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气恼而通红的眼角挂着shi淋的水滴,往下落一颗,就有一片玻璃碎在了言宁佑的心上。
成片成片的残渣布满了言宁佑的心底,他被扎到后悔、刺到发疼。
他应该带着一朵玫瑰,在朱丽叶的阳台下,挤走那个碍眼的家伙,而不是偷偷摸摸像个想要绑架的匪徒,挟持着言宁泽,妄图把对方打包回自己的口袋。
“我想见你,我每天都在想,醒着想、做梦想、连对着文件签下名字的时候也在想。”
双腿跪压在言宁泽的腰旁,言宁佑垂着脑袋,红着鼻头,一双明丽的桃花眼中溢满着无措。
“你看我们连名字都只差了一个字。”
从血缘到身份,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言宁泽更贴近自己的存在吗?
没有,答案必然是没有。
“哥哥,我错了。”
言宁佑吸着鼻子哭了起来,见惯了对方眼泪的言宁泽被覆盖于腰上的手掌吓到哆嗦。
一边解着言宁泽的裤带,一边撩起衬衣的下摆,言宁佑盯着哥哥后腰的疤痕,心里咕噜噜地冒出一串串气泡。他知道那个手术有多麻烦,成功率太低太低,而且就算成功,言宁泽也无法恢复到车祸之前,所以他从头到尾都不支持这项活动。
他没告诉言宁泽这点,他怕哥哥从希望到失望,可离开自己后,言宁泽还是做了。
“言宁佑!”
裤子从胯骨被扯下时,言宁泽真的要被对方逼疯。
你永远也不知道言宁佑的不按常理出牌到底会走出何种步调。
“啊——唔嗯……”
身下勃/起的Yin/jing在呼吸浇灌中,钻入了shi热的口腔。
言宁佑俯身而来的舔弄,逼出了言宁泽喉中的呻yin,抵在马眼正面的舌苔舐去了滴漏的前ye。言宁佑的嘴唇包在gui环外侧唆弄,因为第一次偏头的位置不好,他又退后一些,将入口的jing根吐出,黏腻在外的口水染得柱身水亮。
觉得哥哥的推拒好像停歇了一会,言宁佑凑在卵蛋旁的嘴唇吸出了啧啧的声响,从gui/头一路舔到蹊处,等整根rou柱都shi满了口水,言宁佑含着Yin/jing一口气送到了喉眼。
鼻头吸入的空气中混杂着汗味和微薄的膻腥,喉口挤压着gui/头的舒爽让言宁泽僵在原地。
他开始出汗,汗水多到几乎要把周身淹没,shi濡在皮肤外的水ye伴着屋内空调,吹得言宁泽直打寒颤。
推在言宁佑头上的手指随着一击深喉而痉挛不已,言宁泽眼眶昏花地喘着气,按摩在言宁佑头皮的指腹,沾染了他发间的汗意。
这前一句的歉意和后一下的口/交,错位又荒谬地击打着言宁泽的腰窝,下腹收紧的快感让jing根弹动在了言宁佑的口中,言宁泽蹙着眉头求对方走开。
可言宁佑固执地把高/chao中的jing根含到更深,自马眼里喷溅出的Jing/ye一股股地灌入口中,浓稠又腥气。
言宁佑的嘴唇因为摩擦而红肿,现在挂着一缕花白的Jing/ye,色气yIn靡的味道蓬勃在了身边。
“跟我回去吧。”
舔过唇边的舌尖卷走了最后一滴Jing水,言宁佑抚摸着哥哥侧tun的rou窝,平滑又细腻,还shi得有些粘手。
“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
现在的场景很有些怪异的歪斜,言宁泽侧躺在床上,眼角和鼻头的水红还带着性/欲发泄后的软黏,褪下的裤子挂在膝弯,而骑在他身上的言宁佑已经硬到隆起。
空气里弥漫的味道和对话的氛围完全不符,但言宁泽还是僵在床上把话说完了。
“我不想见你,不想和你回去,不想忆起你对我做过的事情,别让我后悔救你。言宁佑,我不恨你也不会爱你,我们剥掉这层关系和名字外,什么也不是,你说再多,都是一样的!”
光着大腿一本正经说话的言宁泽,总给言宁佑一种莫名的迷人感。他有些蠢蠢欲动,想着如果不行让哥哥发泄一把也是可以的,毕竟能惹恼言宁泽和惹哭言宁泽的,从头到尾都只有自己一个人。
“那我们就是陌生人了。”言宁佑总结道。
“是的。”
爬起身从床上跳了下去,言宁佑盯着哥哥膝盖上的伤疤,眼珠转悠了一下,然后开口道:“按照国内的时间,再过四个小时我的生日就要结束了。”
抿着嘴把裤子拉起来的言宁泽,一边系着皮带一边翻了个白眼。
撩起的衣摆下,细瘦的腰杆被裤边压住,言宁佑想象着摸在上面的感觉,胯下的勃/起瞬间硬到爆炸。
“我可以许愿吗?”
“不可以。”
“我只有七天的假期,在飞机上已经浪费一天了。”
“是吗,恭喜。”
“那生日快乐呢?”
“生日快乐。”
“加上名字。”
终于重新坐下的言宁泽吐了口气,看向言宁佑瞥动的眉眼,那点紧张和难捱都被对方的模样冲散。
言宁泽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