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骂了卫长恭千八百遍。
昨晚是爽的三魂七魄都不知道飞去哪儿了, 只是双腿缠着卫长恭的腰, 一遍又一遍的无度索要, 就连这会儿,他连开口说话都觉得累。
他正委屈着, 卧房的门便开了, 衣着整齐的卫长恭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进来,瞧着萧元景紧抿双唇红着眼,卫长恭连忙焦急的走了过去,将汤碗搁在床边的小几上,再伸手扶着萧元景:
“景儿怎么了, 想要什么跟我说, 我去给你拿。”
萧元景张张嘴, 声若蚊音, 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萧元景忽然想起昨晚他那放浪形骸的放肆呻yin, 不由的脸又红了,卫长恭坐到床边,将萧元景抱进怀里揉捏着他的腰:
“痛啊,无妨,多做几次习惯了就好。”
萧元景抬手朝他的嘴便招呼了过去,卫长恭连忙握住他的手,亲吻了手心:
“我一早就给了熬了人参乌鸡汤,这两天你只能吃些汤汤水水的,燥热的东西不能吃,我得在这里监督你。”
萧元景在卫长恭的怀里蹭了蹭,抬眸看着他:“你要在这儿住多久啊,不会再怼我了吧。”
卫长恭朝着萧元景的屁.股看了一眼,他立马伸手去捂,却牵动了某处,疼的他立马红了眼睛。
萧元景不满意的看着卫长恭:“疼死我了。”
卫长恭轻点这他的鼻尖:“可你表现也很爽啊。”
萧元景瞪着他,卫长恭没忍住,颔首笑:
“好啦好啦,我不逗你,你快喝点汤,然后再睡一觉。”
萧元景这才满意的点头,趴在卫长恭的腿上喝着汤,卫长恭含笑看着萧元景,眸色中的温柔能够融化一切寒流,他曾经拥有过很多东西,无论是不是自己想要的,都握在自己的手里。
唯有萧元景,是他最想要,也得到的人,他或许会一辈子都记得萧元景的那句醉话,就算他当了太子,自己也是他的太子妃。
既然这样,他卫长恭便也要为他豁出去才能对得起萧元景的那一番深情了。
萧元景醉酒一夜险些给自己整残废了,除了他自己,他对外的一直口径都是,自己喝多了摔着了腰,不要紧,也要不了命,只要休养一阵子就好了。
而卫长恭也从侧面证实了萧元景这句话的真伪,为此皇帝还亲自来探视,送上了好些个赏赐补品,就连萧元齐也是找了不少的好东西送到萧元景的府上。
日渐西沉,皇帝问候完萧元景后,瞧着时辰也准备该回宫了,只是在出卧房门的时候,视线落在了一直守候在门外的卫长恭身上。
皇帝的神色凝重,旋即道:“长恭与朕一道出府吧。”
卫长恭抬头看了皇帝一眼,旋即应声跟在他的身后,朝着长平王府外走去。
一路上卫长恭都在揣摩皇帝的心思,只是皇帝一直不肯开口,他也就不说了,直到出了后院,站在长信殿下的回廊上,皇帝才驻足回首看向他,眸色幽深:
“长恭你比初回京城时,气色好了很多了,想来你征战多年,也唯有今年才好好休息了一番吧。”
卫长恭揖礼道:“陛下严重了,臣虽留在京城,却始终想着云中边关,过不久便是太后寿辰,祖母特特地叮嘱过,要好生向太后贺寿。”
皇帝点头:“姨母与太后是嫡亲的姊妹,又分别多年,自然是想要你代她好生贺寿了,只不过边关之事最为要紧,太后寿辰一过,你便回云中去吧。”
卫长恭抬眸望着皇帝,他的神色冷清,语气也仿佛是在命令一般,丝毫没有让卫长恭回绝的机会,卫长恭再次行礼道:
“云中之事只有父亲与小弟在处理,臣也的确该回云中了。”
皇帝很满意卫长恭的答复,不由笑道:“嗯,届时,朕还有赏赐,你一并带回云中交给镇北王。”
卫长恭抱拳:“臣领命。”
皇帝转身要走,可没走出两步,便又停下来,转头看着卫长恭道:
“长恭你是镇北王世子,是我大梁最年轻的的战神,这有些事朕不得不说,眼下大梁民风的确开放,许多事也都是心照不宣的,可你与景儿到底是不同的,他将来是太子,你也会承袭镇北王的爵位,所以,该避嫌的时候,就要学会避嫌,虽说都是男儿,可这有些事朕还是不想有人传扬出来,你可明白?”
卫长恭自然是明白皇帝这番话的意思的,他倒是很想阿谀奉承,或者假意回应,说与萧元景只是兄弟之情,朋友之谊,可一想到萧元景对自己的付出,卫长恭便再也说不出口。
即便是假意答应,他也觉得这是对萧元景的侮辱。
故而朝着皇帝一礼道:“我与长平王堂堂正正,不削他人流言,若真有人想要传扬一些对长平王不利的言论,那么我一定会杀了那个人。”
皇帝眉头微蹙:“流言猛如虎,你杀的完么?”
卫长恭道:“若是实情,便堂堂正正的介绍,若是虚言,臣也自有办法证明清白,我会护着长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