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作戏,但这种被关注、被仰慕的感觉,他是相当受用的。
他飘飘然地揽住柔初的肩膀,“别气了啊,我今儿就走走你的旱路,好不好?”
况且柔初长得不差,身材又好,李津试探地捏了捏柔初的上臂,紧实有劲,而且……方才柔初只是使了手上功夫,就让他勃起了,那屁眼得多销魂啊?
柔初道:“公子走惯水道的,就不要勉强了。”
“不勉强不勉强,我乐意!你摸摸,硬吧?”李津抓着柔初的手放到自己撑起的裤裆上,明明一开始还觉得被男人触摸身子是件恶心的事,现在却恨不得主动把肉棒掏出来。
柔初摸到男人的鸡巴,脸上总算有点笑容,悠悠道:“公子这根东西多矜贵啊,小人方才还要使点小计才能摸到呢。”
“哦?如果刚才数到三十我都没反应,你怎么办?”
“公子忘了么?要是你没反应,小人就用嘴巴伺候,你再数三十。”
李津笑了,捏着柔初的下巴左右摇了摇,“你倒好,怎样都不吃亏。”
柔初微滞,竟是害羞地垂下眼,摸着李津那话儿的手也收回来了。
李津看呆了,如果说柔初刚刚大胆的调情让他欲火高涨,现在这含蓄的回避倒叫他心跳加速了。
真是撞鬼了,他竟然想亲亲这个小倌。
李贵拉了拉李津,“喂,琴风要开始了,你急啥?”
李津回过神,竟是觉得不满,因为堂弟打扰到他和柔初了。可是就他自己急吼吼地脱裤子又显得他没定力,只能暂时压下心火,看向开始拨弄琵琶的琴风。
柔初好像知道他难受,默默伸手抚慰他硬胀的下体,李津顿时身心舒坦,这小倌怎么这么合他心意呢?
李富看着给堂哥揉鸡巴的柔初,调戏道:“柔初,你只摸他的啊?也摸摸我的呗。”
“你一边去。”李津没好气道,把柔初按到怀里,独占的意思很明显。
李富噎住,李贵打圆场:“人家琴风要唱了,别吵吵了。哎,李荣,你看哪呢?”
李荣怔怔地回头,“啊?哦……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琴风穿得清清正正的,好一个翩翩文雅之士,修长纤细的手指在琵琶的细弦上轻巧地弹挑,先不说音色,美人奏曲,光是看着就赏心悦目。前奏过后,琴风开始唱曲,声音好听,内容……也是精彩极了。
在一个河边的渔村,青梅竹马暗生情愫,到了夜里,青梅经常偷偷溜到竹马的小船,两人夜半摇船。青梅有个弟弟,和姐姐心悦同一个情郎,弟弟知道姐姐和情郎在船上幽会,有一天,实在忍不住,穿上姐姐的衣服,偷偷去会情郎。夜色暗沉,情郎摸到弟弟的下身,才发觉不对劲,正要拒绝,弟弟却泪眼婆娑,开始诉说自己的爱意。
“郎君你摸摸这里,都是可通之路,怎可区别对待?”
琵琶的声调上挑,像是情郎的嘲笑,弟弟心痛不已,竟是生出破釜沉舟之意,把情郎推倒,用嘴巴给他含弄那话儿。
“郎君的阳峰好生威风,长身巨首,夜夜叫姐姐不愿归家,更搅得弟弟夜不能寐。郎君心善,今夜就让弟弟领教领教,把船摇,把水撞,你说可好?”
于是,今夜的船还是顺利地摇了起来,河面摇曳出来的波纹不减以往。情郎初入陌路,弟弟夹道欢迎,时而空虚,时而盈满,深浅交替,来回相撞,水声不歇。弟弟双腿搭在船的两边,脚趾张开又蜷缩,欢喜得吟哦不断,不禁嗔怒姐姐竟然独占了这份快活,又庆幸自己足够机灵,抢到了位置。
琴风拨弄琵琶的手指一顿,忽然换了音调,轮到情郎与弟弟诉说心意:“好弟弟,莫怪哥哥不开窍,不知幽门旱道之美妙。好弟弟,哥哥这就把门闯,领你心意,留我精气,可好?可好?”
“郎君莫急,欲夜还长,且弄弟弟红珠,虽无山丘坐底,却骚痒顽皮如劣候,怕要郎君五指翻弄,口舌相劝才罢休。”
“好说好说,哥哥这就弄你淫珠,解你烦忧。”
“不够不够,郎君才堪堪沾了春池表面,远不及里,叫我好生难受。”
“是哥哥愚钝,还请弟弟引我入道,淫我身心,好与你沉浮嬉戏。”
哥哥弟弟你来我往说着淫词浪语,波涛的水纹层层叠进,直教听曲之人脸红心跳,仿佛身心都坐到那条小船上,自己就是那摇船的哥哥弟弟。
慕容青阳暗暗惊叹,柔初和琴风当真好手段,李荣那三个堂兄弟看着就不好相与,现在都服服帖帖的,完全沉浸其中了。
他回想起柳如和钱老爷,两人你情我愿,过程简单直接,相比之下,钱老爷居然还算是个不错的客人,一上来就直奔主题,省时又省力。
慕容青阳第一天就见识过柔初的舞花戏茎,实在是印象深刻,没想到这回柔初连绝活都没使出,就成功把李津勾得火起。不过琴风的评价是对的,柔初的技巧浮于表面。无论是舞花戏茎,或是打赌摸裆,都是直观的、眼见的勾引。
至于琴风,看似比柔初内敛,但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