,裴燃登时泛起一阵无力。
门外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裴燃也越来越慌。池星燎像是终于不忍,走近了裴燃,俯首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一句差点让裴燃暴跳的话:
“我来之前就通知了工作人员,这间休息室停用。”
裴燃羞愤地扭过头,似乎打算开始生气,气鼓鼓地回身自己收拾不理他。
池星燎想叫人进来帮忙收拾,裴燃红着脸死活不让,硬要自己来。
他强撑着酸痛的腰开始忙活,池星燎就坐在沙发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神里还带着情欲过后的餍足。
裴燃长得很显小,眼睛很大睫毛很长,比起白斐黎五官的简单清纯,他更Jing致,小巧可爱的像是洋娃娃。但是一到床上,那双眼蒙了雾泛了红,就勾扯出丝丝缕缕的媚意来。
平日里他总是戴着口罩,在白斐黎身边尽可能把存在感压到最低,裴燃不知道的是,池星燎当年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了,这个曾有几面之缘的舍友。
裴燃一直认为池星燎早就把他忘得干干净净了,他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只是为了更近地看他一眼。他知道白斐黎喜欢池星燎,当池星燎不抗拒和白斐黎炒作的时候,他意识到他们或许是相爱的。他们或许真的在交往。他有受过打击,他有想过放弃,但是命运跟他开了个玩笑,池星燎在某次庆功宴上喝醉了,稀里糊涂把他给上了。
那晚在池星燎的贯穿中,裴燃心里一半是被心爱之人填斥的满足,一半是觉得池星燎把他错当成了白斐黎的酸涩。
可第二天醒来,池星燎就半靠在床头看着他,眼神清明地凝视他逐渐羞红的脸,不动声色地吞噬了他心底的所有不快。
池星燎或许没那么爱白斐黎。那晚过后裴燃冒出这么一个庆幸的念头来。
他没有粘人的习惯,也没有上了他就要负责到底的念头。只是他开始肆意地试探,池星燎的底线在哪里,他试图去勾引,池星燎就一而再再而三顺了他的意。
一次一次的欢爱,他竟生出偷情的快感来。但是清醒过来之后,他又意识到自己也许是别人感情中的遭人唾弃的三。但池星燎是瘾,他戒不掉。成年人在床上滚一遭,他也从不奢望他说爱。
池星燎这人摸不透,下了床的他西装革履,态度慵懒,沉默寡言,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有裴燃知道他在床上的另一副样子。
裴燃是个合格的床伴,他不过问池星燎与白斐黎的关系,不吵不闹,床上放得开,床下放得下,吃醋也是暗搓搓的。
所以一个占据了心爱之人的rou体,一个得到了乖巧的性爱容器。这份扭曲的关系一直维系到了现在。
很多时候情到深处,譬如池星燎缠着他接吻的时候,裴燃会忘了白斐黎的存在,会错认为他们才是一对血ru交融着的相爱的恋人。
就像刚才那场荒唐的性事。白斐黎的歌声就萦绕在他们耳畔,又似乎距离他们很远。诱惑的声线成了这场情事里最天然的催情剂。
裴燃陷在自己的思绪里,迷迷糊糊已经将休息室整理得与原来无异,刚把沾了白浊的纸团丢进垃圾桶里,池星燎就把他拉扯着跌坐进沙发里。
“你干嘛。”裴燃已经恢复了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