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朝终于亮出了獠牙,开始向光明和黑暗教廷施压。
常年大权在握养尊处优的教徒们怎么会甘心,魔法师被只知道舞木仓蛮干的骑士取代,为着自己的信仰,倒还真的抵挡住了王朝的攻击。
不过魔法使用后得不到补充,很多一腔热血的魔法师们失去了力量沦为普通人,双方死磕了百年,教廷才节节败退,被迫退出权利中心。
如今还保有魔法能力的教徒寥寥无几,但其中有相当一部分则是教廷高层的主教和教皇。
这些人的能力远不是那些零碎的教徒可比的,其魔力之深厚没有人敢去探究,面对他们,王朝军队也不敢逼得太紧,生怕他们最后玉石俱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得不偿失。
正是因为教廷衰落,王朝急于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权势和地位,真正的高层他们不敢随意动,首当其冲被下手的当然是那些没什么地位处在偏远地区的低阶神职及教徒。
教廷最鼎盛的时候,哪怕仅仅只是朝拜过几次的教徒都能得到神的“眷顾”,可现在能够使用魔法的教徒都被保护起来,其他各地寥寥无几的教徒几乎是不可能懂得魔法的。
骑士长来到这个小镇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如今王朝明里暗里打压教廷,他们这种随意扯出一个“逃犯”当理由就抓人的事件数不胜数,以为这次和之前一样,结果就踢到了铁板,遇到了这么大一个“惊喜”!
虽然与其说是惊喜,不如说是惊吓。
眼睁睁看着骑士长倒飞出去,直接砸在对面街道上,盔甲砸出来一个蜘蛛网般的裂缝,教堂里的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魔法……是光明魔法!”被抓住的女人神色狂热的看着穿着破旧牧师服的人影,剧烈挣扎起来。
抓住她的骑士还处在震惊中不知该作何反应,竟就这样被她挣脱,看着女人近乎癫狂般的喜悦跪在地上,骑士紧紧握住了自己的长木仓,死死盯着那人影,只觉浑身一阵发寒,冷汗都冒了出来。
骑士说起来好听,但还是血rou之躯,训练过用于作战的敏捷身手,加上完备强盛的盔甲和长木仓去,吊打普通人没问题,但面对不合常理的魔法师,或许还是得用人命堆。
天知道几百年间骑士和魔法师对打时损失了多少骑士,近乎是一比一百的比例,这队骑士满打满算十个人,他们不认为自己能够拿下这个魔法师。
穿着破烂的教徒们喜极而泣,跪拜在地上感谢神的眷顾,火热的目光期盼又敬畏的投注在裴止的身上。
被这种目光注视的裴止微微一顿,仿佛有一种熟悉至极的感觉,熟悉到他竟有些手足无措。
“……魔法师!是魔法师!……快跑!”尽管对面的人没有任何威胁性的动作,但直面他的骑士们还是感觉一阵惊慌,这时候什么纪律任务都顾不上了,丢盔弃甲往门外跑去。
被击倒的骑士忍痛爬起来,一眼都不敢多看,赶紧逃命去了。
神色激动的教徒们正准备上前一诉自己滔滔不绝的崇拜之情,眼前一花,站在神台上的人已然不见了踪影。
这次回来,也可以说是偷渡回来,在实力恢复之前是万万不能被“它”察觉到的,所幸之前虚空之中的战斗已经耗费了它一些Jing力,不会轻易找到他们。
而且它应该也想不到他们会“偏向虎山行”,这里没有感觉到它的气息,估计还在外面搜寻他们的踪迹。
以防万一,裴止使用力量的时候都是压制住的,除了刚开始因为掌控不好而力量逸散出去的一击,裴止自信非主教不可比且“它”也不会发现。
那些骑士现在不敌不会与裴止正面对战,但如果他不在了,这些剩下的信徒就惨了。他现在自然是要去其他地方,临走前帮一把自己的信徒似乎也是理所当然。
随手把这队骑士和信徒方才的记忆抹去,感应到不远处有人接近,裴止心念一动,消失在原地。
仓皇而逃的骑士们一出镇子就遇上了低调却难掩尊贵的车马,一眼看到马车上的标示,骑士长神色难看,虽然被打得头破血流的他的脸色本来就不好。
“拦下!”
一声令下,护卫车马的骑士齐齐亮出了尖木仓,银甲骑士们一眼看到从第一辆马车里走出来的红衣人,瞬间脸色煞白,不敢反抗。
红衣主教,可是仅次于教皇的魔法师,据说一人可抵万军,反正是他们高攀不起的存在。
红衣主教走过来,站在十几步远的地方,皱眉看着骑士长盔甲上明显被灼烧过的漆黑印记,走到后面的马车旁严肃道:“果然是光明魔法。”
“人呢?”
红衣主教问过骑士们,他们竟然都一脸茫然,完全不记得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更别说什么魔法师了。
进到镇子里,去问教堂里的人,也是一样的答案。
白衣青年放下帘子,看向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脸严肃的老人,“这里的人竟然都记不起来了。”
抹去人的记忆,如果那个魔法痕迹没错,那这个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