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 他心里便会觉得温暖无比, 疲乏瞬间烟消云散。
虽然宝宝在锦绣肚子里时十分闹腾, 但出生后倒甚是乖巧,吃饱了就睡, 醒来时锦绣逗着他玩,偶尔舒服了还会咧着嘴咯咯笑着, 且夜里闹的也少。之前伏修谨老说着狠话, 说等这小子出来要如何如何,如今一回到房里,便挪不开眼, 儿子不时咧着嘴角,他便觉得一定是儿子听懂了他的话,心都被暖化了。
这一晚,已是入夜,但儿子却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肯入睡。伏修谨见锦绣也无睡意,就抱起儿子一边逗着,一边与她说起了些外边的事情。
但正说着说着,他发现锦绣好像不知不觉间走了神,呆呆坐着也不说话。
“锦绣?”伏修谨抬起儿子的小rou手轻轻碰了一下她,“在想什么呢?”
锦绣回过神,“啊?哦。”
“哦?”
“不是。”锦绣靠过来就着儿子的小rou手亲了一下,“我是想问问你,准备给儿子取何名?”
这件事早在孩子未出生时,伏修谨就按儿子和女儿分别取了几个名字,但现在又有些举棋不定,不知哪一个更合适。“锦绣,我还没定,你可有什么想法?”
锦绣抬头柔情款款看着他,“我听你的。”
“那再过几日,等我定下来先说给你听。”
“好……那这几日怎么称呼他?先起个小名?”
伏修谨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道:“不用,就叫……小子。”
“去你的!”锦绣拍着他,又见儿子忽然张着嘴无声笑着,就乐道:“你看你看,他都忍不住笑话你了。”
“不是的。”伏修谨坚决不认同,“他这是在表达对他爹的喜欢,看着就高兴。”
锦绣笑着摇摇头,不跟他争,又靠在他的肩膀上,望着屋外,良久之后才问着:“今日十五?”
“嗯,月白风清。”
自坐了月子,锦绣整日闷在屋里,心无旁骛地照料着儿子,几乎快与外边断了联系,自然也没特意去留意是几时几日。在还怀着宝宝时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儿子出生后她自然而然就接受了自己的身份转换,但这会儿在伏修谨的陪伴下,完全放松下来,才觉得神乎其神。中秋月圆之夜,她念着想见干娘,干娘就来了。她向船灯许了心愿,他们的儿子就平安出生并且健康成长着。
似乎,自遇到了他,心里想的事情都能如愿了呢。想到这,锦绣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伏修谨凑近看着她又忍不住偷亲了一口,“在想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嗯?还偷偷笑着?”
“就不告诉你。”锦绣扭着头,伏修谨转而向儿子诉苦:“小子,你娘欺负我。”
“去!不闹了。”锦绣又靠了回去,坐了一会儿忽然敛了笑容,闷声道:“干娘再过几日就回去了呢。”
吴娘子来了一段时间了,原本是打算看着锦绣顺利生下宝宝就回去的,但锦绣舍不得她,就延了日子,待孩子过了满月再回去。
“很快会再见的。”伏修谨安慰着她,“等这小子再长大一些,我们就带着他一同回京城,认认家里的长辈,好吗?”
“好。”她回答。
分别的日子越来越近,而“小子”也迎来了他的满月宴。
因为伏修谨与锦绣的家人亲友都在京城,所以一切礼俗从简,只是由厨娘和吴娘子一同下厨,做了几桌好菜,宴请了府里的人。之后东儿和南南还蹦蹦跳跳地去给邻舍送了喜面,迫不及待想要将这份喜悦分享出去。
伏修谨特意请来了县里的剃头师傅,由吴娘子抱着,给“小子”剃胎发。一开始时,大家还担心没那么容易完成,都收着不敢大声呼吸怕惊了他会哭闹,可谁知,这小子一睁眼,睡眼惺忪,绕着眼前的众人看了一圈又一圈,不仅不哭不闹,还吮着手指咯咯笑了起来。
这一笑,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见他又挥舞着手,更是被逗得乐不可支。
“啊啊啊小少爷太可爱了,我好想揉一揉他的小脸。”东儿附在南南耳边小声说。南南瞥了她一眼,“不可放肆。”
“哦。”东儿撇着嘴,又小声嘀咕,“那改日让北北姐姐带她家儿子回来揉一把。”
最后,剃头师傅收了刀,只在“小子”的头顶留了一小圆圈头发,看着可爱极了。
伏修谨转头,见锦绣也正看着自己,莞尔而笑,道:“我觉得丈母娘大人说得挺对的。”
锦绣觉得她干娘说什么都是对的,所以一时之间不明白他指的是哪一事,问:“什么?”
“宝宝刚出生时,她说长得像你。”伏修谨脸上的笑容愈加放肆,“我现在看着是挺像你的,小脑袋都圆溜溜的。”
锦绣捶着他,“又胡说。”
“这明明是你干娘说的。”伏修谨反驳。锦绣俏眼一瞪,“你就是嫉妒儿子长得像我。”
“谁嫉妒你了?”伏修谨不服气,又捏着自己高挺的鼻梁,“你看这里,他