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椅子上,简单来说就是意难平。虽然话说得轻巧,但自己却难以坐怀不乱。
他被勾引得硬挺的凶器还未平息,撑着着实难受。看到那可怜巴巴的小东西按捺不住勾引他,却被他甩开晾在一边后露出的羞耻而错愕的眼神亦是有趣至极,让他兴奋异常。已经在脑海内把一个怀孕的男性阶下囚里里外外jianyIn个遍让他也鄙夷自己,但是凌辱一具美丽身体的快感真让人无法拒绝。
他想趁三更时的巡查解决一下这“生生不息”的欲望,以免自己遭受这等活罪。
墙背屏风的Yin暗处,他解开腰带裤头将还在自顾自坚硬的器官暴露出来,令人羡慕的尺寸是他的得意之处,与Jing壮的身躯可谓相得益彰,也曾有不少人情愿上他的床榻以求抚慰,在那强悍的腰肢的律动下有多少水流成河也未可知,即便他确实沾惹无数,有的也却是被逼无奈。
抛开那些往事不谈,他现在心里只有那个被他视jian羞辱还意欲勾引的小妖Jing。粗糙的手指握住深色硬挺的rou柱律动,他眼中是那倏忽张合的粉嫩菊xue——他也曾品尝过男人的滋味,那种干涩的紧实起初让他并未过多留恋,而那个小东西的后xue竟然也流着水......虽只在民间那些难以上得台面上听到引人入胜的细节,他还没碰过真正的半月,那粉嫩的rou壁被他粗大的性器撑大而猛插进去究竟是怎么样的体会......
还有那特殊的汁ye潺潺的花xue,那晶莹的rou缝曾经也被人无数次掰开抽插,不断射入浓稠的Jingye才让他怀孕的吧...或许是一些健壮的囚犯,扯着他的纤细双臂或者掐着那柔软的腰肢在身后疯狂顶弄,那sao货肯定也是这副尊容勾引别人,吃得正欢没想到如今自己竟沦落到这个地步...尽管随意猜测,马眼渗出ye体,许久才低声泄出。
如释重负般地,他回去坐下歇息。才有了些睡意,估计也休息不了几个时辰了。
他实属Jing明了些,自以为还不是那种一起色欲就Jing虫灌脑的痴汉,许是阅人过多的缘故。从西牢迁来一个来历不明的半月族人又被殊为关注——还被Cao的怀了孕,虽说这滋味似是更加诱人,但未弄清这小东西的来龙去脉他怕自己一根鸡巴捅出什么漏子来,到时候别说他的二兄弟,他的头也有可能不保。
能在这“乱世”混到这个地步,非得是个老油条不可——他久坐典狱长之位,从不谋发达升迁或者无谓私利,也正是他保住性命的要义。
正如市井所言,想要在这城里混个一官半职,需得每日做好掉脑袋的准备,相比之下罢职或者入狱都是再轻不过的刑罚。他与牢房打了太久交道,除非死亡一切都习以为常,也自是见过因为各种原因入狱为囚的数不胜数,如今遇到这么一号人让他平静异常的生活添了点味儿,他却不敢去尝——唯恐是沾唇就能要命的毒药。
不过,那小东西的唇舌也真是异常柔软甘甜。
......
公鸡打鸣时外面的空气还有些冷。他想披件衣服再出门,最终笑着打消了这个念头。
“喂...起来。”
顾威放下手中的盒子,蹲下轻声喊他。
与其说是被叫醒,不如说是被眼前的饭菜给香醒的。小家伙缓缓睁开眼睛,因为从铁杆封住的天窗撒进的阳光而微微皱眉。
“真是贪睡......号子都没叫醒。”
顾威知道是因为肚子的缘故。再者昨天晚上无故折腾了人家一番,小家伙睡觉的时候把他的披风裹的死死的,脑袋都深深埋入其中,让他今早实在不想惹人起来,所幸放任他睡着,照例给其他囚犯发饭放风。
小家伙微微睁开眼呆滞地爬起身来,定睛看着他一言不发,片刻似乎回想起昨晚的画面,脸骤然泛红成一朵半熟的石榴。
“吃吧,”顾威推了推装着白面馒头和菜汤的盒子,“快点。还要我喂你不成?”
他见眼前这位大人面相凶恶,只得畏畏缩缩地拿过一个馒头,一边看着顾威,舔了一口。
“我知道吃这些东西对你们来说远不如做那些事......你放心吃吧。”
这话害得人家别过头去回避他,只悄悄地啃。
诶......拿自己的饭菜给一个没赶上时辰的囚犯开小灶,真不是他顾威大人的风格。
“你先吃,但是吃了我的东西,我问你的话要如实回答。”
顾威说完庆幸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太饿还是没心情听他讲了什么,对方并没有把正在吃的东西一把丢开。
“你叫什么名字。”
“...云欢...”他似乎觉得有点吃得干,悄悄端着碗嘬了口汤,缩着脖子动作有些怯懦。
顾威看着小家伙的样子有点想笑,心里已经默默认定了些什么。他知道自己在心里只是想知道一个称谓,而并不是一个谜一样的少年真正的名字。
他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十七岁的异族少年只是小声的回答着,并没有多说一个字。
他并没有问关于他肚子和为什么会被关进来的任何问题,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