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吗?没事,我自己能走……”
结果这一睁眼,以他居高临下的角度,正正好将小姑娘胸前那两坨鼓囊囊的大nai子收入眼底,白如堆雪,嫩如凝脂,还胖乎乎的,浑似两只傲人的肥兔子……
那大nai子白生生颤巍巍的,简直要从那小碎花罩罩底下呼之欲出,雪色的ru波一颤一颤的荡个不停。
尤其中间跃然而见那幽黑深邃的ru沟,深不见底,真教人想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去,想必定是紧的都抽不出来了……
“走什么啊,你路都走不稳,我扶着你吧,真的是欠了你的,姐夫你好重啊,人家本来个子就不高,现在被你这么一压,以后更是长不高了……”夏甜栀浑然不觉自己被看光了,她累得厉害,胸前两团也跟着一起一伏地抖颤的愈发厉害。
也只觉得姐夫的呼吸愈发粗重,那呼气时熏然的酒味浓郁极了,熏得自己都有些醉了!
她熟门熟路地指纹解锁开了门,又将所有的灯具打开,连拖鞋也没换,就又一鼓作气搀着姐夫进了一楼的主卧。
短短几十步,走得她出了一身香汗,活像是跑了她最害怕的八百米长跑似的。
夏甜栀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将姐夫给甩到大床上,自己也跟着体力不支倒在上面,气呼呼地抱怨道:“真的是累死了,我真的是受苦受累的命!哎哟,姐夫,瞅你一身酒气,臭烘烘的,姐姐要在家肯定嫌弃死你了呢,估计连卧室门都不让你进呢!”
"哼,不说了,我也出了一身的汗,累死了!我要去楼上客房休息了,等姐姐回来,定要让她给我做好吃的犒劳犒劳我,我今天真的是辛苦坏了,坏姐夫真的是重死了,真的是要把人家给压坏了呢!”
她抹了抹额上的涔涔细汗,正准备坐起离开,却突然间被一旁翻身而上的季清阑给压个正着。
男人酒意上涌丧失理智,一改往日的儒雅温润,十分霸道强硬,已然化身禽兽。
他看着身下那香香软软的一小只,大掌隔着裙子揉上了小姑娘翘生生的嫩ru儿:“小甜甜刚刚说什么?坏姐夫把你压坏了?现在这样才叫压坏了呢!甜甜小sao货看着还是个小女孩,小蛮腰也是细的,不过原来衣裳里却藏了一对大大的saonai子!小甜甜这nai子这么大这么挺,露出来让姐夫仔细看看好不好?”
夏甜栀没想到季清阑突然如此,当即吓得失声尖叫起来,急忙挣扎躲闪起来:“啊,姐夫,姐夫,你这是做什么!姐夫你喝醉了,不要啊,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不可以的!我才不是什么小sao货,我是小甜甜啊,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小甜甜啊!”
我家小姨子甜得像朵栀子花3醉酒姐夫化身禽兽,垂涎起了自己如花似玉的小姨子上
男人那话也说的忒是情色露骨,十九岁的小姑娘听得瑟瑟发抖:“姐夫你是不是中邪了,你怎能对我说出这样……这样的话来,我是夏甜栀啊,你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姐姐不会原谅你,救命啊!救命啊!姐夫,你不是我尊贵爱戴的姐夫了,季清阑你清醒一点,你想想你的妻子夏甜薇!”
夏甜栀不说她的姐姐夏甜薇可好,一说那醉头上的季清阑愈发激动愤怒:“呵,夏甜薇?她给老子头上戴了那么大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老子要她原谅个鸡巴啊!老子辛辛苦苦在外头拍戏挣钱,来偿还你们夏家公司破产后欠下的千万债务……她却嫌弃老子全年无休在外头拍戏,根本抽不出时间陪她……”
“谁愿意整日在外头忙活不回家啊,我是为了谁娘家的债务,为了谁能潇洒花销还摆着她的大小姐派头?我是个蠢的,特意压缩拍戏时间,天天拍夜戏到凌晨两点,想提前半个月回来陪陪她,结果回来就看见她正和一个男人在客厅里……”
自那日兴冲冲地提早半月行程回来,却将娇妻捉jian在床。
这些时日季清阑痛苦伤心,他怀疑自我,他悔恨难受,却从不敢宣之于口,如此大的屈辱也只能潜藏压抑于心,半分不敢与他人倾诉,多少少女的梦中情人季清阑居然被戴了绿帽子,多好笑啊!
他一直无法抒发的戾气似终于找到出口一般,尽数化为使不完的力气和翻滚腾起的欲火,大掌一扬,一把将小姑娘身上的连衣裙给扯得破碎不堪。
夏甜栀完全不敢置信,她觉得胸口一凉,急忙双手护胸,言语中还不忘维护自家姐姐:“不,不可能的!你肯定是错了,看错了,姐姐怎么可能出轨呢!你们俩可是从高中从开始的校园初恋,我小时候可羡慕了……姐,姐夫,您别撕甜甜的衣裳,不要这样对甜甜,甜甜好害怕!”
她两只藕臂护在胸前,却是将两坨浑圆硕大的嫩ru儿挤得更紧,中间那沟儿被挤得愈发深不见底,黑黝黝的格外喜人!
小手也太小,根本挡不住那两只肥兔子似的雪白rurou,白白嫩嫩的便跟嫩豆腐似的。
大半拉饱满的嫩ru儿都从罩罩里溢了出来,甚至那两颗红樱都俏生生地被挤得露了出来,正如雪顶红梅初绽,含苞待放。
季清阑看得眼睛都直了,尤其身下的小美人温香软玉似的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